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屋內又傳來女子的嬌吟聲,聽著就綿軟酥麻,讓一眾未出閣的姑娘們都臊紅了臉。
哪怕她們一開始沒聽明白,但如今顯然已經猜到了,裡麵恐怕正在上演一場情事。
燕嬤嬤臉色大變,連滾帶爬地往屋子裡衝,嘴裡大聲喝止道:“姑娘,您不能啊,他是您的親哥哥,您可不能犯糊塗啊!”這是奴仆故意在說,他倆沒成事,要他們出醜而已。)
她這句話一出,院子裡的嘈雜聲瞬間消失了,眾人都驚呆了。
“什麼親哥哥?裡麵的男人是魏晟嗎?”
“怎麼可能,魏嬌方才不是喊了好幾聲表哥嗎?”
“對啊,我見過江家四爺,這就是他的聲音,不是魏晟的。魏嬌又不是傻的,還能和親哥哥滾到一起去嗎?”
“可這婆子是魏嬌的奶嬤嬤啊,在魏家都伺候多少年了,不可能說這麼離譜的錯話,而且還說了這麼多遍,是不是知道一些不可告人的內情?”
燕嬤嬤方才的哭喊,像是一滴水落進了滾燙的油鍋裡,瞬間激起千層浪。
眾人麵麵相覷,立刻看向岑潔。
岑潔的臉色比六月的陰天還要暗沉,她咬緊了牙關,扯著嗓子喊道:“你個死老婆子,是不是老糊塗了,說什麼鬼話,來人啊,把她給我拖出來杖斃!”
實際上此刻的她,腦子都是一片空白。
她偷換了孩子,這些年惶惶不安,也設想過無數種可能被拆穿的場景,但遠遠都不如此刻發生的激昂。
從她聽到兩人歡好的聲音時,整個人就如墜冰窖。
她不知道該怎麼做,想衝進去拉開他們,可身後都是看熱鬨的,如果此刻她衝進去,這些人必然也會跟著進去,她們早就想捉奸在床了。
而且聽著方才那聲音,估摸著那兩人早就成了好事,就算她去阻攔,恐怕為時已晚。
燕嬤嬤衝進屋子裡,看到滿地狼藉的衣衫,還有床上親密的兩人,快步上前,一把掀翻江承儀,拽著魏嬌就想把她拖出來。
“啊,嬤嬤,你作甚?”魏嬌的頭發被她用力扯住,立刻疼得齜牙咧嘴。
徐婉盈被人擠在後麵,踮起腳尖伸長了脖子看,可是房門雖然敞開,但是礙於岑潔站在前麵,這些講究的貴夫人,沒有一個往裡麵衝的,把她急得口乾舌燥。
【青天大老爺啊,你們這些人是戒過毒嗎?這麼大的瓜就在眼前,竟然能忍住不進去看。愣著做什麼啊,衝!】
【嗚嗚嗚,係統,我要死了,這個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就是明明有瓜在眼前,我卻不能衝進去看,隻能站在一牆之隔的屋外聽個響兒。】
她已經開始抓頭發了,心裡痛罵這些貴婦人。
有沒有搞錯,古代這些封建殘餘真的該被打倒,都這種時候了,還注重死規矩。
要是發生在現代,高低得擠進去幾十人,恨不得現場直播了。
岑穎聽著三兒媳那百爪撓心的聲音,毫不猶豫,大步往前走,直接進了屋中。
有她帶頭,其他人立刻緊跟其後。
岑潔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伸出手瘋狂想阻攔,目眥欲裂:“岑穎,你瘋了!你們都出來,出來!”
“嬌嬌,你保護好自己,岑穎帶著很多人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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