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無論他的主人命令他服從誰,他都會聽從——這將成為他的第二個主人。他會聽錢逸雲的吩咐。
“九月姐姐,武仆一好帥啊。”
錢逸雲一眨不眨地盯著武仆一號。她想伸手戳他。
然而,他突然躲開了,沒有給她任何麵子。
錢逸雲無言以對。
他居然躲開了我?
錢紀雲看著妹妹,警告她,“錢逸雲,你最好乖乖聽話!
安九月抬手拍了拍額頭。她怎麼會忘記,錢逸雲把武仆一當成一個真正的男人呢?
她實在不能把武仆一號一個人留在這裡,和錢逸雲在一起。他不會對人類有感情,但錢逸雲可能會產生感情。
這是可能的。她必須小心。
“戰士仆人一號,跟我來。”
她沒有向錢逸雲解釋任何不必要的事情,帶著武仆一號進入了森林。當她再次出來的時候,錢逸雲看到安九月身邊的人,頓時覺得很可怕。
“姐姐......九月姐姐,武仆一號在哪兒?為什麼他突然變成了......一個女人?
當他們回來時,男人變成了女人。
從她曲線玲瓏的身材來看,一號戰士仆人似乎並沒有偽裝成女人。
難道嫂子因為我的一句話,把武仆一號變成了女人嗎?
“逸雲,她叫白泰我們會趁我們不在的時候保護你,盯著工作的人,“安九月對錢逸雲說道。
錢逸雲無言以對。
是真的!她真的因為我說的話改變了他!
她轉過身來,一臉無精打采地看著哥哥。“大哥,我想——”
“這就解決了。白泰會保護你的。我們得走了。
錢紀雲沒有給她說完這句話的機會。老實說,他也不想讓一個男人留在他妹妹身邊——即使他不是真的。
他並不關心他們的名聲。然而,他對他的妹妹無能為力,他的妹妹根據人們的吸引力來判斷他們。
“什麼?”錢逸雲想跟哥哥提起武仆一號,卻被打斷了。
小姐姐能保護我嗎?我希望如果發生什麼事,她不需要我的保護。
“戰士仆人一號要和我們一起來了。他擅長武術,能保護正兒和容兒。逸雲,你怎麼看?錢紀雲問錢逸雲。
她還能說什麼呢?她不可能說她想和她的兩個侄子爭奪一個警衛,對吧?
如果她敢這麼說,她會丟很多麵子的。無論如何,她都必須堅持下去。
“好吧。哥哥,玖月姐姐,一路小心,“她扯著肩膀對他們說。
...
燕諾已經準備好了兩匹健壯的駿馬,在山腳下等著他的兩位師傅。
“為什麼隻有兩匹馬?我的呢?
安九月跟著錢紀雲下了山,一眼就注意到了兩匹馬。
“呃......”燕諾撓了撓頭。
“師傅,你會騎馬嗎?”
他以為她不會騎馬,因為她是女人,不經常出門。
安九月可以和錢紀雲共用一匹馬。分享也會幫助他們變得更親近——這對他們有好處!因此,他隻帶了兩匹馬。
安九月無言以對。她深吸一口氣,狠狠地瞪了燕諾一眼。
就算我不會騎馬,他難道不應該先問我能不能先騎馬嗎?
“師父,彆生氣。當我們完成牧場時,我們會飼養很多強壯的馬。你再也不會缺馬騎了,“魏娜對她說。
安九月心中無比震驚。
加油!魏娜也是來惹我生氣的吧?這和養馬沒關係!
錢紀雲趁著她還在發火的時候上了馬。他彎下腰,向她伸出右手。
“九月,上馬吧。”
她無能為力。軍營的事情很緊急,不能再拖延了。因此,她決定湊合著和他分享一匹馬。
她伸出手,把手放在他的手裡。他迅速地把她抱起來,放在他麵前。
...
軍營裡籠罩著緊張的氣氛。
營地一分為三。第一部分由沒有接觸過流行病的士兵組成。他們占多數,並與受感染的士兵分開。
在另一邊,有兩個小部分。一名活著的士兵沒有感染這種疾病,但與感染者有過互動,因為他們本可以呆在同一個帳篷裡。
感染這種疾病的士兵住在最後一部分。那裡的氣氛毫無生機。
雖然被感染的士兵比例很低,但他們仍然是一個很大的群體。
有20萬士兵守衛邊境,受感染的士兵人數對平民來說已經很多了,即使他們在這裡隻占很小的比例。
軍營最迫切的需求是藥材。他們把處方交給了軍醫,軍醫儲備了一些常用的草藥。即使他們沒有足夠的這些常見草藥,他們也可以很快購買。
然而,所需的兩種草藥有點特彆。它們通常不用於藥品,因此在軍營或藥店中沒有大量儲存。
這是一個巨大的問題。沒有這兩種草藥,處方是無效的。
“小朱,趕緊收拾東西!”
在那裡,在其中一個帳篷裡,薛玲緊張地盯著外麵,生怕有人進來。她催促女仆反複收拾行李。
“小姐,我們根本出不去。收拾東西有什麼意義?“女仆問道,一邊把衣服放進包裡,一邊抬起頭。
我後悔來到這裡。薛玲小姐在軍營裡。那麼,如果沒有人照顧她怎麼辦?我為什麼一定要來?現在有一種罕見的流行病,我被困在其中。
如果他們留在那些沒有接觸過這種疾病的人的那部分會更好。但是,他們目前在與受感染士兵有過接觸的人的部門。
士兵們很難在營地內走動,更不用說離開了。
薛玲轉過身來,罵她一句:“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