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書房?”幾乎沒有過多猶豫,沈正便聯想到了徐源。
自動圓珠筆,仍在繼續書寫著。
雖然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沈正依然隻能默默地忍受著這種痛苦,等待著下一個字在筆下逐漸顯現出來。
與打斷筆仙儀式所帶來的可怕後果相比,此刻的這點痛苦簡直是微不足道。
又是一個“房”字,這個字已經快要被完全書寫出來,隻剩下最後的那麼一小點兒。
就在這時,自動圓珠筆的筆尖突然停了下來,原本如潮水般湧來的痛苦也暫時停歇了一下。然而,沈正卻在此刻緊緊咬住牙關!
筆尖一提、一刺!深深地嵌入了他的皮肉之中,直接刺穿了小臂最底層的肌肉。
刹那間,原本空蕩蕩的筆芯中,突然多出了鮮紅色的墨水。
墨水一寸寸的向上湧動著,短短一瞬間便將整個筆芯都充實得滿滿當當。
直至此時,沈正才拔出在小臂上留下傷口的自動圓珠筆,臉色不可避免的蒼白了幾分。
他按壓了一下自動圓珠筆壓杆,沒費多少力氣,筆尖重新縮回筆杆中。
將筆放回褲兜中,沈正雙手拿著皮球,走出庫房,急匆匆向書房的方向走去。
既然得到了答案,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那他肯定不會半途而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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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不多時,書房的房門被叩響。
“家丁巡邏。”沈正的聲音響起。
見沒人回應,他也沒有多說什麼,伸出一隻手,輕輕推開虛掩的門。
映入眼簾的,是那站在書桌後麵,一動不動的一具無頭屍體。
他是徐源,從身上穿著,身高,臂展,等等身體特征上,沈正可以確認。
說是屍體並不準確,因為正常情況下,人在死後,肌肉會失去大腦的控製,變得鬆弛無力,根本不可能維持長時間站立不動的姿勢。
整個書房顯得格外安靜,甚至連一絲血腥味都聞不到,更彆提看到有什麼噴濺出來的血跡了。
徐源的脖頸上空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遮擋。要知道,無論采用何種手段,都會不可避免地對脖頸處的主動脈造成損傷。一旦動脈受損,瞬間爆發的血液就如同噴泉一般,足以將天花板染成紅色。
沈正的心跳愈發劇烈,他小心翼翼地朝著徐源靠近。
當他走到距離徐源幾步之遙時,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
徐源那缺失了腦袋的脖頸平截麵異常光滑,沒有絲毫血液從中溢出。
血管、氣管、軟骨以及後方那白色的脊骨,都清晰可見,仿佛被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刃精準地切開,乾淨利落,與腦袋徹底分離開來。
這樣的技術,要是局裡的那幾名法醫看見了,隻怕當晚會興奮的睡不了覺,相約夜宵啤酒大腸豬頭肉走起。
“那麼怎麼救他呢?”沈正難免遲疑。
“也許是裝上去?”
換成在現實,當然不可以,可這裡不同。
“希望彆裝反了!”沈正暗暗祈禱。
他倒是想分出個正反,可惜皮球上沒有任何的圖案,無從分起,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沈正伸出雙手,抬高了手臂,將手中的皮球向著徐源的脖頸斷截麵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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