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酸軟無力的玄舞姬直接依靠在了葉牧的肩膀之上,此時的玄舞姬沒有一點力氣。
“玄教主,你這是怎麼了?”
葉牧一隻手搭在玄舞姬的手腕上,另一隻手扶著玄舞姬問道。
“舊傷複發了,送我回房間!”
玄舞姬努力的說出幾個字,然後整個人都開始變得有些神誌不清。
玄舞姬傷的不輕,舊傷沒有完全康複,就跟著古榕兒比試,最後把舊傷給逼出來了。
葉牧直接抱起玄舞姬向著房間走去。
玄舞姬把他倚在葉牧胸膛,這是她畢生以來,離著男人最近的時候。
“教主,教主你怎麼了?”
天玄教弟子見到葉牧抱著玄舞姬回來之後,一個個焦急的喊道。
“小翠,把房間準備好,我給你們教主療傷,守住門口,誰也不要進來!”
葉牧臉上帶著焦急,他剛剛給玄舞姬把過脈了,玄舞姬上一次受傷很重,傷到了好幾處經脈,不過玄舞姬沒有徹底養好,就跟著那古榕兒比試,現在幾處經脈全部斷裂了。
“知道了葉先生!”
小翠慌忙的跑去房間,把房間整理好之後,葉牧抱著玄舞姬進了房間裡麵,小翠急忙的把房門關上,然後跟著天玄教眾多弟子守在門口。
“小翠姐,你說教主怎麼了?都這麼晚了,竟然是被葉先生抱回來的,要知道教主可是從來沒有跟著男人這麼親近過的。”
一名天玄教弟子問道。
“不要瞎說了,教主肯定是受了傷,葉先生救了教主,所以抱回來的,沒看到教主的臉色很不好嗎?這件事你們誰也不要向外說出去知道嗎?否則教規處置!”
小翠對著幾名天玄教弟子說道。
“知道了!”
幾名天玄教弟子點了點頭。
房間裡麵,葉牧把玄舞姬放到了床上,此時的玄舞姬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血色,雙眼緊閉,絲毫陷入了昏迷之中。
其實玄舞姬並沒有昏迷,她很清醒,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葉牧,所以把眼睛閉上了。
要給玄舞姬療傷,必須要除掉玄舞姬身上的外套,現在頭上的兜裡已經摘掉了,還有那黑色外套需要脫掉。
葉牧沒有辦法,上前輕輕的給玄舞姬拖著外套,玄舞姬感受著葉牧身上的氣息,渾身一陣陣輕微的顫抖。
很快,外套脫掉了,葉牧慢慢的拿起玄舞姬的手臂,然後一股真元之力順著玄舞姬的手臂開始向著身體裡麵遊走。
雖然玄舞姬年紀四十,可是皮膚依然吹彈可破,比起那些妙齡少女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玄舞姬的身上少了那些少女的青澀,多了一份成熟。
隨著那真元之力在玄舞姬身體裡麵遊走,玄舞姬的臉色慢慢的好轉了起來。
看著玄舞姬臉色好轉,葉牧的心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看著玄舞姬那膚白如雪的肌膚,葉牧不有自主的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
玄舞姬渾身猛然一震,雙眼一下就給睜開了,直接跟著葉牧雙目相對,把葉牧看得一陣尷尬。
“玄……玄教主,我……”
葉牧不知道該怎麼跟著玄舞姬解釋。
玄舞姬看著葉牧,不知道怎麼的,玄舞姬的心中卻並不反感。
以前隻要離著男人近了,玄舞姬都會感覺渾身不舒服,可是今天她卻沒有一絲不適的感覺。
尷尬的葉牧見玄舞姬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咬了咬牙,轉頭想走的時候,突然玄舞姬起身拉住了他。
緊接著直接把葉牧拽到了床上………
房間外,小翠和那天玄教弟子都等的十分著急,她們不知道玄舞姬怎麼樣了,都很擔心。
“小翠姐,你聽房間裡麵是什麼聲音?”
突然一個天玄教的弟子皺著眉頭,對著小翠問道。
“聲音?”小翠把耳朵貼在房門上,可是剛剛一聽,小翠的臉瞬間就紅了。
“好了,什麼聲音都沒有,都回去睡覺吧,不用守著了!”
小翠急忙的對著幾名天玄教弟子說道。
“小翠姐……”
一名天玄教弟子還想說什麼,卻被小翠直接趕走了。
當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小翠卻沒有離開,而是守在了房間門口。
當聲音消失之後,玄舞姬的房門打開,葉牧偷偷的從房間裡麵竄了出來,就像是小偷一樣,探頭探腦的。
“葉先生,我們教主沒事吧?”
就在葉牧看到沒人,打算開溜的時候,卻突然被小翠攔住問道。
“啊,小翠你還沒有去睡覺呀?”
