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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什麼?突發狀況(2 / 2)

她一副雄糾糾氣昂昂的勝利者姿態,瀟灑的大步走入府內。

成玄奕看著那個越來越遠的身影,唇邊的笑漸漸消失。

他不知道以後的自己會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他不知道。他隻知道心裡那個聲音還在叫囂著“你一定會後悔的,一定會的!因為你放棄了得到她的機會!”

女子的身影早已不見,成玄奕依然坐在馬車中,看著那個緊閉的大門。他輕聲說“你知道嗎?其實失望的那個人……是我!”

今晚的夜宴注定是一場引發開始的導火線,命運的巨輪在這個晚上緩緩啟動,帶著不容置疑的偉大力量慢慢地靠近宿命中難以掙脫的那些人。有些人,有些事,有些結局在很多時候在已經悄然注定。在紅塵俗世裡翻滾掙紮的他們哪怕雄踞一方,哪怕權傾天下,最終都隻能無力的走向早已注定的命運!

燕國的夜晚是沒有宵禁的,況且是在舉國歡慶的除夕夜裡,時辰已經不早了,街上依然人聲鼎沸,熱鬨非凡!

行風接過婢女手中的托盤,抬手示意她退下,然後轉身,畢恭畢敬地走進那間氣勢迫人的主殿。

使者彆院位於東華區鬨中取靜的繁華路段,縱然街上熱鬨翻天,這裡依然清幽雅靜。

行風將托盤放在一旁,將盤內的泡茶器具一一放在茶盤之上,滾燙的開水緩緩流過暗紅色的紫砂茶具,冒著嫋嫋熱氣。

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從內室傳了出來,行風急忙停下手中的動作,恭敬地行禮道“主子,茶一會就好。”

帝君揮了揮手,“你下去。”

“可是這茶……”話才說到一半,觸及到那人懾人的眼神,行風急忙閉嘴,行了個禮,彎著身子,恭恭敬敬的倒退出去。

帝君隨意地坐在軟榻上,骨節分明的手如同翩翩起舞的蝶,輾轉在清水茶具之間,一陣濃鬱的茶香頓時充滿一室。

他緩緩端起茶盞,清冽誘人的茶芽悠悠地飄浮在淡綠的茶水中,濃鬱的香氣就這樣不受控製的衝進鼻尖,帝君不禁深吸一口氣。

原本清澈的淡綠中突然出現一張模糊的容顏,隨著碧茶的蕩漾緩緩流動,反而平添了幾分生動和趣味。

記憶中突然湧出一雙熟悉的眼睛,帝君心下頓時大驚,如同碰到尖銳的荊棘一般,猛地甩掉手中的茶盞!

紫砂茶盞與地麵相觸時發出清脆的破碎聲,如同帝君心中那道牢不可破的防線一般,露出一道淺淺的裂痕。

他震驚於心中突然出現的異樣,那種瞬間脫離自己掌控的感覺讓他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恐懼!

是的,恐懼!他敏銳的發現,自己有些不一樣了,卻又說不出來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慢慢的,波動的思緒漸漸平緩下來,男人的理智和冷靜最終壓製下心裡莫名蠢動。

片刻間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切如初。他再次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強迫自己去麵對茶湯中那張模糊的容顏,然而除了幾根碧綠的茶芽之外什麼都沒有。帝君深深鬆了口氣,他對自己說——果然一切如初。

血煞進來時便看見那個素來麵不改色,冷漠至極的主子拿著一個紫砂茶盞淡淡發呆,雖然並不怎麼明顯,但是這已經足以讓熟悉他的人大跌眼鏡,震撼不已。

“屬下參加主子。”

這道聲音將帝君從思緒中拉了回來,他端起茶盞淺酌一口,說“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血煞從懷中掏出一個牛皮信封恭敬的呈上去,說道“小姐一切安好,主子大可放心。”唯獨說到小姐時,自己這位主子才算稍稍有點人氣。

帝君點了點頭,說道“最近不要有所行動,隻需留意各方動向即可。”

血煞恭敬的回道“是,主子。不過今日的夜宴倒是收獲不小。人物如賀蘭玥,成玄奕竟然會如此用情至深的愛著同一個女人,隻要將那女人控製住,這樣一來他們注定不會是主子的對手!”

血煞看上方沒有任何聲響,他壯著膽子抬了抬頭,見帝君似乎正陷入沉思之中,或許正在思量這件事情。血煞想了想,試著開口道“主子,你看需不需要做些事情,看看這個女人對於賀蘭玥和成玄奕而言究竟有著怎樣的分量?夠不夠資格當主子手中的棋子呢?”

