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早朝後花大人遞了封信箋呈給了皇上,花大人走後便聽到皇上在偏殿內摔了杯盞,具體何事,奴才卻不得而知。”
我聽了陸有真的話,舅舅如此震怒卻是與花無顏有關,不由禁心中一緊。
快行兩步來到偏殿之外,遣了其餘之人出去,而後輕聲喚道,“舅舅。”
我未敢貿然而入,站在偏殿外等著半晌,卻亦未曾聽到舅舅的聲音。
偏殿之中靜謐無聲,好似無人一般。
我又喚了句,“舅舅。”
而這次,等了一瞬,聽到舅舅自內低聲“嗯”的應了一聲。
我這才敢輕手推門而入。
偏殿之中,舅舅坐在禦案之後,一手支在禦案上支著頭,似是閉目而思一般。
我慢步上前,走到幾步之遠停了下來,“舅舅可是有何煩心之事?”
舅舅聽了我的話,抬起頭來,卻是身子靠在了椅背上,依舊閉著眼睛,一手揉了揉額頭,“來給朕揉揉。”
舅舅繼位之後不久便患了頭疾,常常會頭痛。
兒時隻要我在之時,便會為了使舅舅減輕些痛楚,便從禦醫那裡學來的,為舅舅揉著頭上穴位的法子。
如此這麼多年,卻都成了習慣。
舅舅亦說,每每頭痛,我為他揉按幾下便會覺著好了許多。
我走到舅舅身後,略挽衣袖,素手輕按著他的太陽穴。
舅舅不語,我卻有些按耐不住開口問道,“舅舅今日為何發這麼大的火氣。”
聽了我的話,默了默舅舅方才輕歎一聲,但比著怒氣,卻更似無奈一般
“朕的好兒子啊!”
我雖還未曾知曉舅舅這歎的是誰,但方才一直提著的心,現下卻放下了許多,因為聽舅舅這話中意思,此事似乎與花無顏並無甚關係。
我不知究竟何事,也未敢接言,又為舅舅按了按頭,舅舅方才坐起了身子,自禦案上拿了封信箋遞給我。
我瞧著,便想著這應是陸有真所言,花無顏早朝之後呈上的那封信箋了。
信封外,光潔無字,瞧不出是寫給誰的。
我接過,抽出了內裡的信,展開一掃,這才明白舅舅今日為何氣盛。
整篇看下來,這信應是太子寫給雲熤的,但卻不知為何會到了花無顏手中,從而呈給了舅舅。
信中太子言語之間,親切誠摯,無半點平日那般自傲驕橫之態。
這封信大意是,太子寬慰雲熤被圈禁一事。
太子更是聲稱自己隻有雲熤這一個好兄弟,言語之中卻是將其他皇子並未當作親兄弟看待,瞧著絕情之極。
如此卻還不夠,在信中尾部更是大言,待太子他自己有朝一日掌權在手,定然會放了雲熤出府,到時大權在握,旁人便難以再奈何於他,隻讓雲熤現下暫且安心在府中呆著。
無論太子此言是否是由衷真意,但字裡行間,語氣之大,可稱是狂妄之極。
這樣的話,莫說是舅舅,即便是我看過之後,更是氣之。
太子如此言語,竟已是未將舅舅這在位的皇帝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