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子點了點頭。而後又道,“還有一事。”
我抬眸而視,“嗯?”
“晨間皇上初醒,師傅因擔心皇上身體若再受刺激恐對恢複不利,是以未將公主受傷一事告知皇上,頭前兒皇上問起奴才公主為何不在之時,奴才撒了謊,說公主染了風寒,病中不宜入宮。”
小廈子說著,將頭壓的更低了些,“奴才不敬之言,還請公主治罪。”
若在平日,如他這般信口言說主子染病,重則可治其大不敬之罪。
但事有特殊,我點了點頭道,“此事做的很好,你乃為皇上龍體著想,本宮又怎會怪罪與你。”
而後我命一靜拿來一張封信,讓其交給小廈子。信封中裝的是幾張百兩一張的銀票。
小廈子躬身而受,我笑著道,“這幾來回宮中也是辛苦了,今後仔細當差就是。”
小廈子雙手捧著信封躬身一禮,“謝公主。”
待小廈子最後,我便命一靜扶著我回了殿中歇著,此時惜之方也喂過了奶,乳母正抱著他哄著他玩兒。
我坐到了軟塌之上,輕聲喚道,“惜之。”
惜之小小的卻是什麼都懂,聽到了的聲音便轉頭望了過來,瞧見了我,咧嘴一笑。
我自乳母手中接過惜之抱在了懷裡,一靜在旁拿了個撥浪鼓與我逗著惜之玩兒。
初夏的暖陽透過撐開的棱窗,照入殿中,隔著緋色紗帳透出一股柔美的光暈。
一陣清風而入,伴著清淺卻穩健的腳步聲音。
我抱著惜之笑著迎到,“你今日怎的回來的這麼早。”
惜之見著他的爹爹,亦是咧著未長牙的小嘴樂不可支的揮著小手。
花無顏笑著幾步上前又自我懷中將惜之抱在了懷裡,笑著與我道,“這幾日裡未曾上早朝,上表的折子皇上不曾批複,所以當值並無甚要事,我又擔心你一人現下不良於行,恐整日呆在殿中會有些無趣,便早些回來陪陪你。”
花無顏說著將懷中的惜之交給了一靜,而後便坐到我身旁來,看著我一身整裝,問道,“晌午可是宮裡來人了?”
我點頭應道,“嗯,小廈子方走不一會兒,舅舅醒了他師傅陸有真便指他前來告知於我。”
花無顏就著小幾上我方才潤口的涼茶喝了一大口,接著說道,“陸有真現下倒是對你表忠心,但無論如何,他跟了聖上身邊幾十年,也是個忠心的,現下他如此作為,想來也是皇上的意思。”
我聽了他的話,接言道“前年舅舅亦是頭疾複發暈倒之時,皇後便將陸有真以侍奉不利的罪名好生重罰了一番,打了板子幾日下不得床,他知舅舅寵我,亦應知道我現下並未站在太子一方。先不談他是否對舅舅忠心,這麼好的向我表心意的時候他又怎會錯過,我好,皇後便定然不會舒心,這不也是他欲求得的。”
花無顏聽著我的話,歪靠在軟墊上一手攬著我的腰,“宮裡這些事情,按你這般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