冰冷的目光頓時射來,如同一把鋒利的寶劍。血煞內心猛地一震,急忙伏地而跪,說道“屬下知錯,不該妄自猜測主子的心思,屬下逾越了,請主子責罰。”

感受到頭頂上那道懾人的氣勢還未減退,血煞心中越發驚恐,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何緣由,但是此時這個無上尊崇的男人已經發怒了!

慢慢的,帝君漸漸冷靜下來,揮手示意他退下。

換做以前的他會覺得血煞的建議並無不妥,可是今夜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抗拒,抗拒去靠近那個女人,他堅信肯定不會是因為害怕傷害她而遠離。在充滿烈火狼煙血肉白骨的王者之路上,多死一個她並沒有什麼。但是不知為何他就是抗拒,沒有任何緣由。多年來對危險的敏銳感知告訴他不能靠近。然而帝君卻覺得格外譏諷,區區一個女人居然能讓他感覺到危險?甚至不敢靠近?但是他心裡太清楚這種感知不會欺騙自己,憑著這份直覺已經多次躲過潛伏在暗的致命危機。

不過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讓他覺得心中異常煩悶,端起茶盞猛地一飲而儘,再也沒有之前的半分淡漠從容。

此時空曠的房內隻有他一人,他緩緩打開信封,慢慢體會著這熟悉的字跡,熟悉的語氣,還有熟悉的感覺。

看完信中的內容之後他將信件放入火爐之中,紅紅的火光頓時席卷了潔白的紙張,片刻之間便化為灰燼,再也找不到一絲痕跡。賀蘭玥回宮之時夜已經深了。東宮正殿此時格外安靜,賀蘭玥就躺在主位下方的台階上,抱著一壇子酒仰頭痛飲。

在今晚的夜宴上,他不曾有半點失態,談笑風生,開懷暢飲。哪怕麵對親熱的兩人,他生生的忍下心中的憤怒和瘋狂。他成功的保存了自己的王者驕傲,屬於賀蘭玥的驕傲。

然而在回到東宮之後,身處在無人的正殿時,他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思緒,任由他在心中漫天飛舞。烈酒一口一口的飲入咽喉,滑入心裡,辛辣嗆鼻的氣息充滿整個東宮正殿。

賀蘭玥恍若未覺,放下空空的酒壇,端起旁邊另外一壇再次大喝起來。

此時的他並未發現,現在的自己又何止是失態呢?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緩緩傳來。迷醉中的賀蘭玥抬起頭,高高的正門前,銀白的月光順勢照射進來,一個清瘦單薄的身影淡然地站在月光裡,盈盈月光纏繞在那人身邊,清雅幽潔!

隨著人影慢慢走近,賀蘭玥隻覺得和記憶中的臉龐緩緩融合。在那人徹底走出月光之後,賀蘭玥一把扔掉手中的酒壇,登時起身,一把抱住了來人。

抱得那麼緊,那麼用力,骨節發出吱吱的聲響,賀蘭玥深吸一口氣,手中越發用力,似乎想要將對方揉進自己沸騰咆哮的血液裡,讓她連同自己的心一起流淌,跳動。

“之南,是你嗎?”賀蘭玥的聲音很低,很輕,輕到不仔細聽根本無法聽見。

他害怕聽見讓人心碎的回答,他甚至都不敢大聲詢問!

感受到懷中的人兒猛地一震,賀蘭玥心中一慌,越發用力抱住她。他的聲音裡甚至帶著一絲哭腔,“彆,彆走,不要離開我!你知道嗎?我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明月再也忍不住眸中的淚水,滾燙的液體順著臉龐緩緩流下,怎麼都止不住。

印象中那樣高大偉岸的身影,那樣強悍到無所不能的男人,那樣孤傲尊貴的王。但是現在呢?現在的他如此脆弱,如此不堪,如此狼狽。能夠流儘全身血液也不會流下一滴眼淚的男人此時卻全身顫抖,帶著濃濃的哭腔懇求彆人不要離開!

明月心中泛起濃濃的哀傷和嫉妒,他抱著自己叫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如此狼狽卑微脆弱不堪的祈求著自己。

她該慶幸自己終於得到了這個男人的擁抱嗎?還是該怨恨賜給她充滿羞辱悲憤的擁抱的那個女人?

醉酒之後的賀蘭玥強大的心理防線徹底瓦解,沒有留下一絲一毫屬於自己的領地。他感受到懷中人兒的僵硬,他一遍一遍的叫著那個女人的名字,聲聲略帶哭腔的祈求著。

“之南,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求你!”

