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值得這一大早的便讓他找來。
“你讓司公子稍後片刻我便來。”雲生揚聲對張遼道。
“是。”張遼一應,便下了樓。
“我家主人請司公子稍後片刻便到。”張遼對司光任說。
司光任儀態翩翩淺笑頷首“多謝。”
雲生正在房中整裝。
此時時辰尚早,客棧大堂中也沒有客人,王伯站在櫃台後,張遼與司光任站在大堂內等著雲生下樓。
須臾,司光任卻忽然與張遼一笑道“這位兄弟可是子歆小……公子的家人?”
張遼哪裡敢自稱是皇子妃的家人,便道“不敢。在下隻是主子的隨從而已。”
司光任點頭笑了笑,卻又道“在下看子歆公子對兄台很好。”
張遼看了眼司光任,不知他究竟想說什麼,卻也回說“主子向來待人寬厚。”
司光任淡笑頷首“在下雖與子歆公子相識不久,卻也能看出她為任寬厚仁善。”
張遼聽了司光任這半點聽不出異樣的語氣,雖然心裡邊兒覺著司光任這話有點怪怪的,但司光任卻是說的毫不做作,似是當真心中便如此想著。
張遼的腦子不自己回想起那日在船上的甲板上,雲生一手短劍一手玉簪,若在常人眼中那未開刃的古舊短劍與尋常發髻上的簪子,都不似能夠殺人之物。
卻偏偏配著她那周身的凜冽殺氣,那玉簪與未開刃的古舊短劍便好似成了那世上絕無僅有的絕世神器。
那時的張遼,親眼見到雲生是如何以敏捷狠利之勢,一招取了那兩個黑衣人的性命,又親眼見到她神色淡淡的用屍體上的衣裳擦拭她短劍上的血跡。
轉瞬之間卻還能眉眼彎彎,笑容清麗的問司光任,這出戲好看麼。
……
張遼想到這些,又看了看司光任。
在能親眼見到那夜所有的人,還能“由衷”的讚雲生寬厚仁善。怎麼聽都覺著這話諷刺不已。
也難怪張遼會對司光任說這話時的態度有所懷疑。
這次,張遼並沒有接司光任的話。
他不覺得這司光任是因著閒坐無趣與自己閒話,但卻也不知他打的是什麼主意。所以便不再理會司光任。
而張遼與司光任二人這說話的工夫,雲生也收拾停當出了房門。
邊漫步下了台階,便對司光任淡淡一笑“司公子來的可早。”
司光任站起身來,上前兩步抱拳一禮,亦是眉眼含笑回道“子歆公子早。”
張遼立在一旁,看著這對笑的兩個人。怎麼都覺得他們的眼睛裡好像住著一隻狡猾的狐狸。
“不知司公子這麼早來,是……?”雲生笑問道。
司光任說“在下既然說了要帶子歆兄你遊覽一番江南風光,便自然要說到做到。而有些景致便必須在這煙雨迷蒙的清晨去看,才更有味道。”
雲生淡眉微揚:“聽司公子所言,我到真的有些好奇了呢。”
“既然如此,那咱們這就走?”司光任說。
雲生也不推辭,一笑頷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