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小嘴一咬還用力的點了點頭的模樣,不禁笑的開懷,笑看著花無顏道,“讓你欺負我,兒子總會為我報仇的。”
我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生活,沒有繁雜諸事,沒有陰謀軌道。
有我的愛人與愛我的人,還有我最愛的兒子。
這便是我期盼的所有。
臘月二十封了印,二十三便是祭灶的日子了。祭灶之後,便也算是入了年節。
就在二十二那日,晨起一早,福生便來到了朝霞殿中。
彼時我正與花無顏方起身不久。
我隻當福生是有何要事,但卻見他身後隨著近來一人。
我一見之下,立時歡喜的迎了上去。
“公主,您怎麼又瘦了。”
我與宛若交握著雙手,麵上均是掩不住的欣喜之色。
時隔近一年未見,從前我從不曾與宛若分開這麼久。
宛若眼中氤氳著水汽,我亦有些被她帶的,歡喜之時,眼中也有著酸澀之感。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拉著宛若如內殿坐下。
花無顏自內而來,宛若見著他,低身一福,“給駙馬爺請安。”
花無顏抬手一福,“公主日日惦念著你,你這一路奔波也辛苦了。”
宛若溫婉一笑。
花無顏又問宛若,“文軒兄是與一道回來的吧。”
宛若頷首應道,“正是,文軒先去了住處,我因為心急見到公主,便一個人先過來了,待安頓之後,文軒再來給公主請安。”
花無顏聽了點了點頭,與我笑著道,“我與文軒兄也許久未見了,先去看看他。”
我握著宛若的手向內殿而去,聽了花無顏的話,我與他說道,“晌午讓文軒一道前來用午膳吧。”
而後我又對一旁亦是滿麵歡喜之色的一靜道,“讓膳房設宴,晌午為宛若接風洗塵。”
一靜笑著一應聲,“奴婢這就去辦。”
福生與花無顏也一道出了杜文軒之處。
我拉著宛若去了內殿,我二人一同坐了,方才仔細的瞧著她。
近一年的時間未見,宛若卻是清減且憔悴了。
我一直擔心她與杜文軒之間的事情,但畢竟這是宛若自己選擇的,且現下二人已成了婚,若不到萬不得已,我卻也不好說什麼。
我隻握著她略有單薄的手掌,“這麼久,你在豫州過的可還好?為何瘦了這麼多,杜文軒待你可好?”
宛若聽我如此問她,先是溫婉的笑了笑,“公主一下子問奴婢這麼多,奴婢哪裡回答的過來,隻是一切都好。”
我雖聽她說一切都好,卻還是有些擔心,“既然一切都好,為何見你憔悴成這樣,又瘦了這麼多?”
宛若聽了我的話,回握著我的手,“公主可是忘了,文軒現下正是丁憂三年之期,凡事自然也是清簡些。”
丁憂之年,原先的規矩是,三年不的洗澡,不得吃飽飯,不得梳洗換衣等等,隻為表家中親喪,哀慟之情
但後來外祖父登基之時,認為孝悌之人是對的,但孝悌之心若在心中,便無需做那些門麵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