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怎麼回事。”
一靜在外回道,“公主,駙馬沒事吧,叉路口上,忽然奔出輛馬車來。”
我想著現下晨間,雖未至晌午之時,但街市之上已然行人商販眾多,不知是誰家的馬車,在這繁鬨之地這般疾馳不顧。
但我現下卻是身子疲乏的很,也無心怪責其他,隻挪了挪身子,使自己躺的更舒服些。
花無顏問一靜道,“是哪個府上的馬車?”
“馬車之上並無標誌,但瞧著那馬車的模樣材質,應是宮裡的。”
我聽一靜說那馬車似是宮中的,卻是覺著有些奇怪。但卻未曾開口詢問之時,一靜在車駕旁輕聲道,“那馬車上下來一名侍女。”
我抬眼與花無顏對視一眼,卻都未曾言語。
半晌聽到車駕外一名女子輕聲道,“方才馬車驚著了貴人的車駕,我家小姐命奴婢前來賠罪,還望貴人見諒。”
我所乘的車駕,俱是舅舅禦賜四匹馬的馬車,馬車四角掛有表示皇家出行的金鈴,且馬車之上具有如意公主府標識。
此事若較真起來,衝撞了我的車駕,治其大不敬與以下犯上之罪,亦是不為過的。
而我本不予計較此事,但聽得那侍女口中之言,卻是覺著甚為自視甚高之態。
如此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想要瞧瞧究竟這人是誰了。
我坐起身來,與立在車窗旁的一靜輕語一番,一靜低聲應是。
之後便聽到一靜在外而道,“你可知衝撞的是誰的車駕。”
默了默,方才聽到那侍女回道,“奴婢與我家小姐昨日方才入京,並不識得貴人車駕。”
聽得一靜一聲哼笑,“衝撞了我家主子的車駕,隻一個婢子一句見諒,便算了的嗎?”
一靜向來是個不多言的人,我所見的也皆是她溫婉的模樣,卻不想她也有這般跋扈的一麵,我與花無顏笑著道,“我隻當一靜是個軟性子,現下瞧著,竟是看錯了的。”
花無顏輕笑著,攬著我的肩,一同聽著車外的動靜。
但一靜話必,也不曾聽到那侍女再言語,卻是又過了一會兒,方聽到另一名女子的聲音。
“奴家初入京都城,因在巷中不慎驚了馬疾馳而出,卻不想正驚了貴人的車駕,奴家之過,還望貴人恕罪。”
這女子的聲音,聽著讓人覺著好似清風撫柳,好似晨暮如煙,慢聲細語之中,好似飄飄渺渺的在你心坎之上撩過,令你抓不住,欲求得。
隻聽著聲音,便可以想到這聲音的主人,定然是一名妙絕女子,顏容絕麗。
我這女子聽來亦是如此,卻不知若男子見了她,會是如何了。
我抬眼望著花無顏,隻見他眉心微蹙而思。隻一瞬間,卻是抬手撩開了車簾。
一靜上前將車簾撩起半麵,我坐在花無顏一旁,與他一同瞧著那馬車前站著的兩名女子。
一名碧色裙裳的侍女裝扮,而另一名女子,麵上罩著一層薄紗,烏亮的青絲挽著垂髻,一朵水色絹花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