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雲生聽了哈哈一笑“師叔明鑒。”
無憂卻並不惱,反而握著雲生的手溫言道“娶妻如此,夫複何求。”
這日,雲生睡醒了午覺閒散無事,便想要出去看雪。
四皇子無憂不在身邊,巧月哪裡能擰的過她,勸說半日不得,終是給雲生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才算答應了。
雲生一身清水碧色繡著秋海棠的狐絨滾邊的襖裙,一雙踏雪的鹿皮小靴,外頭還罩了一件白狐絨的大氅,大氅中的雙手還被巧月塞了個小手爐。一頭烏黑的長發挽鬆鬆的挽在一側,斜簪著一隻白玉掐金絲的梅花墜子步搖。
雲生鏡前看了眼自己這身裝扮無奈一笑“若是不知的,大遠處瞧著隻當是個大笨熊呢。”
巧月被雲生逗得一笑,卻是道“小姐您就穿著吧,就算不為您自己個兒也得為肚子裡的小主子著想,您說這大冷的天兒,您硬要去看雪,那白花花的雪有什麼好看的,看了這麼多年,每次還不都是一個樣兒……”
巧月吧啦吧啦沒完沒了,雲生雖知她是心中關切自己,但耳朵卻也忍受不了,遂即一轉眼看著遠處道“孫護衛怎麼在這。”
果然,巧月聽了雲生的話,立刻住了嘴,但順著雲生的目光去看,卻哪裡見著半個人影。
知雲生故意逗她,巧月嘟著嘴一跺腳“小姐您怎麼逗人家呢。”
雲生哈哈一笑“我若不搬出孫猛,你還不得把我耳根子嘮叨出繭子來。”
但正所謂大白天不能背後說人,說誰誰就到。
雲生這笑聲未落,便見一人向這邊走來,近前頷首一禮“皇子妃,您找我?”
雲生“呃……”
巧月背對著孫猛,一回頭猛然見孫猛站在身後,唬的嚇了一跳“這人怎麼說出來就出來了呢。”
孫猛不知這主仆二人方才正說什麼,隻稍遠處聽到皇子妃說起了自己的名字,便快步前來。
“皇子妃沒有叫屬下?”孫猛有些搞不懂。
雲生卻笑了笑反問道“你不是跟著殿下進宮的,怎麼回來了?”
而雲生這話方才問出口,便又見著那廊簷拐角處走來一人,可不正是身著朱紅朝服的四皇子無憂。
而四皇子無憂身邊還隨著一人,那如玉般的麵容,極為妖孽的男生女相,淡笑的神情,一身水色廣袖長衫的,可不正是司光任。
孫猛順著雲生的目光看了看,回雲生道“今日朝中無事,殿下便回來的早些,又召了司公子前來,許是商議何事。”
對待雲生,孫猛自然也不會隱瞞,如是說了出來。
雲生淡淡頷首,卻是回頭對巧月道“去命膳房備下酒宴。”
孫猛看了看雲生,並未言語。巧月領命而去。
“這些日子殿下常與司公子交談?”雲生問孫猛。
“也沒有常常,殿下方才與司公子在路上偶遇到的。”孫猛答道。
“司公子現下住在何處?”司光任來到長安後,一切自然是四皇子無憂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