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著搖了搖頭,“舅舅無需掛心,現下已經不疼了,隻是禦醫說還需養些日子方能恢複的更好些,不至於將來落下遺症。”
舅舅聽了,卻依舊有些不放心,“今日朕也帶了禦醫一道而來,讓禦醫當下再給你好生瞧瞧朕才放心。”
舅舅說著便像遠處而視,我這才瞧見陸有真與一名禦醫提著藥箱站在漪瀾亭的回廊外。
陸有真得了舅舅示意,帶著禦醫快步上前,近前一個禮,“奴才給公主請安。”
我笑著虛扶一把,又與舅舅道,“舅舅可知,那幾日裡舅舅昏睡之時,陸有真可算操持有度,調派得力。”
陸有真聽我誇讚,又一躬身笑著道,“奴才不敢當得公主大讚。”
舅舅聽了笑睨著陸有真一眼,卻並未言語。
他們主仆情誼幾十年,自然有些事情無需言語表明,卻可心知肚明。
舅舅依舊不放心我的傷勢,先行召禦醫上前為我請脈。
所在之人俱都無言,我雖然覺著再請禦醫診治是無必要,但為了安舅舅的心,便也老實坐著不動。
半晌禦醫請了脈,起身與舅舅道,“回稟聖上,公主身體已經無礙,至於腿傷,仔細將養幾月便無事了。”
舅舅聽得禦醫所言與我一般無二,這才放下了心,輕靠在椅背之上,神色亦不似方才那般冷肅,瞧著我與花無顏道,“即便無大礙,卻也要好生將養著,莫要再傷累著。”
我笑著點頭應了,花無顏亦是在旁應聲道,“微臣會儘心照顧公主。”
此時一靜抱了惜之前來,走到近前一福身,又將惜之交到我懷中笑著說,“小世子晨間醒了便一人躺在藤床之上玩的可開心。”
惜之現下還小,無法站立,但隻坐在我懷中卻也不安分,小手一會抓著我的袖擺,一會又拉著我的手釧。花無顏輕聲一喚,他便又回頭去看他爹爹,大眼睛左右瞧著。
舅舅笑著上前來,兩指撫了撫惜之的小臉,惜之便用他那胖嘟嘟的小手抓著舅舅的手指不放,見他如此,舅舅笑著道,“惜之這孩子,很是討人喜歡,與朕也是有緣的。”
“舅舅可是惜之嫡親的舅老爺,自然是有緣的。”我聽了舅舅的話未做他想回答道。
如此不經意的一句話,卻是在當時便顯示出了舅舅對惜之的心思。
但當下的我卻未曾想那許多,隻當舅舅是喜歡惜之而已。
許多年之後再做回想之時,我才知道,舅舅那些心思,許是在見到惜之的那一刻起,便有了的。
這些日子我無法進宮,就連府中亦是走動甚少,我現下如此不良於行的模樣,想著自然還是少丟些醜的好。
但我卻不曾想到,我不出府,卻接二連三有拜帖送來。
福生將拜帖交給我,我翻看一番,居多為各官員的家中內眷。
前朝朝堂之上,是男人們爭奪的地方,而這王府內院之中,這些官士內眷亦是不甘寂寞。
昨日舅舅方才來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