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到、到了!”霍昱哭的打嗝斷斷續續說著自己看到的,“爸爸不來找年年,還跟父親親親。”
此話一出,在場人都安靜了。
“咳,我跟年年談談。”霍淮竹假咳一聲結果霍昱閃身進了最近的房間。
“看吧,都說不是我了。”路惟無辜地攤手,“話說你們怎麼回事年年這麼粘你,他沒去找你你都沒覺得奇怪嗎?”
他轉而看向僵在原地的路昭。
“我……是我疏忽了,那什麼你們先去吃飯吧,不用等我們。”路昭臉上閃過幾分尷尬,丟下這麼一句扭開房門鑽進去。
門外路惟和父母對視,他攤手,不關我事啊!
“餓死了,咱們先去吃飯吧,我估計他們沒個半小時出不來。”
想也知道短時間內兩人肯定想著讓眾人儘快遺忘這件事情,路父路母沉默的往回走,突然路父落後幾步,看著身邊吊兒郎當的大兒子眼底閃過複雜,“剛剛錯怪你了。”
“沒事。”路惟絲毫不在意,不痛不癢被說兩句又不會怎麼樣。
“你也老大不小了,年年都這麼大了,你就沒點其他的想法?”
“什麼想法?”路惟裝傻,腳步也快了。
奇怪的是路父說起這個話題時他腦海中竟然想起宋懷歌那個手段陰狠毒辣的男人。
瘋了吧!
想起上次被莫名其妙踹的一腳,他現在還覺得腰腹部隱隱作痛,該死不會留下後遺症了吧?
“彆擱著裝傻!你知道我說的什麼。”路父一巴掌拍在路惟背上。
“咳!爹啊,我哪有啥念頭每天上班下班上班下班,連休息的時間都擠不出來,咱家誰能幫我承擔點!”
路惟擺事實講道理,就這麼兩點一線的生活,能上哪去認識人,每天來來回回就是那幾個,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果然提起要人替他上班,路父頓時止住話題,“去去去,吃你的飯去。”
“好嘞!”
再一次躲過路父的催婚,路惟大步向前哼著歌去往餐廳。
路母看著他的背影無奈的笑了,“每次都是這個借口,你也不心疼他。”
“我工作了這幾十年,才輪到他多長時間,這就嫌累了?”路父嘴硬。
路惟剛開始隻是在公司從基層做起,每天還比較清閒,路父以前想著他們年輕正是想玩鬨的時候,也沒逼著兩兄弟誰來幫他,趁著年輕多跑跑,自己還能乾幾年,他們就能多清閒幾年。
他這麼想也這麼做,路惟也是從基層穩紮穩打一路慢慢升,真正接手路父工作是路昭離開後。
那段時間路母身體不好,一直住院,路父也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短短的時間裡就顯出老態,一邊掛憂妻子,一邊處理工作,還要擔心路昭整個人連軸轉直接給累倒了。
人不能清閒呐,一閒就發現自己以前過的是什麼苦日子,大多數時間都奉獻給工作,連個自己的愛好都沒有。
把工作交給路惟後,專心照顧妻子,也多出很多空閒時間,剛開始他還有點不習慣,總覺得缺少點什麼,但後來跟著朋友去釣釣魚,下下棋,發現這日子可真是沒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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