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出家後,前夫跪著求原諒!
許府,窈梨院。
沈雙鯉呆呆的坐在太師椅上,還沒從沈皓的死中走出來。額上泛起薄薄的汗,好似剛才走的太急。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一下子就殺的她措手不及。
如果司馬家知道這個消息,會不會提前動手?不,許妍、顧輕舟還在,他們不敢太明目張膽。
“姑娘,長公主來了。”芙蕖安頓好沈雙鯉後,才在裡間外,提醒著許妍。
姑娘從宮裡回來一個時辰,想必已經睡下了。
但她看沈雙鯉麵色凝重,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沈雙鯉這是瘋了嗎?和沈皓解開心結後,不去睡覺跑來謔謔彆人做什麼?”
黑貓趴在貴妃塌上,困乏的打了個哈欠。有什麼事,就不能等到天亮再說嗎。
一盞茶後,許妍才披了件外衫走出來。她瞥了眼芙蕖,又看向有些呆滯的沈雙鯉,不解道“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顧輕舟晚許妍一步走出。
他順著許妍的目光望去,看到沈雙鯉的發沉的臉,一個不好的預感蒙上心頭。
莫非,宮裡出事了?
芙蕖讓人送上熱茶,便候在門外,隨時聽從差遣。
夜色沉沉,月光將院落照的清楚。燈籠發出微黃的光,灑在芙蕖困乏的眉梢上。
“皇上駕崩了。”沉默良久的沈雙鯉,深吸了口氣,緩緩道。
她輕輕的合上眼,告訴自己一定不能慌。很多事還需要她處理,很多人還要她應付。
——“什麼?沈皓死了!皇後不是還沒生嗎?呃……這後麵遊戲可怎麼玩?”
黑貓睡意頓時去了大半,直接從軟榻上站了起來。
現在的局麵看上去對司馬恒很不利啊。算了,自古美人命運多舛,她就不該抱有太大期望。
許妍走到沈雙鯉麵前,躬身看著沈雙鯉略顯無措的臉。一時間,不知道沈雙鯉是擔心司馬家會更加肆無忌憚,還是純粹因為沈皓的死而傷心。
她緊握著沈雙鯉的手,安撫道“不管你在擔心什麼,都沒關係。一切有我。”
“現在皇後還沒生,司馬家肯定會封鎖消息,最大的可能是秘不發喪。”顧輕舟拿起茶杯,麵上沒有多少傷心。沈皓活不過這個月的事,他們很早就知道了。
至於以後的大梁將要走向何方,誰又能占到主動權。那就得看誰先動手,怎麼動手了。
許妍將熱茶送到沈雙鯉的手心,坐到一旁的太師椅上,直接道“南越亂了。”
“司馬衍和先前鎮守北邊的酒囊飯袋,敵不過燕軍也正常。”顧輕舟並不意外南越會出亂子。燕軍最是狡詐多變,一旦發現司馬衍的軍隊徒有其表,定會生出反心。
之前燕國臣服大梁,也不過是為了養精蓄銳。如今燕國內部動蕩撫平,又怎甘願屈於臣下。
沈雙鯉掀開杯蓋,深思了片刻,擔心道“打仗需要銀子,而國庫有多少銀子,司馬恒應該很清楚。阿妍,你說他會不會對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