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也有個秘密要告訴你。但你先說!”
沉霽這才正色道。
“不是我殺他們,是他們要殺我。”
“從小到大,我身邊的人,總會莫名其妙變得失控,然後朝我動手。”
“無一例外,他們手臂上都有蛇形印記。我懷疑是魔族的詭計。”
聶白藜沒傻傻去問為什麼要殺他。
沉霽要是知道早說了。
聶白藜補充:
“那個印記是魔奴標記,千百年前,有一群被魔族迫害的人類,成了魔族奴隸,手上帶有這個標記。”
沉霽反問:“你怎麼知道?”
聶白藜自信滿滿,終於在學識方麵比得過沉霽。
“當然是在藏書閣看的呀!”
沉霽稍加思索:
“有關千百年前的史料記載存放於三樓,非親傳不得入。你是說你私闖藏書閣禁地,然後剛好就看到了這段內容?”
“不對,蛇形印記有許多。你看都沒看便如此肯定,說明你一早就知道。”
聶白藜:“......”
裝x失敗,還被人抓住把柄
關鍵是這兩點她一個都解釋不清!
兩人目光在空中交會。
一個探究,一個心虛。
最終聶白藜低下頭,惡狠狠道:
“我就是闖進去!我就是看到了那一段!我還真肯定那就是魔奴印跡!你說怎麼著吧?”
沉霽瞧她心虛的模樣。
倒也不再追問:
“沒什麼,不愧是師妹,學識淵博。師兄受教。”
聶白藜再次昂首挺胸:“你知道就好。”
沉霽雙手抱胸,端莊中流露出幾分雅痞。
眼神直勾勾盯著聶白藜。
那意思很明顯,到她分享秘密。
聶白藜輕咳兩聲:
“從前有個球,球裡有七大洲,洲上有萬國,那裡男女平等,沒有靈氣,殺人要坐牢。我就是從那個球裡來的!”
“好了。秘密說完,你愛信不信!”
沉霽眼前一亮,沒有正麵回答。
“可真沒誠意,你倒不如解釋為何去過藏書閣第三層,又為何知道魔奴印跡。”
聶白藜不管。
聶白藜不聽。
她撤掉結界。
“想知道?不告訴你!”
可還沒等她笑出來,轉身就遇到了佛宗聖子。
光頭和尚臉上寫滿憤怒,手裡拿著不知從哪弄來的留影石。
看見她,如同看見了仇人!
“聶—白—藜!”
聶白藜嚇得一哆嗦,二話不說躲到沉霽身後。
“大師兄,攔一把。師妹我小命休矣!”
說著,還拍了拍沉霽的肩膀。
“救命之恩,當牛做馬,來世再報!”
說完轉身就跑。
佛宗聖子氣到肺炸:“給我站住!”
還沒追兩步,白色人影便擋在麵前。
“你知不知她對我做了什麼?我隻是一個出家人!”
沉霽眼裡寫滿幸災樂禍:
“全修真界女修都想嫁的出家人,聖子前途無量。”
隨後也化為清風消失不見。
隻剩聖子原地發瘋。
翌日。
碧落宗早早到場,水溟月無比期待今日的比賽。
聶白藜害怕聖子報複,特意邀請曲逢時保駕護航。
曲逢時聽完小師妹乾的事,哭笑不得。
“難怪人家要追殺你,聖子乃方外之人,你非得把他拉入紅塵。”
聶白藜振振有詞:
“既不入世,何來出世。再說了,我不乾,有的是人乾,眼睜睜看著彆人把錢掙了,那才叫難受!”
入場前,曲逢時一改輕鬆模樣,語重心長道:
“不過是一場比賽,你能走到現在,已經很優秀了。認輸不是什麼可恥的事。”
聶白藜謝過師兄的好意。
“可我覺得,這不是認輸就能解決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