明月眼中閃過一絲毀天滅地的怨恨,她伸手抱緊麵前的賀蘭玥,輕聲的說道“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而且永遠不會讓任何人得到你,你隻能是我的!隻能是!”

賀蘭玥高興得像個得了玩具的孩子,他緊緊抱住懷中的人兒歡快的旋轉幾圈,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低聲說“告訴我,這是夢嗎?我已經做過無數次這樣的夢,每次醒來時心都疼得要命!”

“不,這不是夢!”明月用力的抱緊賀蘭玥,“你感受到了嗎?感受到我的溫度了嗎?我是真實的,真實的為你而存在!”

賀蘭玥再也無法控製住心中的情意,他抱緊懷中的人兒,帶著滾燙的,炙熱的,渴望的,壓抑的力量用力的吻了下去。

感受到對方的回應,賀蘭玥心中越發振奮。然而不出片刻,他高大的身軀緩緩倒下,他徹底的醉了,醉得一塌糊塗!

在他倒下之際,明月清楚的聽到他說“可惜了,又是一個夢。為什麼?為什麼每次隻能和你夢中相遇?為什麼每次隻有在夢中你才不會拒絕我?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夢中的你是屬於我的!”

明月滿目悲傷的看著那個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大理石地板上,蕩起一朵朵清脆細小的水花,但是卻流不進這個男人的心裡。

她靜靜的坐在他身邊,天色慢慢由黑變成深藍色,天空泛起一層魚肚白,金色的陽光破開層層雲霧透過縷空雕花大門照射進下,灑下一朵朵斑駁綽影的金光。

明月坐了整整一夜,也想了整整一夜。為什麼我要坐以待斃,為什麼要等他來愛我?為什麼我不能主動爭取?

眼中狠辣一閃而過,就算不能爭取到他的愛,也要爭取到他的人,不管是誰占據在他的心裡,她隻有死!

金之南!去死吧!

賀蘭玥是在一陣劇烈的頭疼中醒過來的。他緩緩睜開眼睛,陽光太過猛烈,有些不適應,正欲再次閉眼休息之際眼簾突然闖入一個清瘦的背影。

想起昨夜的那個夢,他不禁自嘲一聲,“看來真是個夢啊!”

他緩緩閉上眼睛,心中突然升起一絲異樣,猛地睜開雙眼,一把拉過前麵的女子,將她轉過來麵朝自己,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他的麵前。

“殿下,你醒了,頭很疼嗎?”

賀蘭玥用力甩開明月放在自己額間的手,冰冷得毫無溫度的低吼“誰允許你碰本宮?誰給了你這個膽子?”

說完便一把推開明月,徑直離去。剛剛踏出兩步,他突然停了下來,並未轉身,背對著她說“昨晚的人是你?”

“嗯!”明月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努力讓自己沒有哭出聲來。

賀蘭玥冷哼一聲,嘲諷的說道“憑你也配當她的替身嗎?”

“滾出去,不要再讓本宮見到你!若是你下次再敢踏進東宮,我會殺了你!”

空氣都有帶著絕情的氣息,一絲一縷的席卷著明月支離破碎的心。指甲深深地插入掌心,她恍若未覺,鮮血順著她的指尖滴滿一地。

多年後,當明月穩居正宮之首時,在無數個寂寞的夜裡,想起手中沾滿的鮮血,她總會冷冷一笑。這雙殺人無數的手第一次占的卻是自己的血,拜那個自己終生深愛無悔的男人所賜!

金之南回到府中之後,簡短的向金勇交代了最近這幾日自己去了哪裡,並未說她去救易辰受傷之事。

現在的局勢和自己的計劃金之南大致對金勇說了一遍。不過短短數日,記憶裡高大偉岸的父親似乎蒼老了很多。

他的眼裡泛著濃濃的心疼的疲憊,看到金之南時總是有種深深的愧疚。

金勇在戰場上帶兵打仗所向披靡,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但是針對這詭秘莫測的權謀而言卻無可奈何。看著女兒越發清瘦的臉龐,他再也無法控製心中的疼惜與愧疚。

金勇離開之際隻說了一句,“南兒,不管怎樣,爹拚了命也要保護你!”

金之南回來之後就一直待在自己的雅閣小築裡,門都沒踏出一步。

今日一過,距離選妃大典就隻剩三日了。金之南將數日發生的事情,這些隱藏的暗湧慢慢分析一番,心中湧出一個大膽的計劃。

如果這個計劃能夠成功或許能保住自己,保住金家。但是若是不能成功那麼隻會陷得越來越深,可能最終會被徹底的吞噬乾淨,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

罷了,豁出去了!如今的自己隻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了!

