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出家後,前夫跪著求原諒!
——“哎呀媽呀,真是受不了江一白這副小男人的姿態。”
黑貓頭埋在芙蕖的懷裡,不願再看江一白。可能她心水的是禁欲款的儒雅美人,對江一白這種綠茶嫩草提不起興趣。
芙蕖後退一步,與江一白拉開距離。她眉眼泛點溫柔,輕笑著開解“姑娘如今成了親,自是不方便留著你了。正巧你與馮公公交情頗深,我便做個中間人,將你送過去。
如此全了你的意,也省了姑娘的麻煩,有什麼不好。”
“這……”江一白猶豫的蹙了蹙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沈雙鯉未來是要做皇帝的,而許妍撐死也不過是個臣下。怎麼想,都是跟著沈雙鯉更劃算。
他被芙蕖扶起,垂眸故作糾結。畢竟再想跑路,也得再老東家麵前留個好印象。
芙蕖輕拍了拍江一白的肩,眼底浮出些許不耐煩“你若是不肯,那我便讓馮公公來請你。”
“芙蕖姐姐折煞我了。”江一白想到馮憐,登時緊張起來。
當初他被馮憐挑中,就是為了討好許妍,讓許妍堅定不移的站在沈皓一邊。可他幾番殷勤,也討不到許妍的喜歡,便歇了這個心思。
大梁亡國前,他偶遇過幾次沈雙鯉。卻發現沈雙鯉和許妍一樣,喜歡對他這張臉出神。
不管她們將他錯認成誰,他都會借著這張臉步步高升。
江一白斂去思緒,見芙蕖態度堅決,不好再扭捏,應聲道“我都聽芙蕖姐姐的。”
——“芙蕖快把他趕走。”
黑貓被江一白嬌柔做作的小表情,弄得一身雞皮疙瘩。明明心裡開心的不要不要,還在這嚶嚶切切。果然喜歡的人,隨便做什麼都是可愛。討厭的人即便不說話,也覺得醜人事多。
“芙蕖姐姐,馮公公有請。”匆匆進來的婢女,向芙蕖稟告。
芙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江一白,抬腳出了廂房。臨走前一個不留神,黑貓從懷裡掙脫。她見黑貓又趴在許妍的房門前,失笑一聲離開了。
閒雜人等漸漸散去,窈梨院又重歸平靜。
黑貓撓了撓門,想知道兩人完事了嗎?都這麼久了,許妍也不知道心疼心疼顧輕舟。
——“姐姐,彆沉迷美色了,我們該走了。”
房內貴妃塌上的兩人,彼此依偎著。
許妍下巴蹭了蹭顧輕舟的臉,唇貼過顧輕舟的耳朵,笑問“還氣嗎?”
“你就知道欺負我。”顧輕舟臉泛著薄紅,雙手環過許妍的腰。頭埋在許妍的肩窩,羞的說不出話。每次許妍要他的時候,都像豺狼看到落單的小白兔,眼裡滿是將他吃乾抹淨的欲望。
甚至到了某個關鍵點,故意停下來。非要他苦苦哀求,才願意給他個痛快。
許妍隨手拿起枕邊的手帕,處理完顧輕舟臍下二寸的汙濁。又惡趣味十足的,將手帕塞到顧輕舟的手裡。
她輕咬了咬顧輕舟的耳垂,聲帶著些許蠱惑“若還有氣,我便做到你沒力氣為止。”
“閉嘴。”顧輕舟嗓子有些沙啞,一想到沙啞的原因,臉愈發的紅了。他惱羞成怒的瞪了許妍一眼,為了防止許妍再說什麼厚顏無恥的話,直接用嘴堵住許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