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溟月這種人,是最典型的慕強選手。
要麼實力碾壓她,要麼被她折磨死!
沒有中間值。
事實也正如聶白藜所想。
水溟月今天就抱著死死折磨她的心態來比賽。
不會一擊致命。
而是慢慢讓她品嘗絕望,求死不能!
水溟月自己先腦補一番,暗爽後又去看聶白藜的臉色。
沒想到對方居然拿留影石偷拍聖子!
“你在乾什麼?!”
這句話沒驚到聶白藜,她拿留影石的手穩的一批。
反而驚擾了用袈裟遮擋,偷偷剔牙的聖子!
他立馬閉嘴放下袖子。
就看見聶白藜不慌不忙收起留影石。
他隻是早餐多吃了幾個靈菜餅塞牙,居然被這個女人拍下來?
留影石不是保留傳承的嗎?
怎麼清霄宗拿來給弟子拍人玩?
大宗也不能這麼浪費啊!
聖子驚怒非常,欲哭無淚。
他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吐血畫麵已經在修真界傳瘋了。
如今晚節不保,連剔牙的畫麵都要流傳出去嗎?
聶白藜淡定朝水溟月望去:
“沒乾什麼,怎麼,嫉妒我隻拍他不拍你?也不看看,你渾身上下哪裡比得上聖子?”
......能賺錢。
腦回路四通八達的水溟月很快被聶白藜帶偏。
“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信不信我打爆...嘶!!!”
吞針的痛感如約而至。
水溟月捂著嘴,痛得想把舌頭拔了!
聶白藜聳肩,這可是她自找的!
到點後,裁判上台檢查比武場。
確定無誤後,宣布:
“比賽開始,十進五比賽,第一場,清霄宗聶白藜對陣碧落宗水溟月!”
話音剛落,氣氛組立馬到位。
華勝勝的橫幅已經拉起來了。
將月離上躥下跳,歡呼雀躍。
鬼見愁第一次敲鼓。
唯有姬言閒的沒事,那就表演一個單爪倒立吧!
獸宗宗主簡直沒眼看。
“那小丫頭身邊怎麼沒一個腦子正常的?”
旁邊的弟子深思熟慮後回答:
“有沒有一種可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丫頭也不正常呢?”
也對!
獸宗宗主恍然大悟。
哪個正常的外門弟子能闖進萬宗大比前十?
台上,水溟月已經被提前積攢的仇恨衝昏頭腦。
拔劍就是乾!
每一招都衝著讓聶白藜投胎去的!
聶白藜也不含糊,無影蹤用的風生水起。
正常倍速下,她人都成了模糊的虛影。
水溟月一把劍哪夠刺。
得弄張網才能把人拴住!
腿不停,嘴不休。
聶白藜躲閃同時,還不忘刺激她:
“碧落宗不夠大,你來清霄宗練劍是吧?我在這,朝這兒刺!”
水溟月已經把‘慢慢折磨,求死不得’拋擲腦後。
腦子裡隻剩一句話:讓她死!
不殺她,難解心頭之恨!
“賤人!”
罵的越臟,舌頭越疼。
可她現在顧不了這麼多!
元嬰期不是鬨著玩的,水溟月放棄肉搏。撚指施法,劍在眼前化為千萬道劍影!
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直指聶白藜。
“去死吧!”
舌頭已經泛血,她依舊忍不住痛罵。
聶白藜罕見沒使用無影蹤繼續躲避。
台下,碧落宗宗主輕輕搖頭:
“走捷徑注定走不遠,能止步於此,已經是外門弟子的最高成就。”
萬木春沒忍住冷哼:
“切!”
徐文靜望著場上態勢,也知道一個煉氣能走到這裡已經是非常優秀。
但終究有些遺憾。
一旁,華勝勝的聲音比誰都大:
“外門怎麼了?把某些人丟到外門還不一定能打出來呢!”
等他說完,鬼見愁才捂住了華勝勝的嘴。
“怎麼能這樣說碧落宗尊貴的弟子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