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軒的懷中,轉過頭來看向我,“公主,是愛。因為……愛。”
宛若抬起手想去撫摸杜文軒的臉頰,卻在半空中,落了下來。
我急然撲上前去,“宛若,宛若。你起來,我不殺他,你起來……起來。”
此時,不知花無顏與福生,何時來到了暖閣中。
花無顏見如此,上前將我抱在懷中。
我看到福生將手放在宛若的鼻息下,與脈腕之上,一瞬之後,他高聲對外而道,“速傳醫官。”
我聽得福生命人傳醫官,“宛若沒有死是不是,是不是。”
我上前拉著福生的胳膊問道。
福生望著我,微微頷首,“公主放心,宛若隻是昏了過去,若及時救治,應是無礙。”
福生的幾句話,令我方才緊張絞痛的心,頓時放下了些許。
我無力的靠在花無顏的懷中,看著杜文軒懷抱著宛若,出了暖閣前往偏殿救治。
“無顏,我究竟,做了什麼。”
他將我摟在懷中,在我耳邊溫言而道,“沒事的,沒事的。”
我不敢去看宛若。
花無顏一直在暖閣中陪著我,溫熱的手掌,一直未曾鬆開我冰涼的雙手。
我坐在軟塌上,木然的看著一靜著內侍,將暖閣中地毯換了新的。
揭下的那張地毯之上,氤氳著宛若的血。
“我實在不明白,宛若為何要為了那樣對她的人,竟然肯用自己的性命來救他。”
我望著麵前的花無顏,“無顏,我不懂。”
他聽了我的話,對我輕然一笑,而後一把抽下了我挽發的玉簪,解開了方才有些散亂的發髻,長發頓時傾瀉而落。
我有些不明其意的看著他。
他卻將我身子一轉,站在了我的背後。
素手為我理著一頭散發。
我能感覺到,他的手指穿過我的長發,而後將我的長發攏起。
用手指一下下的理的平順,而後拿起了我放在一旁的,一方雲水色的素錦帕子,在我身後一陣擺弄。
不多時,他輕聲道,“好了。”
我抬手摸了摸我的頭發。
原來,他用那方錦帕,將我的長發攏起,束在了腦後。
平滑順整,未摸到一絲亂發。
整理好了發髻,他又站到我麵前來,捧起了我的臉頰。
“也許宛若想要的,也隻是這樣,歲月靜好,心許之人在側。”
我聽了花無顏的話,略略沉思。
歲月靜好,心許之人在側。
這確實是多數女子,都希望自己能得到的生活。
“但杜文軒對她,並不好。”
若杜文軒能入花無顏待我一般,對待宛若。
這自然是極好的,可杜文軒新婚不久,便收入兩房侍妾,待宛若一直不溫不火。
侯門大戶,後府女子爭寵的戲碼,我看的太多,不需細想,我也能想得到,宛若在那裡,若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甚至,連我接宛若回京都過年,杜文軒也暗中將那兩名侍妾一同帶回了京都。
這等全然不顧宛若心意的舉動,又怎能與花無顏對我想比、
花無顏撫著我的臉頰,在我額頭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