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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時光荏苒,一年以後(1 / 2)

狂妃,本王要定你了!

夏國一年四季氣候適宜,大多時候都溫暖如春夏,詩人筆言飛,言夏國之地乃龍州一寶,事實上她擔得起這個美譽。

隨著這十幾年夏國的商貿發展迅速,她的經濟政治中心明煌城越發繁華錦繡,高樓比鄰,大氣恢弘,南來北往的商旅隨處可見。

這是一座相當強盛而美麗的城市,甚至讓世人漸漸忘卻了十多年前的夏國不過乃東部邊陲小國罷了。

隨著權擎王帝君的橫空出世,夏國國土不斷向外擴展,經濟發展與軍事力量如今已經能與雄踞南北的兩大強國穩穩持平。

夏皇宮建立在明煌城中心的位置,背靠數座山脈,皇宮建造成傾斜狀態,越往上走便越接近皇族中心,遠遠望去雄壯巍峨,氣勢磅礴。

然而夏國人均知,夏皇宮不過虛有其表罷了,整個夏國的政治權利中心都雲集在權擎王府。甚至大多時候的早朝議事都在權擎王府,雖然沒有龍袍加身,不曾登上九五之位,但是權擎王帝君是所有權貴公認執掌夏國的無冕之皇。

權擎王府的建造不像其他權貴府邸一般氣勢磅礴,金碧輝煌。府邸外觀普通內斂,然而占地卻極為寬廣,甚至隱隱超過偌大的夏皇宮。

古色古香的書房內燭光微微,帝君不喜太過明亮刺眼的夜明珠,所以整個權擎王府仍然是用燭火照明,伺候在府中的奴才婢女均有一身不低的武藝,內斂的權擎王府帶著一股濃烈到極致的肅殺與陰寒。

帝君慵懶的靠在軟榻之上,一旁擺著他下了多年的棋局,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一枚白子,久久未曾落下,他聚精會神的盯著棋盤,似乎在思量究竟棋落何處。

行風彎著身子,恭敬的呈上一杯極品毛尖,清雅的茶香充滿一室。帝君隻手接過青花茶盞,淺酌一口,便放在一旁。

“最近如何?”帝君淡淡問道。

立於一旁的血煞聞言微微垂首,恭敬的回道“回主子,依舊照著主子的意思,戰事僵持不下。”

“燕國有何舉動?”

血煞將眾多情報結合在一起,細細思索一番,說道“燕皇身體每況愈下,撐不了多久了,朝中勢力,賀蘭玥一方獨大,無人能及。燕皇並沒有將賀蘭玥派往青門關之意,想必他們是做了將其棄之的打算。”

良久,上方都沒傳來聲音,血煞神色沉著的恭敬候著。

過了一會,帝君終於緩緩放下手中的白子,淡淡說道“既然如此,是時候讓青峰動手了。燕國大軍穩守青門關,犬戎不易攻下,讓大軍棄陸路,改走青江水路。”

血煞心中一驚,若是犬戎大軍能避開陸路,從青江行水路,無聲無息的潛入青門關,那麼青門關內的燕機大營必定受到重創。可是進入冬季的青門關氣候嚴寒,江水不僅冰冷刺骨,而且水流湍急,若是如此行軍,雖然能讓燕國措手不及,可是犬戎大軍的損傷也是十分巨大的。

正當血煞還在沉思之際,那人的聲音再次響起“讓青峰轉告犬戎大汗,這是本王的意思,若是他還想入主中原,最好服從命令。”

“是。”血煞恭敬的回道“屬下這就去傳信青峰。”

眼見血煞就要走出書房大門,帝君突然開口說道“有些人,不能傷。”

書房內的血煞和行風聞言,兩人麵色紛紛有些古怪,卻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他們自然知道主子所言的有些人是哪些人。在燕國龍牙巔發生的事作為下屬的他們無人敢問,回國之後所有人都明顯的感覺到主子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可是又說不上來哪點不一樣,仍然是淡漠得無跡可尋,陰寒至極。

血煞微微垂首,恭敬的回道“屬下遵命。”在滿心的疑惑中,他大步走了出去。

行風將已經冷卻的青花茶盞撤了下來,再次換上了一杯熱茶,帝君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吱呀一聲,縷空雕花門緩緩關閉。

一年了,整整一年了!

帝君緩緩抬頭,透過雕花木窗望了出去,那裡是北邊青門關的位置,男人的目光深邃如幽幽古潭,閃動著讓人心動的光芒,成熟男人的沉穩與厚重澎湃的翻滾在他的眼眸之中。

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思戀,思戀到靜默無言。

滿室寂靜,唯獨空靈的回蕩著那人淡淡的呼吸。突然,呼吸瞬間變得沉重了幾分,一聲極為細微的歎息聲就這樣響起。

發現室內那人的變化,守在門外的行風內心猛地一陣。

隻為那個男人如此壓抑的情緒,那麼無奈,無奈到讓人覺得心涼,覺得哀傷。

那可是權傾天下的權擎王啊!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無心無魂的帝君啊!

他未曾說上隻言片語,雖然僅僅隻是一聲歎息,可是該有多大的情緒波動才能讓這個深沉如茫茫大海的男人如此輕易的被人看穿?

