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這裡,想了想又接著道,“若公主心中提早有所防備,便很難被那魅蠱之術迷惑。”
我聽福生說了這麼多,既然福生也認為這個夜濡,有些不簡單,有些危險,卻不知花無顏究竟作何打算,為何一直將他留在府中,卻也未見花無顏對他有何動作。
我不禁問起福生,“對於夜濡之事,駙馬可有何交代不曾?”
福生搖了搖頭,“未曾,駙馬隻道,此事他自有分寸。”
頓了頓,福生問道,“公主可是有何打算?”
我隨意的靠上了身後的軟墊,“既然駙馬這麼說,便是有他自己的打算我們無需過問。”
福生點了點頭,並未再說其他。
話說著,我問福生道,“方才夜濡前來,也隻與我說了幾句不著緊的話,卻不知他究竟做著什麼打算。雖然不去參與駙馬之事,但此人還是盯緊些,眼看春闈在即,莫要出什麼亂子才好。”
我與花無顏用過晚膳,與他說起了今日,夜濡前來朝霞殿求見之事。
花無顏聽罷,雖然我看得出他略有驚訝之色,但並無過甚反映。
“你是知道的?”我問他。
他未語。
花無顏對於夜濡的態度,一直讓我不甚明了。
既然不喜,又為何留在府中。我問出了我心中的不解。
他許久未語,而我卻在一直等著他的回答。
半晌,待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我之時,他卻開口道,“也許,這一切隻是巧合也未可知。”
我聽得出,花無顏在說這番話之時,自己語意中的不確定。
處事一向果斷決絕的他,曾經白先生亦是說過,花無顏身上的殺伐決斷,果斷決絕正是我自身所欠缺的。
可現下,因為夜濡之事,我卻在他身上看到了許多的猶疑與不確定。
也許,許多事情,他心中明了,但卻不想去麵對而已。
我不希望繼續看到他,如現下這般時時的猶豫不決。
“無顏,你可信我?”我轉而看向他問道。
聽聞我的話,他毫未猶豫的點了點頭,“自然。”
翌日晨起。
我方用過了早膳,便讓一靜隨著我去了漪瀾亭中小坐。
春日裡,草木勃發。
即便處處還未褪儘冬日的蕭索之景,但同時也迎來了盎然春意。就連空氣中,也氤氳著一陣陣潮濕的泥土香氣,沁人心脾。
我執起溫熱的百花釀,斟滿麵前的杯盞。
一靜在旁笑著道,“公主您瞧,天兒果然是暖和了,池子中的冰都化儘了,錦鯉都冒了頭。”
執起杯盞,一杯滿飲,“是啊,冰都化儘了。”
曲橋儘頭,一襲淺碧色長衫的夜濡,隻身一人慢步而行。
他束在腦後的長發,行走之間被這春風時而吹起,紛紛揚揚。
俊逸的眉眼之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從我這遠處瞧著,好似便可以瞧見他那幽深的雙眸。
一瞬之間,我又憶起了那日,被他的目光吸引的,難以自拔之時。
但後來福生與所言,我之所以那般容易中了他的魅蠱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