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我問起宛若福生,京都公主府中可曾送過什麼消息來。二人卻均道不曾送來。
雖並未責怪他身在京中卻也不擔心我的境況,但想著許是朝中事忙,便也情有可原了。
這日裡,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福生自外而入,身後隨著兩名我豫州商鋪新任的管事。
因杜明秋一事而起,為防備這等之事再次發生,不得已我與福生商議將豫州多年未動的管事等人漸漸調換於新,而老人皆任了旁職,如此一職不可久任,多少也能免去些許貪弊之事。
以往這些事情都是全權交由福生掌管,但現如今不同以往,那時我隻是個頗受聖寵的閒散公主,而現在所遇境況不同,我自然也不能再似往日那般整日無事,做個甩手掌櫃了。
福生每每衡量再三的人選,選定得力可靠之人便會帶到我這經我而後,方才送其任職。
如此這般,我雖是並不是很了解這些人,卻也大多能留些印象,言談之中且也多能估摸出是個怎樣的人來。
我這廂正與那二人隨意閒談之時,宛若自殿外而入,麵上笑容妍妍,我隻當她又是自杜文軒那回來,但她合了油紙傘,讓開半步使我瞧見他身後之人之時。
我不顧在場眾人,一下子起身疾步撲到他的懷中,因為那淡淡的青木香氣使我思之太久了。
花無顏立在當下展臂將我接住,而後緊緊抱我在懷裡。
我的臉貼在他胸前沾了雨水有些濕漉的衣襟之上不肯抬起。生怕這隻是我太過思念於他而產生的幻覺。
他溫熱的手掌輕拍了拍我的背,一聲輕笑道,“怎的還這般孩子氣。”
我不管不顧,什麼公主榮尊,什麼繁雜諸事,此時有他在旁,一切的一切都覺得不再重要。
我埋在他懷中不肯抬起頭,因為我不想他看到我這般喜極而泣的樣子而覺著我依舊如往日般嬌弱,我希望他看到的是已經學會了堅強,已經漸漸有能力護得身旁之人周全的我。而不是那個一成不變的嬌嬌貴公主。
猛的一下雙腳離地失去中心,我一驚卻是被他打橫抱起在身前,向內殿走去。
不知何時,方才殿中之人已經退去,倒是免了我的尷尬。
內殿之中,他將我方在暖榻上坐著,自己卻站在我麵前,雙手捧著我的麵頰。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將我喜極而泣的淚水抹去。
我抬頭望著依舊未變的他,但細看之下卻覺著他的雙頰凹下了不少,雙眼之下亦有著重重的青色。
我伸手去摸他的臉,他笑著矮了身子蹲在我麵前瞧著我。
“怎的瘦了這麼多。”我有些心疼的問道。
他將手掌覆在我撫摸他臉頰的手上,扶著我的手在他臉上摩挲著,他光潔的下頜此時觸手有著細硬的胡茬。“你這麼不讓人省心,我又怎能安心呆在京都。”
我見他這般模樣,定然是急著趕路,不知多久不曾好好睡過一覺了。
隨即下了暖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