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回府途中的馬車之上,我打著簾子一角,看著小玉兒雙手攏在袖中,隨著我公主府的車駕快步而行在側。
這一整日下來,並未見她有何不當之處,處處行事也還妥當,這卻令我略感欣慰。
今日實則並不需要她相隨入宮,可我卻有著心思,想讓她在舅舅麵前露露臉。
過些日子,雲暉將她接回去,將其收做侍妾。
若那時,當真因為小玉兒的身份惹出了什麼麻煩事,舅舅卻也可以作證,小玉兒的確是我身邊的侍女。
而今日帶她出來的另一則心思,卻是想讓她曆練曆練,免得將來在雲暉身邊,做了什麼丟人之事,好引來笑柄。
方才我讓她隨我一同上馬車,小玉兒她卻低身一福,隻道不敢與我同乘,在下隨行便好。
如此識禮,卻也令我對她的好感多了幾分。
公主府門前,我下馬車之時,遇到了正要出府的福生。
他一身素簡銀灰裝束,腰側一柄長劍,見了我頷首一禮。
我見他這般裝束,隨口一問,“你提著劍,這是要去哪。”
福生淡淡道,“去孫府,與孫大人比劍。”
我聽了卻是一笑,“同孫大人比劍?”
福生頷首應道,“嗯。”
福生的好功夫我是知道的,但孫明揚雖是武將,會些功夫倒也正常,隻是戰場之上,殺伐決斷,卻是與平日福生那般習武的路數大為不同。
他們二人這兩個路子的功夫,也不知比什麼。
但我也並未攔著,隻笑著與福生道,“你可留心著些,彆被孫大人傷到了,”
我本一句玩笑之言,福生卻是麵色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會小心的。”
而後好似趕著時辰一般,先行一禮告退,出了府門。
我看著福生乘馬遠去的背影,問站在一旁的淩修道,“你可知,孫大人與福生,誰的功夫更厲害些。”
淩修思量一瞬,而後有些難以確定的回道,“應是不相伯仲,畢竟孫大人曾是武將,多年領兵,也應不若。不過據屬下所知,在這京都之中,同輩之人卻隻有赫連公子,能與福管事相較一二。”
聽聞淩修話中提起了赫連思,我這才想起,好久也未見著他。
前兩年他一直在邊關代父鎮守,如今也有好幾個年頭了,但卻也未曾聽舅舅提起,要召他回京都之說。
赫連思是個忠耿之人,且一身好本事,現下無戰,派他整年呆在邊關,卻有些大材小用了。
但卻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因為我朝從外祖父,聖德祖皇帝之時,便是漸漸有些重文輕武。
且舅舅登基之後,因舅舅本也善文,所以國之文氣更重,而能人武將卻是越來越少了。
眾人隻知習文考取功名,為官為民,且可光宗耀祖。
而習武之人,卻隻能做些低賤營生,靠著一把子力氣,過刀口舔血的生活。
所以習武之人漸少了。
朝中的武將更是一年不若一年,老將老矣,新將無人。
但想到這裡,我忽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