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燃一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翠色圓形玉佩。玉佩並無雕琢,看似無華。
將玉佩遞給雲生,燃一道“麻煩大小姐,派人將此物送去嶽陽樓,想必他應在那裡,我……不方便出麵。”
雲生明白燃一的難處。
生若離也曾說過,燃一是自行離開的嶽陽樓,如飛生若離做了樓主壓住了這件事,說不定燃一現如今依舊會一直被追殺著。
舒赫見到雲生來了,便笑著想要湊上前來。
但被燃一那眼鋒一掃,便不得不乖乖的又退回去,悶著頭打木樁,木樁被他擊打的,發出“砰砰”的響聲。
“你的傷可好了?”雲生問燃一。
燃一微微點了點頭“隻是皮外傷。”
雲生也並沒有多問燃一那幾日去了哪裡,隻說“你離開的那幾日,我見過了生若離。”
似乎每每隻有說道生若離,燃一那冷寂無波的神色,才會有所動容一瞬。
燃一轉而看向雲生,等待雲生接著說。
“生若離同我說了很多你們之間的事,還有你們之間的誤會。”雲生繼而道。
燃一聽了雲生的話,不禁若有所思,口中喃喃“誤會?”
借此機會,雲生便將那一日生若離與自己所說的種種,全然告訴了燃一。
但燃一並沒有如意料中的驚訝,或者其他的情緒。
反而,燃一很平靜,平靜的毫無情緒表現。好像雲生再說一個與他無關的故事而已。
但當雲生說完了那些種種,一直沉默的燃一卻在須臾之間開了口。
“這些……我皆已知曉。”
“你知道?”雲生不禁問他。
燃一又點了點頭,依舊語聲無波“我雖並未查出此事原委,但卻也有所預料,他的性子,並非濫殺之人。”
“既然你知道這其中定有誤會,為什麼這麼多年對他避而不見?”想必不但雲生鹹不明白,就連生若離亦是沒有想到,燃一其實早已知道,他二人之間存在這誤會。
燃一說“這個世上,他隻會為兩個人那樣做,一人是他自己,另一人……就是我!”
生若離也說過,他與燃一從小到大的情分,且眾多同期訓練的孤兒裡,也隻有燃一不曾低看過生若離,且處處相護。
在那樣每日每日也充斥著殺戮的修羅場中受訓多年,那樣一份多年相護的情誼,自然不是說沒就能沒了的。
而雲生也能看得出來,生若離這人,雖每每與雲生相見之時,都是麵含淺笑,一副和善不已的模樣。
但他骨子裡,卻是同雲生一樣的人。
一樣的冷情冷性,卻用那和善溫暖的笑意作為麵具的人。
他們麵對自己所在乎的人或事情,可以以命相搏,不顧生死。
但若麵對那些他們所並不在乎的人,即便那人慘死在他們的麵前,他們卻也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人。
雲生沒有追問燃一,而是靜靜等著,等著燃一說出他一直對生若離避而不見的原因。
燃一沉默了一瞬,但當他說出了他對生若離避而不見的原因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