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顏收了手中的長劍,交給一旁的內侍,而後向我走來。
我接過內侍托盤中的棉巾,為他占著額頭上那細密的薄汗。
他接過我手中的棉巾,擦了幾下放在一旁,而後攬著我的腰向殿內而去,“冷不冷?”
我隨著他回了內殿,搖了搖頭,“我穿的這樣多,怎麼會冷,倒是你,許久不曾陪你晨起練功,卻不知你這大冷的天兒,還穿著一身夾衣。”
他邊笑著,我自一架之上為他取下常服,也並未召喚內侍,而是親自為他換上。
換好了衣裳,他攬著我坐在軟塌之上,笑著問道,“方才見你站在廊簷下,一直笑著,是在笑什麼?”
我聽了他的話,又是一聲輕笑,而後望著他回道,“我是在想,我的夫君怎會這般俊逸不凡。”
聽我此言,花無顏朗聲一笑,而後頗為自得而道,“怎麼才發現為夫的俊逸不凡麼?”
我笑睨他一眼,“沒個正形。”
此時一靜自外而入,見我與花無顏笑鬨著,亦是笑著道,“新年頭一天兒,奴婢給公主駙馬拜年了。”
說著便低身一福。
我與花無顏笑著應了,而後我隨手取下發髻上的一直簪子,“拿去。”
一靜亦不推辭,笑著上前接了,而後又一福身謝恩,“奴婢謝公主駙馬爺的賞。”
我聞一靜道,“這一大早的,可是有事?”
一靜笑著回答道,“今兒一早,福管事便被南苑的武子們拉去了,說是要請教武功,現下南苑裡可熱鬨著。後來文客們便也朝著說要請駙馬爺,去討教詩文,福管事想著頭年裡,大家都高興,便讓奴婢來問問,駙馬爺可是願意過去。”
我聽了一笑,與花無顏說道,“今年的武子文客們,可都活躍的很,整日裡的變著花樣。”
花無顏亦是頷首而笑,“既然都在,那便晌午一同在南苑聚聚吧。”
一靜得了花無顏的話,笑著回道,“那奴婢這就是通知眾人,想必大家都高興著呢。”
花無顏乃前一期的頭名狀元,在朝中的名聲更是一日倍增,這些新入京,準備趕考入仕的學子們,自然是多以他為榜樣,亦自是想要多多討教一二,對她們幾月之後的科舉,亦會有些幫助。
一靜退下之後,我與花無顏笑著道,“你現下的名聲,卻是早早在外了,今年因著你,來公主府中自薦的文客們更是往年的數倍。”
花無顏聽了我的話,一手攬著我的腰,與我笑鬨道,“都怪為夫不好。”
我輕推他一下,“誰又說你不好了,現下朝中與咱們都是用人之際,能多得些有才德之人,再好不過了,況且,我也正想瞧瞧,今年這麼多的自薦之人,其中到底有多少是真正存著才學的。”
晌午,我與花無顏一同用過午膳之後,淩修從南苑而來,入了殿中抱拳一禮,“公主,駙馬,福管事命屬下前來問問,駙馬何時去南苑,眾人都在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