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越想越氣不過。
蔣霆桓真的瘋了,對一個外人都這麼重視。
這次明明有那麼好的讓鄭卓淩立功的機會,竟然直接給了蔣紹函一個外人。
既然如此,那她就讓蔣霆桓知道,蔣紹函根本辦不好這件事!
皇後黑著臉,帶著杜雨薇和鄭卓淩離開。
……
蔣紹函和杜雲笙領命後,便一起出宮。
路上,蔣紹函疑惑詢問“你怎麼確定,喬詩妍給全城百姓投毒了?這應該很難做到。”
杜雲笙搖頭。
“恰恰相反,想要精準投毒難,但想要大範圍投毒,十分簡單。全京城百姓,每日離不開什麼?”
蔣紹函很快想通,震驚地看向了杜雲笙。
“水!她竟然敢在水源下毒,這是要殺頭的大罪!她簡直罪惡滔天!”
蔣紹函和杜雲笙此時剛走出宮門口。
他還想說什麼,就迎麵撞上了帶著侍衛的喬斐。
侍衛們立刻將他們團團圍住。
喬斐想到他為了找這兩人,累得氣喘籲籲,結果這兩人從宮裡出來。
他就知道自己之前被甩了,氣得臉色扭曲。
“你們抗旨不從,還敢出現,來人,給我抓住他們!立刻關進大牢!”
蔣紹函倏地拿出一個令牌。
“放肆!這是陛下的禦龍令,如陛下親臨!陛下已經知道百姓暴斃真相。特令我與雲笙處理這事,所有禁衛軍都要聽從我的調令!包括你!”
正想上前的禁衛軍,聞言連忙下意識跪下。
喬斐看著眼前的禦龍令,臉色鐵青。
蔣紹函竟然連禦龍令都有。
他緊緊攥拳,十分不情願地單膝下跪,道“世子有何吩咐?”
他發誓,等這次危機過後,他一定要讓蔣紹函和杜雲笙跪在他麵前!
他身為喬家人,何曾被比自己身份低那麼多的人指使過!
這對他來說,是恥辱!
蔣紹函沒有管他,而是對剩下的禁衛軍開口。
“將全城各處的河水,各取一囊過來。”
禁衛軍們不敢不從,立刻離開。
喬斐正在等吩咐,結果蔣紹函和杜雲笙越過他就走。
似乎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喬斐氣得越發咬牙切齒。
區區一個落魄世子,竟敢無視他!
喬斐回到府裡,就氣得把一張桌子踹碎。
喬智宇是喬家家主,五官冷銳,蓄著一字胡,眼神尤其犀利。
他雖沒有任何官職,可整個京城的人,都不敢對他不敬。
“你在做什麼!”
不過一個眼神,就讓喬斐當即恢複理智。
喬斐有些埋怨地對喬智宇開口“父親,我們喬家到底還要低調到什麼時候?您不知道孩兒今日,竟被一個小小的征西將軍世子輕視!這種日子,孩兒真的過不下去了!”
喬智宇眯了眯銳利的雙眼,輕飄飄開口。
“你為何要忍?”
喬斐一愣,有些意外地看向喬智宇。
“父親,您的意思是,要是孩兒不爽,可以直接動手?可那好歹是個世子,我隻是禁衛軍統領,要是把他打死了,陛下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