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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權擎王府就是你的仰仗(1 / 2)

狂妃,本王要定你了!

細雨綿綿,如同無聲留下的眼淚,帶著離彆之際的傷感!

昨夜,酒醉之後的金之南睡在帝君的承乾殿,這道消息一瞬間傳遍整個權擎王府。迫於府中的規矩,這些下人不敢私下談論一句。但是在他們心中,均有著同一個想法,權擎王府可能要迎來第一個女主人了。

天不見亮,雲兒就已經候在承乾殿外,此時已到正午十分,也不見屋內的人召喚。心中有些疑惑與擔憂,雲兒小心翼翼的推開縷空雕花木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哪知,她一直以為還在沉睡的女子此時正端坐在八仙桌前,秀眉輕輕蹙著,似乎在想些什麼。雙手握著茶盞,杯中的茶水早已冷卻。

或許是想得太入神,或許是雲兒的腳步太輕,以至於沉思中的女子沒有發現她的走入。直到雲兒的聲音響起,她才緩緩回神,從自己雜亂的思緒中清醒過來。

“參見姑娘。”雲兒福了福身子,輕聲問道“姑娘醒了很久了嗎?”

金之南淺淺一笑,淡淡道“剛剛才醒。”

雲兒聞言,嘴角掛著一絲羞澀的笑意,在這抹羞澀之中,金之南讀懂了她心中的想法,對此,她頗感無奈。

醒來之後竟然睡在帝君的承乾殿,金之南並不詫異,也沒有開口詢問。這樣淡漠無謂的她,反而讓雲兒已到嘴邊的話不知如何說出。

雲兒還沉靜在思緒中時,金之南已經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剛剛才踏出主殿,就看見那人正站在院落中,背對著她,淅淅瀝瀝的小雨一滴一滴的落在那人身上,他恍若未覺。此時,或許是感受到了什麼,他緩緩轉身,看向大門外的女子。

在這朦朦朧朧的細雨中,兩人莫約隔著十米左右。隻要稍稍上前幾步,就能觸碰到對方。然而,帝君卻覺得隔在他們之間的是咫尺天涯,那是心靈上的遙遠。遠到帝君害怕沒有時間,沒有力量跨過這遙遠的距離。

靜默片刻,金之南緩緩走了過來。在當下的兩人並未有過多的感覺,然而,冥冥之中,此舉似乎有了某種特彆的意義。

她輕輕一笑,故作輕鬆,這是她一慣掩藏心思的方式,“我算是明白了,有一種人就是深藏不露。所以,我輸得心服口服。”

嘴角漾開一抹淺笑,順著她的話,帝君輕聲道“我也贏得理所當然,嗬嗬。”如同以往的每一次,帝君總會恰到好處的配合著金之南,這是兩人之間心照不宣的默契。

說話的空隙,金之南已經走了過來,她手中撐著那把油紙傘,自然而然的將傘撐在兩人頭上。或許是因為離彆將至,有心將氣氛營造得自然一些的兩人都顯得有些無能為力。

帝君接過金之南手中的油紙傘,在綿綿細雨中,共撐一把傘的兩人靜默不語。良久之後,帝君輕聲開口,聲音有些壓抑,沙啞,帶著異樣的情緒,“真的要走嗎?”

金之南緩緩抬頭,眼眸深深,看向麵前的男人,“我記得,昨日你問我,我到底屬於哪裡?”金之南輕笑一聲,笑中帶著些許苦澀,“現在我告訴你,我不知道自己屬於哪裡!天下之下,我卻覺得沒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我不想這樣悲哀的活著,這是我要離開的原因之一。我想,天地蒼茫,蒼穹浩瀚,我不能沒有存在的價值。所以,我要去尋找!”

這兩年來,強悍如帝君也有一個自己一直不敢問出口的問題。但是,當離彆將至時,他不受控製的開口道“你,會去找他嗎?”

話音剛落,一直如一座山峰般巍峨矗立的男人,輕輕的側開了身子,在金之南看不見的地方,遺漏出屬於他的那一份脆弱。

金之南自然知道他說的“他”是誰,神色一怔,眼中流露出些許傷感。猶記得三年前帝都一彆,那日的自己在滿心的期待中對著那個人揚聲喊道“成玄奕,等事情一了,我們就試試吧,或許我真的會嫁給你。”

耳畔似乎還回想著那日裡的這一句話,但是,隨著心底越來越沉重的傷感,緩緩的墜落到心底深處,再也聽不到一點回響。

在重生的這些日子裡,金之南曾多次想起那個男人,那些他們曾經相處的過往,那些掙紮,無奈,苦澀,最終的清明與堅定……然而,在即將到來的晴天時,狂風暴雨突至,湮滅的不止是那條相交的平衡線,還有曾經的諾言和約定。

在這煌煌世道中,權謀殺戮裡,他與她就這樣擦肩而過!是否能有相見的一日?在相見之後,時過境遷,物是人非,那些曾經的諾言與約定是否還有繼續下去的堅定與力量?

