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我瞧著這般興師動眾的,不禁無奈一笑,但為了不讓眾人擔心,卻還是老實的坐在當下,由著醫官們查看,聽著眾人研商配藥,而後又研究禦醫為我開的方子與藥膏。
待得出的結論與與禦醫無異之時,眾人這緊張的神情方才告一段落。
我到現下也沒瞧見自己的臉上到底傷的如何。
我指著內侍道,“去將銅鏡取來。”
內侍聽了我的話,卻是抬眼看了看花無顏與福生,見二人並不反對之後,方才轉身去了妝台,將銅鏡取來。
這一瞧之下,我方才知道為何舅舅那般盛怒,花無顏為何眼神冷若冰霜欲殺人一般,還有福生的興師動眾。
左臉頰之上,一道劃破了的,有半指長的紅道子。
女子容顏最重,即便我自知容貌並不出眾,也向來並不是很在意這些外表的東西,但見到自己臉上這半指長的傷,卻還是心中彆扭的很。
我原本隻是想做個樣子,卻沒想到真的被她的護甲刮傷。
想到這裡,我忽然腦中一頓,我轉首看向花無顏與福生,“護甲乃宮嬪所配之物,她並未封位份品級,為何會佩戴此物?”
方才忙亂之中,現下回想之時,方才想到此事。
還有她從前即便知我不喜與她,但卻從不敢這般與我嗆聲,這忽然之間,誰給她的膽量。
我與福生道,“速讓宮中的人去查周蓉。”
福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無顏,終究未語,應聲而退。
待諸人皆都退下之後,一靜小心翼翼的為我的傷口擦拭藥膏,一陣冰冰涼涼的感覺。
“公主,今日都是奴婢一時衝動……”
我就知道,一靜定然會自責,將此事歸咎與她。我卻笑著拉著她的手,“今日之事自然不怪你,不過你那一巴掌打的,到是令我心裡頗為痛快呢。”
一靜被我拉著手,聽了我的話怔了怔,“真的?”
花無顏一直在旁看著一靜為我擦藥,聽得我二人對話,他在旁一臉無奈的輕聲一笑。
擦好了藥,便也不覺著疼了,透明的藥膏擦在麵上,雖然瞧著並不突兀,但還是不大好看。
我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嘲一笑,看著花無顏道,“今日這事,好像有點虧了。”
這時聽得殿外傳來宛若的聲音,還未進偏殿,邊聽她的聲音不斷,“公主,公主……”
宛若許是因為走的急了,幾縷鬢發亦散了下來,我瞧著她應道,“我還能跑了不成。”
宛若無心與我玩笑,緊著兩步上前來,站在我麵前仔細的瞧著我麵上的傷。
“公主入了宮,怎麼會受傷了。”
我被她一直近距離的盯著有些彆扭,笑著讓她坐了方才道,“此事說來話長……”
宛若聽得我所說了在宮中所發生的事情,憤憤道,“那個周蓉,怎會如此大膽,這麼多年,上到聖德祖皇帝,又有誰人曾說過公主一句重話,即便是聖上也是對公主百般恩寵,這個周蓉,實在無禮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