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之南意味深長一笑,悠悠地說道“可以啊。”明顯感覺到麵前的人大鬆一口氣,隨即又說道“想必金桔是想待在府中和王管家的兒子培養培養感情了,金桔終於開竅了,願意嫁人了,我很欣慰啊!”
“小姐,奴婢突然覺得此番去玉龍山與成世子交鋒,奴婢必定寸步不離的跟隨小姐,為小姐衝鋒陷陣,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金之南聞言直搖頭,“那怎麼行?我怎麼能耽誤你的終身大事?不行不行,你得留在府中。”
“小姐,為了你的安危,這小小的犧牲又算得了什麼呢?奴婢可以的,你放心吧。”
“還是不行,此去玉龍山路途顛簸,我怕你身嬌肉貴受不了。”
“小姐什麼話,奴婢皮糙肉厚,哪會受不了呢?倒是沒有奴婢一路儘心伺候,我擔心小姐身體有恙啊!”
“金桔大可放心,我可以帶小蓮去啊,畢竟小蓮又不用嫁給王管家的兒子。”
“奴婢自幼伺候小姐,換做他人,奴婢怎麼能放心呢?”
“金桔,你對我太好了,我真是太感動了,不過,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同去的。”
“為什麼?”
“因為,我是小姐。”金之南說完得意地哈哈哈大笑起來!
金桔再次戰敗,灰頭土臉地說道“好吧,小姐,奴婢錯了!”
玉龍山地處燕城郊外,大約半日路程。入冬以來,玉龍山一帶便成了大燕貴族們閒來遊玩地聖地。山下是一望無垠的平原,平原一邊叢林鬱鬱,自大燕先祖建朝以來便將這塊渾然天成的寶地劃為皇家獵場,裡麵飛禽走獸,奇珍異草應有儘有,隨著近百年來,皇家恩賜,這片隻為皇族開放的禁地慢慢成了貴族們所玩樂的聖地。
大多權貴都在玉龍山下建有彆院,閒暇之餘也會到此遊樂一番。
不同於平日的寧靜,今日的玉龍山格外熱鬨非凡,山下人流密密麻麻,穿梭不息!繁雜的喧鬨聲響徹天際,不絕於耳。
今日是延春閣一年一度的花魁大典。延春閣雖然名為青樓,卻無一般煙花之地的低俗糜爛之風氣,閣中的女子個個風情萬種,國色天香。在才情與風采上甚至不輸與任何貴族小姐,琴棋書畫,吟詩作對,無一不通,無一不精。正因如此,久而久之,延春閣慢慢脫離了青樓慣有的形象,成了燕朝乃至天下名流貴胄,騷人墨客流連忘返的極樂之地!
近十年來,延春閣每年都會大張旗鼓的舉辦花魁大典,精選出來的花魁個個千嬌百媚,有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其才情風采更是一絕!隨著近幾年成功舉辦的花魁大典,延春閣儼然已經名聲大噪,聞名天下!
不同於往年,今年的花魁大典並未在燕城舉行,而是選在燕城郊外的玉龍山下。
玉龍山下是一望無垠的平原,但是隨著今日花魁大典的舉辦,這裡儼然成了繁華勝地。一輛輛或奢華大氣,或清淡雅致,或平淡無奇的馬車絡繹不絕的穿梭在人群之中。精明的小商小販們紛紛趕到此地,四周擺滿了琳琅滿目的商品,稀奇古玩,名家字畫,胭脂水粉,珍貴藥材,各種討人欣喜的物件應有儘有,一一俱全。
延春閣在平原之中建立了一個碩大的高台,鮮紅的地毯鋪滿一片,四周掛滿五彩斑斕的輕紗綢緞,在雪花紛紛中隨風起舞,有著獨樹一幟的美。高台上,數名妖嬈的舞姬身著半遮半掩的火紅薄紗,輕輕扭動著不盈一握的腰肢,風情萬種,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縷縷原始的誘惑。
高台兩邊各自放著一鼎精致的大火爐,一旁的小廝手拿火把點燃火引,隨著“哧哧”一聲,炎炎火花衝天而出,足足有兩米多高,人群中頓時響起一陣興奮的叫喊聲。
當金之南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景象,四周人聲鼎沸,熱鬨非凡,若非青天白日,想必她會認為自己還身處夢中。
“小姐,我們是不是來錯對方了?這是玉龍山?怎麼這麼熱鬨?”金桔驚奇的看著眼前讓人眼花繚亂的景象,疑惑地問道。
金之南輕笑一聲,難怪了。依照那人的性子想必也覺得這寒冬臘月的來荒無人煙的郊外打獵必然無趣,原來是另有乾坤啊!
“金桔,這下有得玩了。”金之南正欲翻身下馬,哪知一旁的人冷不丁地說道“小姐,我家主子還在彆院等著呢。”
“那就讓他等著。”
影七眉梢一挑,仍然淡然地說道“是,那我這就回去稟告主子,說金家小姐讓他等著。我家主子是個急性子,就怕頭腦一熱,做出什麼讓小姐驚喜的事就麻煩了。”
金之南陡然轉身,深深地打量著身旁的人,話說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奴才。
半響之後,金之南深吸一口氣,猛地一揮長鞭,駿馬如同離弦的箭,飛奔而去。
金桔狠狠地刮了一眼影七,奈何對方不為所動,沒有靠山的金桔見狀揮動長鞭灰溜溜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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