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突如其來的春獵_狂妃,本王要定你了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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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突如其來的春獵(1 / 2)

狂妃,本王要定你了!

成玄奕回到府中時已經是深夜。今夜的他心中極為興奮,心跳得很快很快。他知道,這種感覺叫做幸福和愉悅。

燭光迷離,散發著微弱而溫暖的光。古色古香的臥房內,成玄奕慵懶的坐在紅木雕花椅上,一旁的矮桌上放著精致名貴的白玉酒壺,濃鬱的酒香肆意的彌漫在空氣之中。

今夜的酒特彆醉人!

一名身著深色勁裝的男子大步踏進房門,對著成玄奕恭敬的行禮道“影七參見主子。”

成玄奕掃了他一眼,笑嘻嘻的把他扶起來,說道“你來了,試試這酒怎麼樣?”

影七驚得雙目大睜,惶恐的跪了下去,“主子,屬下犯了什麼錯嗎?”

成玄奕揮了揮手,有些無語的說道“你哪裡犯什麼錯?就想讓你替本世子嘗嘗這酒。”

影七腦中一片空白,木訥的接過男人遞過來的酒盞,下意識的喝了下去。

成玄奕滿臉期待,眼眸如星子般璀璨,希冀的問道“怎麼樣?”

酒香濃鬱,口感溫和,陳年老酒的味道像是誘惑醉人的罌粟,喝下一口便讓人上了心癮,正欲再飲一杯時卻有些不舍,畢竟這樣的美酒世間少有。

“好酒!”

成玄奕大笑出聲來,自顧自的說道“好酒就行,就怕送不出手。”

影七不禁開口問道“這樣的美酒主子要送誰?莫非是南陵世家的趙家主?前些日子趙家主剛剛與我們達成協議,沿海一帶的海鹽全部由世子旗下的商號接手,那趙家主嗜酒如命,這壺酒定得他心意。”

“那糟老頭哪配喝這酒?”成玄奕寶貝的將白玉酒壺端在手中,深吸一口氣,濃鬱的酒香便不受控製的衝進鼻尖,流入心肺。

“給本世子送去金小姐那裡。”

影七嘴巴張得大大的,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觸及到男人有些冷冽的眼神時,急忙收拾好自己的失態,沉聲說道“屬下這就去。”

還未踏出門口,一道低沉的聲音淡淡響起。

“慢著。”

原來還一臉欣喜雀躍的男人此時眉頭緊蹙,臉色莫名的有些陰沉,他緩緩說道“將府中的姬妾連夜送出,一個不留,馬上執行。”

影七這次很自覺的控製住了自己的失態,他淡淡行禮道“屬下遵命。”

當少年終於成長為男人之際,當他發現那些表麵的偽裝已經無法掩蓋自己的情意之時,當他認清自己的心意後,他不再掙紮,不再彷徨。如一隻展翅欲飛的雄鷹,向著摯愛的方向毫無餘地的飛奔而去,帶著足以撼動天地的至死不渝,海枯石爛!

對於成玄奕而言,今夜的舉動並不是對他多年來“風流多情”的挽救,而是勇敢的親手撕碎自己的偽裝和保護傘!他在心裡對自己說晉國王府的男兒從來都沒有孬種,你已經懦弱的錯過了那麼多時光!所以,重生吧!成玄奕!

這一夜的成王府怨聲載道,一聲聲淒厲的女聲響徹天際,擾得靜寂的夜裡升起一股陰鬱的氣流,讓人覺得心煩意亂。

半夜時分,電閃雷鳴,驚雷滾滾,狂風亂舞,豆大的雨點磅礴而下。如同一道強悍的力量殘忍的劃破寧靜的夜空,這是燕國整個冬天下得最大的一場暴雨。

如墨身著一身黑色緊身勁裝,玲瓏有致的身軀展露無遺,滿頭青絲乾淨利落的束在腦後,整個人帶著一股難言的堅硬和果敢。

素來冷漠如冰的女子此時臉上有著淡淡的紅暈,她目光柔和的看了看托盤裡精致名貴的紫金華服,伸出手輕輕的觸摸,仿佛那裡有個偉岸的身軀。深深吸了口氣,如墨輕輕敲響了麵前的雕花木門。

