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休。
附近的攤位也被它攪得貨物四散,且不遠處還有一頂藍綢小轎被那小馬擋在了彎道處進退不得,轎外一名丫頭死死護著轎門且眼中驚恐。那小馬踢騰著另附近之人又皆不敢上前。
隻一瞬,我示意隨行近衛前去處置。
近衛手執未出鞘長劍上前,我與宛若站在原地瞧著,原是那馬似在疾馳中脖上的繩索被掛在當下掙脫不得。
近衛將掛著的繩索斬斷,好不容易將那小馬令其不再踢騰。
近衛將那小馬牽了過來,是一匹品色上佳的小母馬,通身無雜色,毛色光潔眼神明亮瞧著卻似巔馬。
現下它已安靜立在當下,全然不似方才那般鬨騰。
我瞧著它那水光的大眼睛不禁心動,欲上前摸一摸它。
卻忽然聽到一聲“摸不得。”
我循聲而望,那發髻略有歪斜,一身騎玄色騎裝大步而來的人不正是雲暉。
我立在當下瞧著他走進,雲暉有些氣喘道,“皇姐摸不得,這畜生烈的很,莫要傷到了。”
我回首看了眼那小馬再見雲暉一身騎裝,瞬時明白些許。
我當下便冷了臉,低聲而斥“胡鬨。”
雲暉自知理虧,改了往日那般嬉笑之色,低著頭癟著嘴。
我指著街道之上被這小馬踢騰得散了一地的貨物攤位,“你自己瞧瞧,幸而無人受傷。”
雲暉低著頭,“我錯了皇姐。”
他認錯認得倒是乾脆,一句辯駁也不曾,倒是令我不好再發作,卻又氣他這般沒個輕重,白日裡在京都街道鬨市縱馬,我肅著臉沉聲問,“為何鬨市縱馬。”
雲暉抬眼瞧我,見我這般冷著臉又趕忙低了頭,“我本在城外的,卻一個不慎脫了繩索,這畜生便闖入了城中。”
“闖入城中,京都城門可是就這般好闖的?”我回首目視一旁近衛,“去查今日何人把守城門,一匹馬也攔不住,留他何用。”
近衛方要領命而去,雲暉卻忽然將他攔了下來。又來望著我,“皇姐,不怪他們,是…是我不準他們傷了這馬。”
我深出一口氣,“我隻當你一向是個懂事的。”
雲暉見我當真動了氣,躊躇著上前拉著我的袖擺,“皇姐,定然不會有下一次,你彆生我氣,我馬上去賠給那些攤販銀子,定然不會叫他們虧著。皇姐就原諒我這一次罷。”話說著且輕搖著我的胳膊。
我向來喜愛偏寵雲暉,他又如此這般巴巴的望著我討好求饒,我心中火氣瞬時便滅了大半。
我無奈一聲歎息,抬手為他正了正有些歪了的發冠,“你身為皇子,更應身先表率,又怎好行這般紈絝之舉。”
雲暉微嘟著嘴,拉著我的胳膊,“絕對再不會有下一次的,這次真的是意外,皇姐定要原諒我。”
我睨了他一眼,無奈道,“暫且信你一回,若有下次,定不饒你。”
雲暉瞬時展顏而笑,拉著我便欲上馬車,“今日我去皇姐府上用晚膳可好,前次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