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天!
次日,馨園。
君安的旁邊,坐著尋千裡、武洛、劉鳳、左列和王奇。君安撓撓頭,滿是歉意地說道“武洛、劉鳳,我要和你們說句對不起。”
劉鳳大大咧咧道“君安,你不用客氣了,我們已經知道了,登雲塔的名額,我們也同意放棄了。”
“你知道了?”君安有些意外道,“院方這麼快就告訴你們了?”
武洛點點頭道“昨晚就通知我們了,也沒有什麼,以我們的實力,確實不足以去登雲塔。”
“更何況,他們彌補了我們十塊高階靈石。”劉鳳有些激動地說,“即便是我們這樣的家族出身,每年也不過領到幾塊高階靈石。”
君安一臉正色道“兄弟們,我發誓總有一天,登雲塔會向你們敞開,想去玩多久,就玩多久。”
“哈哈哈!”眾人皆笑。
尋千裡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登雲塔?”
君安歎了一口氣道“我打算閉關兩周後再去。”
“什麼!”左列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你不是一向都主張以戰養戰,獲取經驗比冥想打坐要強得多嗎?”
君安笑著罵道“這一次我不僅受了傷,還用掉了靈氣,我現在就如同廢人一樣,我難道就不能休息調整,你們想累死我?”
眾人聽這一說,聯想到君安自從入學以來,幾乎沒有停歇過,也是唏噓不已。
就在君安等人交談之時,傳來了猛烈的敲門聲,而且還帶著不乾不淨的罵聲。
一向老實的王奇起身開門,進來的是陸偉和一幫二年級的學生。
陸偉一把將王奇推開,看到君安後,滿是嘲諷道“這都多久了,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嗎?”
雖然當時隻有尋千裡和武洛在場,但後來左列等人也是聽說了此事,左列很不客氣地說道“陸學長,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陸偉盯著左列冷冷道“怎麼?願賭服輸,我來討賭債的,還有錯了?”
此前,尋千裡雖然與陸偉是一屆的,但因為修為低,還停留在煉氣期,一直不敢和陸偉相爭。
此時,他已經突破為築基真人,說話也帶了一點底氣“君安入學才一個多月,難道就能跳班?你這還不算欺人太甚?”
陸偉笑道“不錯,當時沒有約定時間,難道我還能等他畢業?”
看到眾人有些語塞,陸偉又笑著道“這樣吧,我也隻是討個說法,他一天沒有跳班,我就到這個洞府鬨一天。反正這個洞府寬敞,有的是地方!”
武洛氣得指著陸偉罵道“無恥小人,你就是看君安沒有恢複,等他的靈力充沛了,你有什麼狗膽跟他鬥,你們二年級的幾個人都是他的手下敗將。”
君安也懶洋洋地道說“包括那對孫氏兄弟,他可是你夢寐以求都進不去的地班學生。”
說到地班,說到孫氏兄弟,陸偉臉色一變,眼神流露一絲畏懼,但他看著君安有氣無力的樣子,又橫生了幾分膽量“我們是講道理,說的是賭約,不是打打殺殺!”
“是啊!這新生,既然輸了,就該乖乖跪下叫爺爺。”一個二年級學生陰陽怪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