還未等金之南行動之際,一個讓燕國震蕩的消息在這日正午響徹帝都,如平地一聲驚雷響,讓原本就處於水生火熱的帝都徹底沸騰起來。

正午十分,燕皇在用膳之時突然昏倒,整個皇宮頓時陷入一片混亂。太醫院一百三十八名太醫全部在寢殿外候命。滿朝文武百官全都跪在乾坤殿外,人人心思各異,或許今日一過這燕國的天就變了!

燕皇的情況極為凶險,臨近傍晚時分都未蘇醒,整個皇宮內苑哭聲一片。

負責燕皇平時藥膳和飲食起居的太醫和奴才們全都五花大綁,麵若死灰的跪在乾坤殿外,未曾查明燕皇究竟為何突然昏厥的原因前也不敢輕易殺了這些人。

隨著燕皇的病危,各方勢力蠢蠢欲動。以太子賀蘭玥,三皇子賀蘭哲為首的軍隊集結於帝都城外,六軍整裝待發,隨時候命。軍隊中一片肅殺血腥之氣,兵器磨得雪亮鋒利。沒人知道今夜的帝都會不會血流成河!

整個帝都唯一安靜不變的就是使者彆院。兩國來使仿佛未曾受到消息似的,安安靜靜地待在使者彆院,沒有任何舉動。然而局中之人卻覺得這太過平靜,平靜到讓人有種山雨欲來之勢!

金之南收到消息時正欲出門實行自己的計劃,得知燕皇重病之後,她並未貿然行動。回到雅閣小築之後,將整個計劃聯合當前的局勢再次仔細的思量一番。

燕皇重病對於自己而言有好有壞。好的是選妃大典可能會推遲或者取消。壞的是若燕皇就此一睡不醒,那麼金家就會被推到一個被動的位置。燕國的天還有燕皇壓陣之時,賀蘭玥和賀蘭哲也隻是暗中相鬥。若是燕皇一死,那麼這場暗鬥必然會公然擺上台麵。作為能夠決定這場新皇之爭成敗的關鍵因素——金家,就到了必須做抉擇的時候,不管向著哪邊都不會有好下場。贏了,新皇容不下功臣,而且還是本就功高震主的功臣。輸了,新皇容不下叛臣,不管哪條路都是死路。兩人此時沒有燕皇的壓製必定不會再有所顧忌,哪怕自己想要明哲保身都不行!金家是這場權利追逐反敗為勝的王牌,作為賀蘭玥和賀蘭哲都不會給自己明哲保身的機會,如若不然,哪會有什麼選妃大典?哪會費勁心思想要拉攏金家?

看來為今之計,隻有按著自己的計劃行事了。不管如何,總要賭一把,三分之一的軍權,幾十萬大軍便是金家唯一的底牌。

比起坐以待斃讓人宰割,不如站起身來全力一搏。

若是這個計劃失敗了,可能隻能按照成玄奕所說——反了!

夜色緩緩降臨,整個蒼穹都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那些對峙,暗湧演變得越發激烈。城外時不時傳來陣陣肅殺的腳步聲,那是集結的軍隊。

成玄奕趕到雅閣小築時金之南已經出門。

“這個時候,她死哪去了?”成玄奕用力的捶上鏤花雕空木門,嘭的一聲,大門瞬間破裂,發出刺耳的斷裂聲。

金桔嚇了一跳,急忙退了兩步,不敢招惹怒火衝天的成玄奕。

“都出來!”

霎時間,整個雅閣小築站了數名黑衣人,人人目光冷冽,麵無表情,氣息內藏,仿佛讓人感受不到他們的存在。

但是當黑衣人的氣勢展露之餘,卻讓人無法忽略他們所帶來的危險和震懾!

足足十幾名黑衣人對著成玄奕恭敬的行禮道“參見主子。”

成玄奕怒道一聲“人去哪了?”

為首的黑衣人聞言稍稍上前兩步,忐忑地說道“屬下無能,未能發現金小姐離去。現在已經派了四人去找,不過還沒有消息。”

“好好好!”成玄奕連說三個好字,他大笑一聲,冷冷地喝道“成王府引以為豪的十八冥衛居然連個人都看不住?要你們何用?”

數名黑衣人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頭埋得越發低了,一種有負主子所托的愧疚,還有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挫敗讓他們無顏以對,畢竟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主子,有消息了。”

成玄奕聞言一驚,有些失態地急忙上前兩步,問道“說!”

