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柳阿嬌那裡肯定不能再去了,一定要暫避鋒芒,還要找個借口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她;
再者就是,老爹隻是懷疑而沒有發難,那是因為他沒有證據。在缺少人證物證的情況下,那我們就是死鴨子的嘴硬,說什麼都不會承認;
最後,老爹隻是懷疑柳阿嬌,並沒有懷疑到我身上。這裡肯定是道聽途說或者有人告密,這個告密者究竟是誰?他還拿不出證據,甚至連男的是誰都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帶著種種的疑慮,小三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自從那次川崎大佐來到馬保長家裡做客,已經很長時間了。
交待給馬保長的差事川崎不感興趣,吃的山珍海味,鹿鞭熊掌,川崎也記不得滋味了。唯一讓他念念不忘的,就是那個猶抱琵琶半遮麵,體態豐腴,屁股飽滿,俊俏玲瓏、濃妝豔抹的風騷女子:
柳阿嬌!
川崎大佐想念柳阿嬌不是一天兩天了。那緊身的旗袍,凹凸有致的身材,白白的大長腿,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屁股,時常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閉上眼睛,細細的回味,川崎都是心癢難耐,摩拳擦掌。剛好戰事已經結束,駐地日軍也沒有事乾,川崎就叫來翻譯官胡有才,實施他揣摩很久的計劃。
“大佐,您把我叫來,所為何事啊?”胡有才點頭哈腰的問道。
川崎大佐輕聲附耳說道說道:
“你到馬保長家裡,把那個唱小曲的姨太太請來,就說皇軍軍營裡麵有宴會,想請姨太太來助助興。”
胡有才是個聰明人,更是川崎肚子裡的蛔蟲。自打上次一起從馬保長家裡回來,就看出川崎魂不守舍,戀戀不忘的想念那個女人,這次直接就要霸王硬上弓了。
“我把那個女人帶到哪裡?帶到您的住處?”
川崎搖了搖頭說道:
“這種事怎麼能在軍營裡,把她帶到亨通客棧,我在樓上房間等著她。送到之後你們就可以回去了,這件事不許讓任何人知道。”
胡有才乘坐軍用吉普徑直來到馬保長家裡,謊稱宴會有請,給個薄麵,馬保長信以為真,不敢不從。連忙安排下人抱著琵琶去請姨太太,並叮囑柳阿嬌一定要用心表演,散會之後就趕緊回來。
柳阿嬌被胡有才稀裡糊塗的騙到了亨通客棧,送到了樓上的豪華單間。而此時的柳阿嬌穿著精心挑選的旗袍,抱著花梨木的琵琶,一臉茫然,不知所措,沒想到從洗浴間走出來一個日本軍官。
川崎光著上半身露出猥瑣的笑容:
“姨太太,我可想死你了,今天無論如何你也要從了我。”
說著,就像惡狼撲食一樣朝柳阿嬌襲來。柳阿嬌嚇得直叫,琵琶都摔在了地上,川崎抱住柳阿嬌的細腰,對著她的臉蛋又是親,又是舔,柳阿嬌則拚命的掙紮大叫…
柳阿嬌越是反抗,川崎越是興奮,弱小的身軀哪經得起川崎的蹂躪。沒多久旗袍就被川崎撕破,露出傲嬌的雙峰、白玉似的臀部和大腿,川崎看的更是兩眼放光,一把將柳阿嬌抱到了床上…
柳阿嬌痛哭流涕,已經無力反抗,任憑鬼子川崎在她的肌膚上弄的滿是口水。正當川崎正遊弋在這桃園春色裡,癡醉於朱唇齒留香的時候,一個身影破門而入:
手持如同烈焰一般的匕首,一刀刀刺進鬼子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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