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京都之中,雲熙雲湛被拘在宮中,各位京都大臣亦是如是。
現下最有可能最有能力為太子之舉“生亂”的人,隻有我。
福生接著道,“但皇後並不同意如此行事,原因是恐京都百姓於一眾官員妄意皇族之事,難免傳至他國不會因此為我國帶來災患。”
我聽得了福生轉述皇後的話,卻還略作心慰。
無論皇後與陸家一眾黨羽如何為權謀私,如何專弄權政,但卻還知道顧念著國之根本,以防升亂。
福生接而又道,“太子聽聞皇後不同意他所言關閉內九門,當場便大聲言說,太子他今日落得這般田地,都是因為皇後,若不是皇後當年的舉措,也不會有他今日這般備受折磨。”
我本以為能在皇後與太子的對話中查得些頭緒,但聽了二人的話卻不由的更加思緒雜亂。
太子埋怨皇後當年做了一件事情,因此而害的太子今日落得這般田地。
皇後當年做了何事?而太子現下正是鼎盛之時,他又為何說自己落得這般田地?
思量半晌,但萬事亦尋不到些頭緒,卻是有些亂上加亂。
我轉而問福生道,“那你方才在四王妃麵前所言之事?”
福生回道,“方才在暖閣所言之事卻是屬實,駙馬現下並無危險,而聖上現下正在養心殿中昏迷不醒,暗衛瞧著禦醫們的神色,似是亦並無大礙。”
如此我方才略略安了些心,不似方才那般時時七上八下,胡思亂想焦慮不已。
“讓人繼續留在宮中暗中監視,有何消息速速回稟,同樣,無論何時,駙馬與舅舅的安全最為重要。”
福生頷首而道,“公主放心。”
此事發生到現下,已過去了許久,若當真如皇後所言舅舅是被人毒害至此,這麼久的時間裡,禦醫不可能查不出。
若當真是被歹人毒害,那麼以皇後和太子的性子,定然老早便鬨得宮中人仰馬翻了,但如今卻還這般安靜。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皇後與太子借著舅舅暈倒一事,欲做其他思量,但很明顯,現下卻還未曾達到目的,所以將人拘著不肯放人。
這一夜,沒有他在身旁。
我將惜之抱到床榻之上哄拍著,心憂著宮中之事。
惜之什麼都不懂,隻睡的憨恬,有時我真的很羨慕惜之這般大的孩子,什麼都不需要知道,什麼都不需要懂,每日隻吃了便睡,睡醒了便有人陪著他玩,如此一日一日的過的無憂無慮。
懷中抱著惜之在床榻之上躺了整夜卻是未眠,天方一亮我便起了身。
一靜帶著一眾內侍入內服侍我更衣梳洗,我坐到妝鏡前看著自己眼眶下那一圈的青色,歎息一聲。
“宮中可傳了消息回來?”
一靜知我憂心,望著我搖了搖頭,“還不曾,福管事似是也整日未眠,內侍回說福管事房內的燈燃了整夜,公主也略放寬心些,現下這個時候,也許沒有消息也是好消息。”
我平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