“據屬下所查探得知,金小姐潛入了使者彆院。”

成玄奕刀鋒一般的眉緊緊蹙著,他在院中來回度步。半響,低沉地說道“走!”

金之南潛入使者彆院之際一股怪異的感覺漸漸浮上心頭,隨著在彆院徘徊的時間越長,這種感覺便越來越強烈。

整個彆院太過安靜,安靜得仿佛沒有人氣,隻是一座空空如也的府邸而已。

疑惑越來越深,心中也越發警惕起來。

燕皇病危,兩國使者居然毫無反應?這是靜待時機,還是另有預謀?

金之南收起自己心中的思緒,不管如何,自己沒有退路可走,隻有前行!

她小心翼翼的輾轉到南苑之內,這裡正是夏國使者下榻之處。

有了上一次夜闖彆院救人的經驗,這一次金之南潛入進來輕車熟路。

不出片刻金之南便來到了主殿,她匍匐在房頂上,正欲翻身下去之際突然看見一個人影從主殿之內走了出來。

那人身著黑衣,外披黑色鬥篷,看不清楚臉龐,隱隱能看見耳鬢至下巴的側影,一股熟悉感霎時浮上心頭。

金之南停止住自己的動作,靜靜的匍匐在房頂上。隻見那個黑影走出南苑之後竟然向著北苑行去。

北苑住的是南秦的使者。究竟是何人會在這個時機,出現在南苑,然後又向著北苑走去呢?

這個人究竟隸屬哪一方勢力?是燕國的人嗎?難道是賀蘭玥和賀蘭哲其中的一人想要與夏國或者秦國結盟?不無可能,畢竟在這個時候能得此一大助力,距離榮登大統就不遠了!

但是以賀蘭玥和賀蘭哲的心機會在這個時候拉虎視眈眈的夏國和秦國攪入這堂渾水嗎?萬一引狼入室呢?畢竟未知的對手才是最危險的,擺在明處的敵人反而讓人少了幾分忐忑。

那麼此人究竟是誰?會不會是夏國或者秦國人呢?莫非此時兩國想要連成一線,共同對付燕國?畢竟這個時候的燕國混亂不堪,內亂不斷,的確是趁虛而入的好時機。

金之南心中想著,腳下也沒停,不緊不慢地跟在那個身影身後。

黑影越走越偏,行至一個偏僻的轉角之時,那黑影突然一個利落的轉身,向著金之南的麵門襲來。

在黑影將金之南引向偏僻之地時,她就已經知道黑影發現了她。暴露自己的原因不是因為對方警覺性有多高,而且在夜晚跟蹤人有個最大的弊端。跟得太近容易被發現,跟得太遠,這個暗夜裡容易跟丟,不近不遠的跟著實乃最好。

但是也有個致命的缺陷,有月光之時,月光會照出所有物體的暗影。想必那黑影就是從金之南的影子上發現被人跟蹤的。

金之南如疾風似的一個側身,躲過了這一掌。腳下以一種詭異的步伐穿梭到黑影身後,五指成爪,想要扯下對方臉上的黑巾。

這黑影到底不是等閒之輩,在金之南出手之際就已經看出她的意圖。身子往後一仰,金之南撲了個空。

數招已過,兩人打得難解難分。金之南越來越肯定心中的猜測,這黑影身份果然不簡單。若是這彆院中人,此時麵對自己這個外來者完全可以大呼救命。

但是現在他和自己一樣,招招小心翼翼,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看得出來,他比自己還要不想暴露。

抓住了黑影的弱點,金之南下手越發沒有顧忌,也不管打鬥的動靜大小,隻想在最短的時間拿下他。

果然,黑影完全不如她這般毫無顧忌。黑影的武功本就不如金之南,數招下來早就已經有些吃力,現在金之南又使儘全力的想要擒住他。漸漸地,黑影越來越力不從心。

猛地一腳踹上黑影的腹部,一聲輕柔的悶哼頓時響起。金之南心中一驚,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

雖然她不像黑影這般處處顧忌,卻也不敢真的驚動彆院裡的人。到時成功逃離雖然不是問題,可是這次潛入彆院畢竟是有目的的。

金之南趁黑影被自己踹在地上還未來得及起身之際,一個千斤壓頂狠狠地將黑影禁錮在身下。

黑影死命掙紮,看來他極為在意自己會被發現。金之南用手按住黑影不斷揮動的雙手,電光火石之間,另一隻手一把扯下他臉上的麵巾。

一個從未被自己放入假設中人就這樣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還是一個自己無論如何都認為不可能的人。

看清黑影的容貌之際,金之南徹底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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