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與附近並未發現有何不妥住處,行刺之人也很乾淨利落。”
……
此時,透過菱花窗而望,外麵天色已明,應也是早朝之時了。
卻不舅舅會如何發落雲暉受傷這件事情,會派哪司查辦。
此事無論是尹誌武所為,或是那連番換了三家東主的食客所為。
但卻都有一個共同點。
那便是,都與這京都與這朝堂之上的暗戰,脫不掉關係。
曾經孫家慘案之時,我將孫媜與孫夫人的死歸咎在與我交好之上。
雖然經由花無顏勸解,但我卻依舊認為她們的死,與我要脫不了關係。
而現下的雲暉呢。
從前在宮中,他隻是一個默默無聞,不受寵愛的皇子,即便連階位高些的內侍,亦可對他冷眼相待。
但經我提攜,他現下不但有了自己的產業,而且頗受舅舅賞識。
所以,雲暉的傷,會不會也是一個為了報複我的犧牲品呢。
因為雲暉現下重傷未醒,更是不宜挪動。
而我也不放心留他獨自在這皇子府中,所以白日便命一靜,回了公主府中,取來了我平日一應所需之物。
更是撥調了公主府一百名近衛,隨我暫時安定在了皇子府,時刻換班守護皇子府安全。
因得知雲暉現下暫且無礙,我困守了整夜,也確實疲累。
待一靜取回了我平日所需,便在雲暉的偏殿中,暫作了我的休息之處。
但腦中憂思不斷,即便躺下了,卻也難以安睡。
渾渾噩噩,翻來覆去,睡中煩亂的夢,紛雜交錯。
待我醒來之時,不但未有休整後的身體輕健,卻更是覺得腦中亂哄哄的,好似塞了一團亂麻一般。
我透過菱花窗,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瞧著日頭近乎西斜,我這一覺,卻也睡下了小半日。
一靜一直守在一旁,見我醒了。上前扶著我起身,“公主定是沒睡好吧,睡中一直翻來覆去的。”
我扶著有些昏脹的頭,“雲暉現下如何了。”
但我方一開口,卻聽到自己的聲音也變得暗啞。
一靜握著我的手摸了摸,“公主可不是受涼了,這手怎麼這麼熱。”
我也覺著自己渾身都好似散了架一般,伴著陣陣疼痛。一靜又用手背撫了撫我的額頭,“哎呀,好熱。”
一靜說著,趕緊扶著我躺下,又指使著一旁守著的小內侍道,“快去將禦醫召來。”
我順勢又躺了回去,一靜為我將錦被蓋好了,掖著被角,“公主好生歇著。”
說著轉身便去,又讓人添了火盆,包了湯婆子塞到我的錦被中,一副生怕我凍著的模樣。
我見她如此,無奈的笑了笑,“哪裡那麼嚴重,讓禦醫開幾幅藥吃了,發發汗就好了。沒事的。”
一靜卻道,“公主就彆管了,好生養著就是,風寒可大可小,莫不能疏忽了。”
此時禦醫也到了,低身上前為我請脈,之後確認,我卻是如一靜所言,著了風寒。
一靜指著內侍去抓藥,自己陪在我身邊,坐在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