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二人當中的小幾上,“公主既然同意我與福生的事兒,不如公主就成全了我們吧。”
我未明白孫媜這話意欲何為。
孫媜接著道,“爹娘說女兒家不好主動上男子家中提親,那樣會招人笑話,那公主可否待回京都之後讓福生去我家裡提親啊?”
孫媜一瞬不瞬的望著我,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巴望著我同意她這提議。
我雖說也想如此,但福生的性子倔強的很,況且這等終身之事我亦不願去逼他行事,所以即便我很喜歡孫媜,也望著他二人能有一日真的結為百年之好,但我卻從未參與此事。
但我看著麵前眼巴巴的望著我滿含期待的她,卻實是不忍拒絕。
一個女子為了一個男子能坐到如此這般,實在也屬不易了。
我想了想,最終頷首而應,但卻與她說道,“本宮雖說是願意的,但福身不比外人,他是自小與本宮一同長大,更似好友一般,所以待回京都之後,究竟如何去做還得看福生的意思了。”
許是對福生是否當真會去上門提親之事有些沒把握,孫媜聽了默了默,而後隻道,“有公主相助卻也總是好的。”
孫媜這丫頭自第一次得見之時我便因她性情爽直對她心生好感,現下接觸的時日久了,且見她為了福生整日裡也沒少受累卻還依舊甘之如飴。
同作為女子而言,見她能如此為了心儀之人不顧所有,心中略升敬服之時,卻也有些心疼她。
我笑著寬慰她,“福生的性子本宮清楚,他向來性子清冷了些,且這麼多年來,除了府中幾人便也未再見他對誰另眼相待過,你二人的事,本宮皆看在了眼裡,他現下待你這般的態度,已是不同於一般人了。”
孫媜聽了我說這些,毅然欣喜的望著我,“公主可不是哄我?”
我淺笑著搖了搖頭,“自是不會哄你。”
大年初五一早,京都裡送來了一封信箋。
我起身之時花無顏將信箋遞給了我,而我當時正睡眼朦朧的並未完全醒神。
順手拆了信箋,卻隻大眼一看便徹底醒了睡眼,“康嬪生了。”我驚訝之餘更是為她高興。
信是皇舅舅寫來的,舅舅說康嬪在大年初一正午之時順利誕下了一位皇子,現下母子俱安。
我看著信中舅舅的字跡龍飛鳳舞,想來當時定是心中極歡喜之時,寫下了這封信便著人送了來。
舅舅知我在宮中妃嬪當中,現下同康嬪頗為投契,且又因著我亦懷有身孕且不過月餘亦即將臨盆,是以早早寫了信箋告知與我這等喜事。
花無顏接過信箋看了一遍,而後笑著坐到床榻旁攬著我的肩,“用不多久,你我也將有咱們自己的孩子了。”
禦醫推斷我的臨盆之期應在下月底,但這種事情無法完全確定,且會因各種原因早些玩些亦是正常的。
是以年節之下,眾人便已然開始為我的臨盆之事籌辦著。
獨獨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