帝君一直都知道,成玄奕在金之南心目中是一個特彆的存在!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是否有能夠超越這個特彆存在的一天?

這個問題,金之南也無數次的問過自己。在日複一日的思考之中,她終於清明起來。

“從前的我一直認為,我是自由的,命運一直都握在我的手中。但是,現在我才發現從前的自己錯得有多離譜。那時的我如此弱,根本沒有把控命運的力量。所以,我害了他!因為我,他失去至親。如今孤單一人,在冰冷的宮闕裡緩緩度日!現在的我該用什麼姿態站在他的麵前,用什麼麵目麵對他?況且,如今身負血海深沉的我無心其他。”

帝君輕輕的吸了口氣,他緩緩回過頭來,看著麵前的女子,說著他心裡永遠不想讓她知道的事實,“但是,你可知,現在燕秦兩國的經濟之亂都是他所為?而且是為了你!”

金之南聞言一震,帝君從未在府中封鎖外麵的消息,隻要金之南想知道的,都能從雲兒口中得知。她明白,這是帝君授意。所以,她自然知道如今的經濟之亂,也知出自成玄奕之手。普天之下,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有能力掀起兩大強國的經濟危機?

心中震蕩不已,如同驚濤拍岸的洪流,久久都無法停息。一句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為什麼說是因為我?”

半響之後,帝君沉沉開口,“因為,我也是一個男人,所以,我明白!”

金之南輕輕一笑,帶著無儘的落寞與苦澀,恍惚間,她又看見了那人嬉笑的臉龐,帶著素來的紈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中泛著欲要滴落的晶瑩,“若是這樣,我更不能見他!”

似乎陷入了以往的回憶,帶著幾分恍惚,金之南緩緩開口“他背負著一國王府的責任與使命而長大,這是他的不幸。在他身上壓著王府的未來,二十萬成家軍的性命。他,已經那麼苦了。我不能允許自己在這抹苦澀中添上一筆。”

再一次的,帝君用著身體裡的唯一力量,最後的挽留著“既然如此,留在這裡吧!”

輕歎一聲,聲音裡有著無儘的心酸,“我身負血海深仇,這裡麵有我畢生都無法擺脫的魔障。此刻的我還很弱,根本沒有能力去複仇。但是,若是我一味的躲在權擎王府,那麼,我將徹底失去複仇的力量。所以,我要走出去,哪怕前方沒有我的路,我也會為自己殺出一條路來。隻有這樣,我才會覺得在那些死亡鮮血中,能得到片刻安寧。哪怕是如此的細微,我也要為這抹奢望拚儘全部。”

在她的一席話中,帝君沉默不語,隻是呼吸之間越發沉重了幾分。最終,他開口道“記住,權擎王府就是你的仰仗。”

金之南微微側頭,沒有看著對方的眼睛,她輕聲說“我不願欠著你,因為我怕還不清。”

過了片刻,她又開口“還有,謝謝!”

兩人在雨中站了很久,然而卻隻說這寥寥數句。

在這綿綿細雨中,金之南踏出了給予她新生的權擎王府。在那個男人的注視之下,越走越遠……

直到已經看不見那抹馳騁在馬上的身影時,帝君仍然沒有收回注視的目光,他低聲喃喃自語“你可知,其實,我要的從來都不是你的償還與感謝……”

金之南的突來離去,如一道颶風般席卷整個權擎王府。下人們紛紛驚詫不已,本以來權擎王府將會迎來第一位女主人,然而,還未成形之際,便已經夭折在這充滿無儘傷感的綿綿細雨中。

金之南離開了,沒有任何徘徊與猶豫。她拒絕了帝君所贈送的銀兩等物,如同她來的時候一般,孑然一身,身無一物。然而,她卻帶走了整個權擎王府內最為珍貴的東西——那個男人的心!

自她離開之後,權擎王府再次回到兩年前的模樣。冰冷,肅然,壓抑,靜寂……

時光如梭,幾個月已過,轉眼已經是初春二月時節。

這幾月以來,燕秦兩國的經濟越發混亂,尋常百姓家早已經食不果腹,終日靠著朝廷所派發的清粥度日。幾月下來,百姓民不聊生,怨聲載道,隱隱有內亂將至的現象。

雖然已經是初春時節,地處北邊的燕國依然寒風凜冽,氣候嚴寒。這一日,鵝毛大雪紛紛揚揚,觸目之餘,儘是雪白一片。地麵上積起厚厚的雪層,踩在地上,突然覺得這片土地變得虛無縹緲起來。

燕皇宮,禦書房。

高高的禦桌之上,奏折堆積如山。賀蘭玥靠著王座,眼眸輕輕閉著,似乎睡著了。

幾位大臣恭恭敬敬的站在王座之下,微微垂首,靜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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