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醫生扔了一袋藥。老安高高興興地走了,回家給兒子治病了。
由於他們耽誤了安達的治療,他身上的傷口早就止血了。
砍刀一開始就不鋒利,所以它不能切得很深。它能乾脆利落地把四根手指都砍掉,因為錢紀雲很熟練。
然而,老安並不知道這一點。他急於給兒子塗藥,用力扯掉了他的衣服。
已經凝固的傷口撕裂了,鮮血再次湧出。
“啊!”
昏迷不醒的安達從疼痛中醒來,尖叫起來。
他狂野的尖叫聲和嚎叫聲驚醒了在院子裡昏迷不醒的黑莊的母親。她坐了起來,一想到兒子被帶走,她又開始哭泣。
她先是責怪安九月心狠手辣,不肯放棄自己的兒子來換取她的兒子。
然後,她開始責怪王阿姨。如果不是她貪婪,執意要賣掉安九月的兒子,他們也不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現在,何部議員甚至把她的兒子帶走了。
最後,她又責怪了安達。她嚎啕大哭,批評安達沒有保護兒子長大成人,沒有兒子就。
總之,她責怪了她能想到的每一個人。她甚至還詛咒康阿姨。
老安的鄰居們聽著她的哭聲和咒罵聲,午飯後才停止。它終於安靜了。
這時,有人看到黑莊的母親趁著老安一家人忙碌的時候,背著包離開了村子。
有人從遠處向她打招呼,她告訴他們安達的家人不靠譜。她要回到父母家,再也不會回來在這裡吃苦了。
她知道她的兒子在部委委員帶走後無法回來,所以她放棄了讓他回來的嘗試。
她離開安家後,還能嫁給彆人。她沒有必要在這裡受苦。再說了,既然她把安大傷得這麼厲害,她很清楚他以後會怎麼對待她。
她不能招惹他,但她可以躲起來。
黑莊的母親一直是一個非常現實的人。她嫁給安達後才變得更加現實。
如果不是她的兒子,她早就離開了這個惡心的家庭。
既然兒子走了,她為什麼要留下來呢?
迎接她的人一聽,心裡歎了口氣,覺得老安一家人可憐。
“真可憐,”一個男人歎了口氣,說道。
“我同意。一個好家庭就這樣毀了。未來他們的生活會很艱難。
另一位女士插話說:“人們應該知道自己的位置。如果你像老安和他的家人一樣,你遲早會陷入糟糕的狀態。但我們都住在同一個村子裡,所以看到他們這樣,我感到很遺憾。
一個更理性的人哼了一聲,說:“有什麼好憐憫的?這是他們應得的。他們整天對彆人的孩子進行陰謀詭計。這些孩子值得被他們賣掉嗎?
他們應該因為傷害某人而受到懲罰,尤其是救了他們的安九月。
“說不定上天受不了了,這是他們的報應!難道他們不怕把賣彆人孩子賺來的錢花掉,手會腐爛,膽子會溢出來嗎?“他無情地咒罵道。
他家裡有很多孩子。每當他想起王阿姨說的話時,他就恨不得把他們趕走。
...
安九月並不在意之後發生的事情。
她為午餐準備了一大堆美味的食物。她打算吃完飯再進山。
老安家的情況進展得相當順利。如果她預測正確的話,他們就會去鎮上,在何部委官邸外鬨起一番幕。
然而,沒有人能保證他們回家。
與此同時,王杏兒一直住在草棚裡,無論如何都逃不掉。她的臉色綠得令人作嘔——她感染了流行病,病情嚴重。
對於病人來說,保持良好的心態很重要。
她的父親也染上了這種疾病,他堅持了這麼多天。他仍然精力充沛,可以吃喝和說話。
王杏兒在發現自己染病後,罵了所有人,批評了草棚裡的一切。她甚至無數次責怪她的整個家庭。她現在躺在床上,無法起床。
她把王先生和他妻子的耳朵都說了。他們對忘恩負義的女兒無能為力。
為了避免聽王杏兒胡說八道,他們的兒子和兒媳婦把她送到了另一個草棚裡。他們隻是偶爾過來問她需要什麼。
不是他們不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和妹妹,而是王杏兒真的敢為所欲為。他們彆無選擇。
她不敢和爹哥哥打架,卻敢對嫂子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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