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他這偶爾冒出的無賴性子我卻是拿他沒法子,我看著懷中的惜之笑著道,“將來長大了可不準學你爹這般的厚臉皮。”
惜之也不懂我到底與他說了什麼,隻看著我與花無顏這般笑鬨著,看了看我又看了他,自己也“咯咯”笑了起來。
馬車駛進城門,福生已經先行著人去知會了樂陽縣令。
我們一行人方入城不久,樂陽縣令便率領一眾官吏前來迎接。
隻在當街之處,烏泱泱跪了一地。
我看著當前跪在頭前的樂陽縣令,依舊年老體邁的模樣未曾改變。
原本這一路是打算微服而行,不願擾動一路官員百姓。
但經過了昨夜之事,我們便改了主意。
因為既然我們的行蹤已然被人知曉,那再隱著便無甚意義,不若這般大張旗鼓一路行來,如有歹人欲行不利之舉,卻也要思之再思了。
縣令府邸並不大,但比著往來途中的驛站卻是舒服明亮不少。且縣中無論兵丁多少,但城中百姓居多,又有我隨行近衛守護,所以這是幾日裡來,第一次能夠略安穩的歇歇。
晚間花無顏與福生商量查視過後,回到了房中。
彼時我已因為疲乏而先行躺下了,我見他隻身而入,與我淺笑而視,又去看了看熟睡中的惜之。而後方才自行寬衣上了床榻。
床榻上,他掀開錦被將我攬在懷中,他的身子一向很熱,在這有些是冷的春季雨夜成了我天然的暖爐,我又向他懷中靠了靠,同樣環著他的腰問道,“在這裡暫且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吧。”
“有我在,不會有任何人動得你和惜之分毫。”
他簡單的一句話語好似定心丸一般,令我這幾日來憂思的心思瞬時安穩了不少,多日困倦襲來,這一夜好眠無夢。
翌日清晨。
昨日來到樂陽縣之時天色已晚,且我又實在疲乏所以早早便歇下了。
而今日一早方一起身,身旁已經不見了花無顏的身影,惜之還睡在他的小藤床中。
一靜在外聽見動靜,輕聲問道,“公主可醒了?”
“嗯,進來吧。”我起身應道。
一喜帶著兩名隨行內侍入內,扶著我坐到了妝台前,“樂陽縣令夫人一早便候在外邊兒,等著給公主請安了。”一靜道。
我就著內侍手中的杯盞漱了漱口,“嗯”,的應了一聲。
一靜在身後為我篦子著長發,看著一靜溫婉賢淑的模樣,我忽然喚她,“一靜。”
她聽我喚她,抬頭看著鏡中的我。
我又接著問道,“一喜的事,你可有怨怪本宮?”
一靜聽我問此之時眉心微動,半晌聽她語中略有憂思之感,“奴婢明白,一喜如此這般,怨不得公主,隻怪她自作自受罷了。”
我依舊一瞬不瞬的看著一靜麵上的細微變化,“所言當真?”
一靜這次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捏著玉梳好似在思量我所問,“若頭前說奴婢心中半點不怨卻也不是,畢竟一喜是奴婢的胞妹,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