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雲生瞪她一眼“少跟我這兒撒嬌耍賴的,若你這個鬼精兒的蠢笨,可還有聰明的人了?趕緊給你家公子我準備晚膳去。”
巧月嬌笑著低身一禮“奴婢這就給公子您準備晚膳去。”走前還調皮的眨眨眼睛。
雲生派出去查找那個會做生意的書生的人,也得了消息回來了。
張遼看著雲生有些欲言又止。
“我就受不得這麼慢慢騰騰的,有什麼說就是。”雲生道。
張遼低身一應,直言說道“主子命奴才去找寫那本書的人,已經找到了。”
雲生看著張遼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張遼頓了頓,說“主子要找的那個人……其實就是司光任。”
“是他?”這到是連雲生也不曾想到的。
當時四皇子無憂隻與雲生說那人與她一樣,是個商戶出身,但才學在當地頗有名氣。
但雲生轉念一想,卻又問“寫那本書的人不是叫高甚麼?難道司光任這名字是假的?”
張遼回道“這司光任與高甚確實是一個人,而這兩個姓名也確實都是真的。
但是因為他家中緣由,從小是生活在他的母家高家的,待十六歲那年,司家才將將高甚接回了司家,並更名司光任。”
聽罷雲生點了點頭,這司光任的家庭關係還挺複雜的。
“那司家在這江南是個什麼位置?”雲生問道。
張遼畢恭畢敬“司家在江南一帶商貿中頗有名望,無論是賭坊花樓,還是衣食住行,幾乎所有生意多多少少明裡暗裡都有涉及,且與外族的商人也常有來往。”
“這倒是有點意思。”雲生唇角微揚,一手搭在茶幾上,兩指好似隨意的敲擊著桌麵。
張遼知道,這位主子不知又有了什麼主意了。
默了默,雲生問他“那他的母家高家又如何?”
張遼回道“高家也是商賈之家,高家小姐,也就是高甚的母親,是家中獨女,而司家也隻有那一房子嗣,與司家成親卻也算是門當戶對,但不知因何緣由,在兩家成親第二年這位高小姐便搬回了高家,並揚言要與司家斷絕往來。
而後幾月便生下了高甚,當年還曾傳言說高甚不是司家的骨肉,當年也是因為高小姐不守婦道而被逐出的司府。
從那之後,高家與司家便結了怨,一度鬨得沸沸揚揚,兩家有都是江南商賈大戶,生意場上便成了死對頭,很有點有我沒他的意思。”
雲生聽了一笑“竟然這麼有趣?”
張遼不知自己這位主子想到了什麼,但見她言笑妍妍,便也不再如晌午那會兒那麼緊張。
張遼頷首應道“正是如此,這江南多數的老人,都知道當年高家與司家的事情。”
“既然兩家是死對頭,為何高甚……司光任……隨便了,為何他從小生活在高府卻又被接回了司家?”
張遼說“當年高小姐離開司家後,司老爺便也未再娶妻納妾,人到中年卻是後繼無人,便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說服了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