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二人相至。
他似是為報複我方才那挑逗之舉,下身炙熱卻隻在我腿間磨蹭不肯入內。
手掌覆上我一側胸前柔軟輕捏,低眼瞧著他身下有些意亂情迷的我,唇角輕扯,笑的邪魅。
而後低首猛地將我胸前另一側含入口中輕咬。
不禁令我一陣刺痛嚶嚀出聲,“啊。”
輕微刺痛而後便是一陣陣的難耐,我不覺的輕扭著身子迎合著。“無顏。”
他埋首在我胸前,悶聲應著“嗯?”
我被他磨蹭揉弄的早已難耐,此時不顧矜持羞赧,“雙腿環上他的腰身不容他退卻,“無顏,給我……”
有時候我們理不清自己究竟想要什麼,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因為在某一時刻遇到了某件事某個人。
那件事那個人便成了我們人生某一個階段的,因為這個,我們在自己的人生之路上漸行向前,劃出了一道線。
我們不清楚這條線的終點通向什麼地方,更不知道在這條線上的我們會遇到些什麼。
我隻知我要繼續向前。
殿中紅燭夜燈忽明忽暗,映的殿中一切光影斑駁。
我輕手輕腳的起了身,跨過床邊熟睡的他下了床榻,走到燭燈前用剪刀剪了燭芯。
燭燈瞬時亮了許多,我回身欲回床榻之上。
隻一轉頭見原本熟睡的他,此時側著身子以手支頤的望著我。
“你怎的醒了?”
但方一問出了口才想起,他向來睡的清淺,我翻個身他亦會醒,何況我這般下了床榻。
此時的他隻著了見素白中衣,衣帶未係的大敞著,露出健碩的胸膛,長發披散未束散落在枕邊,眸光淡淡的瞧不出個所以然。
他未回我所問,隻向我招了招手。
我回到床榻前,他向裡讓了讓,攬著我躺在了他身前。
我望著身旁依舊側支著身子的他,捧起他的一把長發在指尖繞著圈。
他一手隨意的搭在我腰側問,“怎的醒了。”
我搖了搖頭,“隻是不如往日那般嗜睡罷了。”
從前的我,整日裡可睡半日。但這幾月來卻不知怎的,晨間他起身上朝之時我便轉醒再難入睡,晚間即便入睡,深夜裡也會時不時忽然醒來,但又怕攪了他歇息,便隻睜著眼久久望著他。
我憶起兒時母親也時常會如我現下這般,偶時我同母親睡在一處,每每我夜間醒來之時多會看到母親或是執杯獨坐窗前,或是燈下手握書卷至天明。
那時我少不更事,不知母親為何白日裡要為舅舅分憂國事,夜間又會不曾入眠。
可現下我卻有些許明白,憂思過多心事繁雜的人,總是會難以入睡的。
我隨手捏了一束自己的長發,將我二人的發慢慢的一點點的編在了一起,一條烏黑的長辮瞧著分不清你我。
我將編好的辮子執給他瞧。
他見了輕笑一聲,握著我的手亦將那條分不清我與他的發辮一並握在了掌中,低頭吻了一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聽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