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言變回原形,把親叔叔馱背上。
重物壓上來的一刻,姬言差點四條腿劈叉。
“臥槽,它怎麼吃得這麼重!”
聶白藜詢問:“是不是太重了,你馱不動?”
尊嚴之戰,姬言咬緊牙關:
“不累,特彆輕。簡直輕如鴻毛!”
隨後拉著親叔叔奔向宗門大門口的雲舟。
等到了地方,姬言四肢撐不住直接趴下,累的汗如雨下!
“叔...減肥吧!”
四名外門弟子合力把姬無霸抬上雲舟。
聶白藜也登上雲舟,試探性問:
“阿言,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一趟?”
姬言難為情:“啊...可以晚點再去嗎?”
話音剛落,神無月從門內走出:
“姬言怕是不能與你同去,落日寒潭的神獸即將蘇醒,姬言不能總是放養,該拜師學藝了。”
兩人目光對視,聶白藜明白神無月是想拿小夥伴威脅她。
可無奈受製於人,她不得不去給神無月跑腿。
“阿言,你好好學藝,遇到事情記得找大師兄。”
不等姬言回答,神無月又輕笑:
“白藜太過憂慮,在清霄宗,有本宗主,還能遇到什麼事?”
聶白藜不答,踏上雲舟。
姬言揮手送彆。
等雲舟越飛越遠,化為一個黑點即將消失在天際時,沉霽才晚來一步。
目送師妹離開。
神無月打趣:“眼裡的思念都快溢出來,本宗主是不是該安排你們一起去?”
沉霽定下心:“區區小事,師妹能解決。我相信她。”
有姬言在,神無月不好提起道侶之事。
但看著沉霽這副模樣,也知道對方十有八九會同意。
因此也沒說什麼,轉身回政務殿。
牽掛越多,越難飛升。
神無月自認為走對了一步棋。
沉霽站在清霄宗結界外,望著天邊往下。
忽然,黑色陰影從腳底開始蔓延。
森冷鬼氣迎麵襲來,沉霽抬手抵擋:
“你又在發什麼瘋?”
“彆以為你是阿藜的哥哥,便能在清霄宗放肆。”
黑色身影出現在清霄宗大門前,姬言趕緊勸:
“哥,這裡不方便現身,你快走吧!”
然而聶以純並未在乎自身安危,而是斥問沉霽:
“你為什麼放他走?”
沉霽:“???”
“彆想狡辯,我都看到了!你居然放他走!!”
姬言也是一頭霧水:
“哥,你說什麼啊?放誰走?你的仇人嗎??”
聶以純非常嫌棄揮開他的手:
“和你這傻缺說不清,你走開,彆擋路。”
聶以純飄到沉霽麵前,雙手成攻擊狀:
“說,你和害死白藜的人是不是一夥的?!”
沉霽:“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聶以純這才發現盲點,這家夥很可能沒覺醒前世記憶。
“剛才走掉的人,他要害白藜!”
沉霽心跳失衡:“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
聶以純定定望著他:
“就是這個人,身上蒙著一層黑霧,在魔淵下對白藜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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