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女地主!
隻是,他卻不能改口,一旦改口就會坐實了這欺君的罪名,這麼一想,徐大狗又多了些力氣,哆嗦著嘴唇,狡辯道“官爺,晴妞兒真是俺的小兒媳份啊,俺句句屬實,沒有半句假話。”
“晴妞兒?哪個是晴妞兒?”領頭的官兵冷笑著看了看他,朝四下的人群掃了一遍,目光微微在玉晴的身上定了定,冰冷的目光有那麼片刻的柔和。
“她,她,就是她。”徐大狗掙紮著抬了抬手臂,指向了倚靠在門框上的玉晴。
“你是晴妞兒?”領頭的官兵眉頭微擰,覺得這名字很古怪。
“回官爺的話,在下玉晴,不是晴妞兒。”玉晴坦然一笑,認真的回答道。
“你、你、玉晴就是俺的小兒媳份,她,她撇下俺兒子跟著野男人跑這來了,想躲起來。”徐大狗哆嗦的嘴唇,聽到她的回話更是氣的不輕。
“你知道她娘家是哪嗎?”領頭的官兵鄙夷的吊了吊嘴角,這男人是想兒媳婦想瘋了吧。
“她、她是從濰城逃命逃到俺家去的。”徐大狗記得傳言中玉晴好像是說過自己是濰城人,便沒有多加思考就胡謅了一句。
“濰城是什麼地方?武國上下從來沒聽說有叫濰城的地方,真是撒謊不打草稿,亂扯。帶走。”
領頭的官兵雖然不知道玉晴的真實身份,但中午時分,城主剛下了命令傳了畫像,隻要是叫玉晴的女子一個都不能動,他就更不能去做那個違令的人了。
“不,你們一定是弄錯了,怎麼會沒有濰城,她犯了欺君啊,她說過她是濰城人……”徐大狗大呼小叫的掙紮著,試圖說服官兵連玉晴一起抓了,可那隻能是他的意想了。
徐大狗被帶走了,圍觀的村民也小聲的嘀咕著散了,偶爾回頭望望玉晴的家門,心裡胡亂的猜測著。
“沒想到是鬼山裡出來的人啊……”
“是啊,鬼山裡出來的不少呢,真是為了不做逃民被賣成奴,什麼法子都使得出來……”
“真是個自作聰明的,犯了欺君之罪估計是逃不了蹲馬桶了……”
“……”
玉晴無心的聽了幾句,拉著家裡的人關門進屋了。
“晴丫頭,你不用擔心,那死男人要是真犯了欺君之罪,肯定會蹲馬桶到死的。”穆連氏見她一臉的不高興,便出言安慰,但好奇心的驅使下,她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晴丫頭,那人真認識你嗎?”。
“見過兩次,他叫徐大狗,有妻有子有女有兒媳,就是,唉,不說了,跟咱們沒什麼關係,嬸子先進屋吧。”玉晴說了兩句,感覺心裡憋悶的慌,今天這是弄些什麼事啊
“嗯,咱不說他了,一個犯了欺君之罪的人,過不了幾天就會蹲馬桶被插+死,聊個死人做什麼。”穆連氏說著不談論徐大狗的事,可心裡還在猜測徐大狗到底乾了些什麼不人道的事,連自己來找玉晴討手藝的重要事都給忘到一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