葉牧沒有想到小翠竟然還在這裡等著,頓時尷尬的問道。
“沒有,我擔心教主,一直在等著。”
小翠看著葉牧,突然臉色變得通紅。
“你們教主沒事了,現在已經睡著了,你也趕緊去睡吧!”
葉牧尷尬的笑了笑,對著小翠說道。
“那好吧,葉先生也早點休息,給教主療傷,葉先生也肯定累了!”
小翠略有深意的看了葉牧一眼道。
“休息,都休息!”
葉牧不敢再停留,急忙的從天玄教的小院跑了出去,然後向著自己的房間跑去。
當葉牧剛剛從天玄教的院子離開之後,一個黑影則從角落裡麵閃身出來。
“這個家夥,大晚上從這裡跑出來,肯定沒好事!”
黑影有些生氣的嘀咕一聲,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第二天一早,葉牧還在沉睡之中,就被外麵的吵鬨聲給吵醒了。
“這裡是我們的院落,我說你不能進,就是不能進!”
徐夢涵擋在門口,不讓那易心悅進來。
“我找葉牧,你攔著我做什麼?”
易心悅不高興的看著徐夢涵道。
“不為什麼,就是不讓進,都睡覺呢!”
徐夢涵依然擋著門口。
“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來找葉牧,你不讓我進,你是不是也喜歡葉牧,故意針對我?我告訴你,今天我進把葉牧叫到我們易家的院子裡麵,晚上和他睡,我看你能怎麼樣!”
易心悅挑釁般的對著徐夢涵道。
徐夢涵看到易心悅那樣子,氣的火冒三丈,馬上高聲吼道“你彆以為跟他睡了就能為所欲為,他還是我們徐家的客卿,是我們徐家的人,他那裡也不能去,我告訴你,今天晚上我就跟他睡,氣死你!”
徐夢涵也是氣壞了,竟然直接說出了這樣的話。
“誰要跟我睡覺呀?”
不知道什麼時候,葉牧出現在了徐夢涵的身後。
徐夢涵一聽是葉牧的聲音,嚇得驚叫了一聲,她剛剛就是為了氣那易心悅,現在竟然被葉牧給聽到了,太丟人了。
看到葉牧之後,易心悅裡麵就把臉冷了下來,然後直接衝過去抓住了葉牧的衣領。
“昨晚你去哪了?”
易心悅對著葉牧問道。
聽到易心悅這樣問,葉牧心中咯噔了一下,整個人渾身一震。
“我哪也沒去,睡覺了呀!”葉牧強裝鎮定的說道。
“你還撒謊,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從那天玄教的院子裡麵出來的,你大半夜去那裡做什麼了?”
易心悅一聽葉牧撒謊,就知道葉牧肯定沒有乾好事。
“這件事本不應該告訴你們的,但是既然你看到了,我就跟你說吧!”葉牧歎了口氣,然後一臉鄭重的說道“我是去給玄教主治病了,她舊傷複發,傷的很重!”
“真的?”易心悅有些不信。
“是不是真的,你去天玄教一問不就知道了,天玄教的弟子都在!”葉牧毫不阻攔的說道。
葉牧越是這樣說,易心悅就不會去了。
“你想想,天玄教的弟子可是不能跟著男人親近,跟彆說她們教主了。”
見到易心悅有些信了,葉牧趁熱打鐵繼續說道。
此時易心悅算是真的信了,而那徐夢涵則是有些怪怪的看著葉牧。
一連兩天時間,葉牧都周旋在幾個女人身邊,原本有易心悅和徐夢涵,現在有了玄舞姬,還有那個古榕兒總是找他,這可把葉牧給忙壞了。
不過這倒是讓其他宗門世家的眾多子弟對葉牧是羨慕嫉妒恨,這麼多的美女都圍著葉牧轉,而且一個個還都修為不低,葉牧簡直就是走了狗屎運了。
天宗大會終於開始舉行了,各大宗門世家都紛紛的帶著各自的弟子到了比試場地,到了這個時候,那個縹緲宮的程萬裡這才露麵。
原本葉牧以為那程萬裡掌管縹緲宮,還是金丹強者,應該年歲不小了,可是當看到程萬裡本人的時候,去發現比自己想象的年輕許多,估計也就五六十歲,相比金丹境強者近兩百多年的壽命,這點年輕實在是太低了。
天宗大會並不是第一次舉行,所以一些過場走過之後,就是各大宗門世家的比試切磋的時間了,這個時候就能看出各大宗門世家的實力如何了。
不過今年多了神機門和陰陽教,不知道會有什麼變數,不過天榜第二的古榕兒到了,所以這個第一名應該就是那古榕兒的,畢竟韓澤之沒有回來。
所以現在很多人都已經不再想著爭奪第一,甚至連第二名都沒人敢去想,能夠進入前十,也算是實力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