吱呀一聲,大門從裡麵打開,行風緩緩走出,看到如墨時神色微微一驚,低聲說道“墨姑娘這麼晚有事?主子正在裡屋下棋呢,這個時候,天大的事也等緩緩。”

如墨淡淡一笑,說道“我沒事。前些日子主子吩咐的衣袍做好了,燕國不比大夏,這裡氣候嚴寒,袍子內襯白狐柔毛,特彆暖和。今夜又下起暴雨,越發陰寒,我想著就將這袍子送了過來。”

行風心底泛起一絲冷笑,眼底滿滿都是一副了然的神色,他淡淡說道“這些婢女所做之事哪能讓墨姑娘操心?你還是儘好自己本分吧!這種越主代庖的事情以後少做,若是惹惱了主子咱們誰也擔待不起。”

如墨臉色徒然一變,瞬間沉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的羞憤和尷尬,她將托盤遞給行風,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揚長而去。

行風看著她離去背景,越發嘲諷一笑,心想簡直不知天高地厚,主子這樣的人物,豈是她能妄想的?

他端起托盤,小心翼翼的推門而入,再也沒有剛才的半分淩厲。

“門外是誰?”帝君手執一顆白子,聚精會神的盯著棋盤,久久未曾落下。

行風彎著身子回道“是墨姑娘來了,前些日子的袍子做好了,她給送了過來。”

帝君頭也沒抬,看也沒看那錦衣華服一眼,淡淡說道“拿去燒掉。”

似乎早在意料之中,行風平靜的回道“是,主子。”

帝君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今夜不需要你伺候了,下去。”

吱呀一聲,大門一開一合,整個內室一片寂靜。

夜越來越深,帝君毫無睡意,越來越清醒,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難言的鬱悶和煩躁。

久違的恐懼隨著時間的流淌越來越濃厚,心似乎也越來越不受控製。多年的執念破裂處一條小小的細縫,很細微,但讓人無法忽視。他努力的想要將這細縫縫合起來,一次次努力,一次次嘗試,最終挫敗在自己的無能為力裡。

一聲輕微的叩門聲此時緩緩響起。

“主子,血煞回來了。”行風輕聲說道。

室內傳來一聲低不可聞的應答聲,血煞畢恭畢敬的推開門,目不斜盯的走上主位的方向,叩首道“屬下參見主子。”

帝君頭也沒抬,淡淡說道“如何?”

“據太醫院的探子回報,前些日子燕皇的昏厥十有是假。在昏迷的前一日,院判曾經為燕皇把過脈,脈象虛滑無力,氣血空虛,內憂積鬱,是長期病痛纏身之兆。不過卻並無生命之憂,也不會突然無故昏迷。”

帝君想了想,問道“此事還有誰知?”

“選妃大典之後,這個消息不脛而走,想必是有人故意放出,有心之人應該都已收到消息。”

帝君不禁冷笑一聲,他的聲音帶著曆來的冰冷和淡漠,“燕皇好手段!真是讓本王大開眼界。”

“先是在選妃大典前突發昏迷,將各方勢力引出台麵,探聽虛實,然後牢牢的控製在他的手中。選妃大典上再給眾人雷霆一擊,最後還毫無保留的讓所有人知道,這從一開始不過是他一手安排的局罷了。”

“好個燕國,好個燕皇!”

血煞開口低沉的問道“那眼下,我們該怎麼辦?”

帝君眼中難得的燃起一縷戰意,說道“他既然這麼喜歡玩,那本王就奉陪到底!”

“燕皇不愧一代皇者,有他坐鎮,燕國難以動搖!”

帝君遙了遙頭,不認同的說道“血煞,你錯了。這燕國上下真正可怕之人並不是燕皇。而是太子——賀蘭玥!”

“賀蘭玥?”

“不錯,賀蘭玥!”帝君嘴角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眼中有太多瘋狂的東西,本王看得見,那不是常人所有,假以時日他會成長為一個最強大的對手。”

幾乎是有些慎重的說道“血煞,你記住。此人一日不除,燕國一日不滅!”