行風很理智的製止了自己繼續想下去,那個人不是自己有資格去解讀的,那些事也不應是自己該知道的。

青門關位於燕國邊境地區,這一代地勢起伏,山嶺連綿,江河奔流,地形相當複雜。

山脈高聳,透過環環縈繞的雲霧隱隱可見山頂端直搗雲際的皚皚白雪,舉目四望草原遼闊一望無垠,鬱鬱蔥蔥的古老叢林,連綿起伏的石林,清可見底的湖泊佳泉,青門關處處都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青門關內的城鎮叫暖水鎮,並非取意這裡一年四季暖如春水,青門關海拔較高,步入隆冬之後更是陰寒刺骨,較為暖和的春夏又極為短暫,人們便越發向往,所以取名暖水。

這個城鎮已經擁有幾百年曆史了,自大燕王朝建國之後,這裡就已經存在。

不同於燕國帝都內處處可見的高樓比鄰,繁華錦繡,這座遠離政治中心的小鎮顯得格外古樸,這裡屬燕國與犬戎之間的交界之處,商貿並不發達,關內居住的百姓生活極為艱苦,窮苦人家賣兒賣女那是常有之事,對於這些平民百姓而言,他們並不在乎誰當皇帝,一輩子所想的不過是三餐溫飽,粗布裹體罷了。

六年前犬戎百萬鐵騎大肆侵略青門關,讓這座古老的城池越發衰敗蕭條,孤寡老人,流浪小兒隨處可見,像是戰風中孤單飄零的悲涼野草,無落跟之處。

“小姐小姐……”金桔氣喘籲籲從外堂跑進內院,手中揚晃著一封書信,揚聲喊道“有你的信呢。”

金之南從裡屋走了出來,她裡穿淺綠長裙,以淺紅淡白絲線為底,繡著一朵朵清雅皎潔的荷花,外皮白狐大裘,滿頭青絲隨意的束在腦後,帶著一種慵懶的嫵媚。

一年已過,她又長了一歲,女兒家的柔軟與嬌媚越發顯得她靈靈動人。她接過金桔手中的書信,熟悉的氣息湧入鼻尖,嘴角不受控製的掀起一抹欣喜的笑,像潺潺山泉,清澈且純粹。

“喲喲喲!”金桔見狀,笑嘻嘻的揶揄她一句,“怕是成世子的信吧,看看每次你都喜成什麼樣了。”

一年了,她已經整整一年沒有見過成玄奕,但是兩人之間並未斷開聯係,那人隔三差五總會送來一封書信,不過金之南的回信卻不如他那般殷勤。

用她告訴金桔的話就是“是他追求我,又不是我追求他,為什麼要回那麼多?”

金之南揚眉瞪了金桔一眼,佯裝怒道“該乾嘛乾嘛去,彆在這兒礙我眼。”

說完便匆匆忙忙的回到內室,拆開信封,熟悉的字跡頓時步入眼簾,恍惚間似乎化成那人嬉笑的臉龐,金之南不禁自嘲,自己還真如思春中的女子一般。

洋洋灑灑一大篇,全是那人羅裡吧嗦的廢話。

“親愛的小南南……”當金之南才看到開頭時便能想到那人寫這封信時的神態,必定十分猥瑣下流,然而金之南卻莫名的笑了。

“親愛的小南南,為夫我昨夜又夢見了你,夢中的你總是哭著喊著求著,讓我非得抱抱你親親你,哎,無奈之下,我隻得從命。你可不知,夢裡的你是多麼的熱情無火啊,若非天已大亮,我及時醒轉,想必早已名節不保。”

金之南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每次來信那人總是要將她調戲一遍又一遍,金之南耐住心中的怒火,慢慢看了下去。

“近日,吏部尚書府裡的李小姐總是對我死纏爛打,我已經多次拒絕於她,然而我到底還是低估了我的自身魅力,想不到那李家小姐越挫越勇,這份毅力連我都暗暗心驚。但是我豈是忘恩負義之輩,我早已有了你,豈能對她人動心?雖然小南南性格粗魯,脾氣火爆,但是你好歹對我情深一片,我自然不會將你拋棄。所以,你放心吧……”

金之南真是懶得看他這些廢話,憑著多次的經驗她直接看到信的最後一排,那裡隻有短短一句話。

“安好,勿念,等我!”

金之南合上單薄的紙張,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悶氣。

一年了,戰事依然僵持不下,雖然未曾落敗,但是也無法將犬戎擊退關外。金之南推開窗戶,向著城外望去,隱隱可見上空嫋嫋升起的白煙,那是犬戎大軍紮營之處。

犬戎大軍之中有一神秘人,隻知不是犬戎人,卻無人知他究竟是誰?父親戎馬半生,戰功累累,然而這樣一個身經百戰的沙場老將也無法從那人手中討到半點好處。

一家人遷來暖水之後並未單獨置辦府邸,在暖水城主的盛情邀請之下,自己與娘親也就安身在城主府,唯獨爹爹終日待在軍中,很少回來。

這幾日犬戎大軍異常安靜,安靜得仿佛不存在,讓金之南心中升起一絲莫名的異樣,這是一種對未知的危險本能的感知,她心知,這一仗已經足足打了一年了,犬戎怕是該有真正的動作了。

所有的猜想與危機均在這一晚得到證實。夜半時分,前方斥候來報,犬戎大軍一夜之間憑空消失不見,仿佛沒有出現過一般,那可是足足三十萬兵力,無論是撤退還是進攻都不至於毫無動靜。

金之南被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驚醒過來,那是從外院傳來的聲響,隱隱可以聽見士兵們冰冷鐵甲的摩擦聲。

金之南登時起身,隨意披了一件長袍,跑了出去。此時的城主府火光高照,燈火輝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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