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生若離看著巧月一笑道“你跟著你家小姐時日也不短了,可你家小姐的玲瓏心思,你卻是半分也沒學著。”
巧月撇了撇嘴“我家小姐自小便命格不凡,哪裡是尋常人能夠比的,況且我家小姐聰明睿智自然也不是我這一個小小奴婢能夠學的來的。”
生若離看著巧月一笑,仰首飲儘了杯中酒。
巧月提著酒壺為其滿了一杯,追問道“生公子方才還沒說,為什麼搖頭呢。”
生若離手中轉著酒杯,笑的有些風涼,看著那甲板上的一對身影,淡淡道“兔子跳進進了老虎的鍋裡,你說可憐不可憐?”
巧月順著生若離的目光,看著自家小姐與司光任二人的背影,又想了想生若離的話。
恍然大悟道“生公子你說說司公子是兔子?”
生若離不置可否。
巧月撫掌一笑道“可真是巧了,我也是這麼覺著的呢。”
生若離聽了哈哈大笑“那可謂是英雄所見略同了。”說著又飲一杯。
巧月找到了與自己看法一致的人,笑著又為生若離倒滿了酒。二人便說說笑笑了起來。
雲生站在船頭,聽見了生若離與巧月的笑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也許是回程中多了些可以言笑的人,所以這一路的水上也不至於太過無聊、
幾日後眾人便到達了碼頭,之後前往長安的路程,隻能棄水路走陸路而行。
這當中雲生不得不佩服生若離安排的周當妥貼,幾人下了船便有人駕車前來迎接。
雲生看著這外表看似無華,內裡卻精致而考究的馬車,與生若離相視一笑。
雲生心中卻是感歎道,這生若離真乃是出門在外必備之人,有了他,這一路上都會被安排的妥妥當當。
一路無事,數日後隊伍臨近長安。
但雲生並沒有與生若離與司光任等人一同再往長安,反而在離東域山不遠處,與幾人分路而行。
生若離自然明白雲生為何如此。
她打著前往東域山祈福的名頭,自然也要光明正大的從東域山返回長安。
而司光任雖然並不清楚雲生為何如此,卻也不曾多問,隻是萬分叮囑雲生路上小心。
雲生一笑頷首,又看了看司光任與生若離,比起他們擔心她的安慰,雲生到是更擔心這兩個人在一起,能不能安全抵達長安城。
“你們兩個,不會在半路上誰把誰給殺了棄屍荒野吧?”雲生淡笑問道。
生若離依舊是那般似笑非笑的模樣,看了一眼司光任卻是未言語。
在雲生看來,生若離那一眼中的含義好像再說“他若不輕舉妄動,我自然不會先動手。”
而司光任也瞪了一眼生若離,看著生若離那似笑非笑的樣子便冷哼一聲,頗為不屑。
一聲輕哼的內裡含義是“他還不配讓我動手。”
雲生見他二人如此,便也稍稍安心了些,且派了一名隨身護衛跟著他二人一同回長安,以防他二人當真發生了什麼差池動起了手,也好有個人能趕回長安搬救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