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盈聽到這句話,倒是不以為意,甚至還有些嫌棄:【一身好功夫,是看中窮光蛋能給人安全感嗎?江家男人一個個都是武學奇才,他們功夫更好吧。不說忠義侯府的主子,就下麵這些小廝長隨,肯定也有不少會武的。】
【劉嬤嬤的兩個兒子常年跟在江家兄弟身邊伺候,那必然也會拳腳功夫,這有什麼可稀罕的!】
係統立刻反駁:【此功夫非彼功夫,不在於拳腳,而在於床上。】
“咳咳咳——”
徐婉盈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麼,就聽到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瑾瑜,你怎麼了?”她出口詢問。
隻見江瑾瑜紅著一張臉,似乎要滴出血來,咳得根本停不下來。
聽到徐婉盈的關心,江瑾瑜連連擺手,勉強壓製著咳嗽,啞著聲音道:“無事,三嫂,我就吃得太急了,所以嗆到了。”
“那你小心。”徐婉盈關心了一句,很快又沉浸在吃瓜之中。
她忍不住詢問:【床上功夫有多好?】
【好到能讓五十老婦想給他生孩子的地步,欲罷不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天天除了伺候主子之外,其餘時間都在想那事兒……】
具體的細節,係統無法描述,畢竟都會被屏蔽,變成xx。
不過它可以用無數文明用語來表達,隻是還沒說完,就被徐婉盈無情地打斷了:【夠了夠了,彆讓這些稀疏平常的俗語帶上了顏色好吧?以後還讓我如何直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句話啊,原來的意思都被毀了。】
“咳咳咳——”
這回岑氏也開始咳了起來,不等徐婉盈詢問,她就主動解釋:“今日的菜口味過重,有些齁嗓子。”
“侯夫人喝湯,這湯清淡。”
劉嬤嬤眼疾手快地打了一碗湯推過去,那勤快又有眼色的架勢,就差親自喂她喝了。
一旁伺候的馮杏立刻有樣學樣,也盛了一碗湯,母女倆皆是態度恭敬,就連盛湯的姿勢都如出一轍。
唯有李春蘭的丫鬟沒動靜,要是平時李春蘭肯定要惱了,回去就得把自己丫頭狠狠罵一通,哪怕她沒有咳嗽,但其他丫鬟都懂的送湯,她這丫頭怎麼是個榆木腦袋。
但如今她非常慶幸,丫頭蠢就蠢點了,像劉嬤嬤那麼聰明又有何用,都聰明得在外麵養男人了,給主子添了這麼多麻煩,之後還得給劉嬤嬤擦屁股。
徐婉盈繼續問:【劉嬤嬤在外頭養外室這麼多年,她男人就沒發現嗎?】
【馮富貴在外麵養的女人更多,顧不上她。兩人年輕的時候,也曾甜蜜過,兩個兒子都是那會兒生的。隻是後麵馮富貴嫌棄劉彩花年老色衰,偷偷在外麵養了好幾個年輕姑娘。劉彩花自然也知曉,但她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帶回家,她就當不知情。】
【那馮杏又是如何出生的?她隻比江瑾瑜大一歲吧,那時候馮富貴和劉嬤嬤早就沒感情了。】
係統不疾不徐地道:【當然是為了攀附主家生的。他們大兒子跟著江承忠,二兒子跟著江承禮,那時候岑氏還沒懷上龍鳳胎,但馮富貴和劉彩花都是有野心的人,就想再生出個老三來,有備無患。若是男人可以跟著馮富貴當個掌櫃,若是女子以後給兩位爺當個妾或者通房也不錯。】
【宿主,若不是江瑾瑜出生了,這會兒說不定馮杏要給你執妾禮奉茶呢。】
係統一副唯恐天下不亂地說著,完全就是看熱鬨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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