帝君沉聲吩咐道“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以靜製動,兩國使者好不容易齊聚燕國,作為一心想要稱霸天下的燕皇怎麼會放過這大好時機呢?等著吧,在我們回國之前,他會再出手的!”

“之前燕皇重病昏迷,除了賀蘭玥和賀蘭哲明爭暗鬥之外,大夏與秦國一直按兵不動,燕皇的一箭數雕之計玩得並不完美,他哪裡甘心?”

“主子……”血煞驚呼一聲,瞬間想通了什麼,“你是說,在燕皇昏迷之際,若是我們有所舉動,現在的局勢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不錯!”帝君點了點頭,“那時若是動了,燕國出師有名,兩國使者能不能活著回國就難說了。兩國隨行的軍隊不過區區十萬人,在這幾十萬軍隊包圍的皇城裡很難殺得出去。”

“這燕國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帝君終於將手中的白子放在了該落的位置,沉聲問道“國內怎樣?”

血煞聞言回道“一切安好!夏皇每日被王爺送去的西域舞姬迷得失魂落魄,皇室的幾名皇子全都是膽小如鼠的無能之輩,王爺不殺他們,許他們一世富貴榮華,他們哪裡還能起逆反之心呢?”

帝君淡淡點了點頭,“切莫大意,兔子急了也是會還咬人的!”

血煞畢恭畢敬的垂首,“是,主子。”隨即似乎想起什麼,再次開口道“夏皇終日沉迷女色,近日又迷上了胡人女子,屬下已經差人送了幾名過去。不過主子放心,這些女子都是經過嚴格盤查,並無細作混入。”

帝君輕哼一聲,算是應答。

血煞想起夏國皇室的奢靡與,不禁說道“真不知道這女人有什麼好?居然能讓男人如此失魂落魄?”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帝君聞言一愣,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漸漸浮上心頭,有些莫名其妙的煩惱和不安。血煞這句話讓他的心不經意的跳了一下,他冷冷的掃了血煞一眼,道“你今夜的話似乎特彆多。”

血煞觸及到男人眼中毫不掩飾的銳利寒芒,心下一驚,急忙伏地而跪,沉聲說道“屬下逾越了,請主子責罰!”

“下去!”帝君不經意間暴露了自己的情緒,他眉頭緊蹙,帶著幾分莫名的狂躁,登時起身,紫貂大裘甩動之間掀起空氣裡的層層冷氣。

血煞起身之際,帝君早已走進內室,血煞伸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今日的主子似乎有些失態啊!

內室的衣架上掛著一件名貴奢華的深紫色錦衣華服,帝君緩緩向上兩步,華服上繡滿皇家圖騰,龍頭猙獰仰天長嘯,若是細看,便能發現前胸的位置有幾滴暗紅色的血跡,早已經乾枯凝結。

仿佛又看見了那天晚上那雙眼睛,如此的鮮紅清晰,似乎又感受到了女子將匕首刺入身體之際,血液撒濺在自己胸前的灼熱與異樣。

帝君淡漠的看著那幾滴有些唐突刺眼的血跡,心中越發覺得煩躁不安。他猛地一把扯下華服,高高舉起,正欲丟進一旁的火爐裡。

雙手卻不受控製似的,久久不曾鬆開,隻需要輕輕一放,這套錦衣華服便會落入火爐,瞬間燃燒,灰飛煙滅。

好久好久,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依然緊緊的拽著華服,雖然未曾放下,也沒有鬆開,就這樣沉重而壓抑的僵持在半空中。

啪的一聲,帝君將手裡的錦衣華服一把扔在地上,一腳踢得丟得遠遠的。胸口猛烈起伏,那裡仿佛有個東西就要破口而出,帶著淋淋鮮血,一點一點的向外擁擠。

“啊!”一聲如同野獸低鳴的咆哮沉沉的響起,帝君緊緊的捂住跳動不已的心口,腳下一個不穩,登時狼狽的跌坐在地上。

那是帝君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失態忘我!在這個狂風暴雨,電閃雷鳴的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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