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不搭理他,衝著白生生笑的春暖花開,“爹,你要不要隨我們回將軍府住?”
白生生拱手,“小祖宗你就放過二叔吧!”
宋清歡美目流轉,“難不成戲園子比將軍府好?還是說二叔有什麼難言的癖好?”
白生生有些摸不著頭腦,一臉困惑的看著她,“何意?”
宋清歡一臉我都懂,你彆解釋了的表情,“哎,好端端的俊俏後生,偏生喜愛男子,罷了罷了,一切都是緣。”
白生生,“.....胡說八道!你二叔我正常的很!”
慕容華清拉了把宋清歡的胳膊,執著的繼續追問,“清歡你可是會醫?”
白術小狗一樣一口咬在慕容華清的胳膊上,“放開我長姐!”
宋清歡心下好笑,輕輕拍了拍白術的腦袋,“乖,鬆開,臟。”
白術聽話的站到宋清歡身邊,一臉戒備,“啊對,有細菌是吧?”
“嗯哼,平兒真聰明!”
白術得意的昂起下巴,“我可是長姐的平兒。”
慕容華清一口氣憋在胸口,險些背過氣去。
“平兒,我才是你們的爹!”
白術掏掏耳朵,不耐煩的道,“你都說多少次了!可娘親說爹早死了!”
慕容華清腳下一個踉蹌,還好及時抓住了白生生,這才沒在兩個女兒麵前出糗。
他本來也是個少言寡語的性子,以前總是宛娘說的多,他就邊炮藥,邊聽她在身邊嘰嘰喳喳。
後來有了清歡,每日裡歡聲笑語不斷,宛娘沒有彆的兄弟姐妹,所以肩負著毓涼國重任,而他,藥王穀老穀主死後,所有重擔全壓在他一人身上,往日風光再也沒有,弟子也越來越少,如今的藥王穀其實就是座荒山。
皇宮那場大火之後,他瘋了一般滿天下的尋找宛娘和孩子,而白生生為了替他打探消息,身中劇毒,好不容易撿回條命,卻是內力全失,形同廢人,他入了戲班子,邊跟著四處演出,邊探聽消息,從未放棄過尋找。
宋清歡牽起白術的手,“平兒,陪長姐去美食街看看吧!這裡無聊的很。”
慕容華清擋住她們的去路,“這麼些年爹與二叔一直在尋找你們的下落,奈何宛兒不肯相見,蹤跡全無。”
宋清歡挑眉,拍了拍白生生的肩,“二叔若想清除體內毒素,可來將軍府尋我。”
白生生一怔,似是沒想到她會這麼說,畢竟從見麵到現在,她就一直在與大哥鬥嘴,連脈都不曾替他把過,何況中毒這事,隻有他與大哥兩人知道。
“內力可能隻能恢複七成,至於畏寒吐血,甚至四肢麻木,都可根治。”
慕容華清大喜,“真的?我這些年邊尋找你們,邊去采了不少的藥,可惜收效甚微。”
宋清歡微微一笑,眼角輕輕掠過慕容華清。
“我還能將二叔這毒轉移到你身上,要不要試試?”
慕容華清眼角抽了抽,氣的猛拍一把自己的大腿,抓著白生生扯開嗓子乾嚎。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呦,竟然生了這樣兩個白眼狼,找後爹就算了,如今還要給我下毒,我這命啊。。。”
白生生輕輕拍了拍他,“大哥彆演了,她們已經走了。”
慕容華清站直身子,猛咳幾聲,“走了你不早說,老子嗓子都吼破了。”
白生生坐在軟榻上自斟自飲,“以心換心,你這法子沒用的,我瞧那丫頭是個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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