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方才回府的馬車內,一番雲雨之後,雲生卻忽然感覺胸口憋悶欲嘔。
幾下乾嘔之後,卻什麼都沒吐出來。
雲生以為自己吃壞了肚子或者著了涼,而無憂則以為方才自己把雲生折騰的太狠了。
總之二人誰也沒想到正經處。
一番折騰下來,雲生便覺著身子疲軟,靠在無憂的懷裡迷迷糊糊的也不知何時便睡著了。
而四皇子無憂擔心雲生的身子,握著雲生的腕脈診了一診。
但這一診之下不要緊,差點讓他驚訝的驚呼起來。
心裡頓時如一萬隻小鹿在奔騰,緊張不已。以至於馬車停在了府門前許久,他才回過神來。
穩了穩心神抱著睡在懷中的雲生下了馬車,正巧見到了淵水等在門前。
無憂雖同淵水學過些醫術,但畢竟不是專攻,所以並不是很精。是以叫了淵水隨自己回房,又為雲生診了一次脈。
得到了淵水的確認,四皇子無憂方才覺得,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而非夢境。
有時幸福來得太突然,人們便會懷疑這幸福的真實性。
一定要找一個內心信賴之人加以確定,方才敢相信,幸福真的來到了。
這個孩子,是四皇子無憂的第一個孩子,更是他與他的摯愛的孩子。
況且,對於一位皇子來說,子嗣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在爭奪那上位寶座的時候,有子嗣的皇子,更是多了一份巨大的籌碼。
所以,無論從哪一方麵來說,雲生肚子裡的這一個孩子,都是四皇子府巨大的喜訊。
但這位當事人卻還全然不知,靠在她那熟悉的懷抱裡睡的安穩。
淵水微微側目,眉眼間卻掩不住喜色。
而無憂更是把懷裡的人兒如珠如寶一般摟著,不敢亂動一下,隻怕吵了懷中的人兒安睡。
巧月還停留在驚訝與歡喜當中,而淵水忽然問巧月“這件事,皇子妃不知麼?”
巧月搖了搖頭“不知,奴婢從沒聽小姐說過。”
無憂看了巧月一眼,卻是稍有不悅“隻你一個丫頭跟著,三個月的事情了,你竟然毫無察覺。”
巧月自知自己疏忽,壓低了頭回道“小姐葵水一直不是很準,為姑娘時有時也是數月才來一次,所以這件事情上奴婢疏忽了。”
淵水聽了道“雲兒的身子寒氣太大,即便師兄當年多加調理,卻還是未曾完全治愈,月信不準也是正常,隻是……”淵水頓了頓。
無憂急著問道“可是有何不妥?”
淵水想了想說“也並無大礙,隻是這一胎要比旁人更加仔細養著才好。”
無憂頷首道“這是自然。”
淵水看了看雲生,不禁感慨道“這丫頭,三個月如此奔波胎像依然穩固,實乃萬幸啊。”
想起雲生這三個月,從長安到影莊,又從影莊到江南,而後又原路返回一圈。想起隨身護衛每日送回的信中提到的她的一舉一動,四皇子無憂也頓時覺得後怕不已。
“定然是上天自知待雲兒不公,所以不忍傷了她。”無憂抱著雲生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