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憑無據,你不要胡說八道。”
陳晉南礙於顏容、慕容懸在場,不敢貿然上前,隻得出言警告。
幽篁一聽馬上道“兩位先生,學生才沒有胡說八道,不然他們乾嘛一直追著學生不放,分明是想殺人滅口。”
顏容用一種震驚的目光看一眼幽篁“他們瘋了,敢殺你滅口。”
“他們好像不認識我。”幽篁從後麵探出一個頭,看一眼站在前麵的三人,指著中間的人道“我知道他,他就是在上元節那天,在城南郊外野鴛鴦林狎妓,結果弄得太過馬上風,要不是邪醫出手,差點沒命的振遠將軍府陳晉南。”
“……”
最怕空氣忽然安靜。
這番話弄得顏容都不知道如何接話。
“怎麼啦?”
幽篁看到大家都不出聲,連陳晉南的表情都像是在憋尿。
過了好半晌,慕容懸才悠悠道“你知不知道什麼是馬上風?”
“不知道,但是……”幽篁答得理直氣壯,盯著陳晉南道“跟那種女人在一起得的病,肯定是像花柳病一樣的下流病。”
“……”
慕容懸覺得自己就不應該問。
幽篁卻自以為是道“花柳病很難治,所以開學快兩個月,他才來宮學聽講。”
“解釋得很好,下次彆解釋了。”顏容無奈開口,他知道陳晉南是個好色記仇的,冷冷道“下午還有考核,這件事情以後再處理,都回去課室溫書吧。”
麵對顏容的冷處理,幽篁不甘地問“他們在宮學公然欺負女同窗,不查明情況,把他們趕出宮學嗎?”
“府衙查案光有證人不夠,還得有原告才能立案。”顏容給了幽篁一個警告的眼神,讓她不要事態擴大,影響到下午的考核。
幽篁冷哼一聲,轉身往清華園走。
慕容懸馬上鬆了口氣道“顏先生,也隻能才能震得住這個小丫頭。”
顏容沉吟片刻道“楚幽篁一直傻乎乎地以為,大家都不敢招惹她,是因為她的拳頭夠硬,卻不知道人家忌憚是武神侯府。”
“我覺得是一半一半吧。”慕容懸有不同的意見,望著散去的眾人道“若不是她大病初愈,早把三人給揍一頓。”
“我看她不是大病初愈,是受了不輕的內傷。”顏容麵上若有所思道“哪有寒症初愈的人,連一聲咳嗽都沒有。”
“楚幽篁一個小姑娘家,進出都有侍衛護送,上哪受的內傷?”慕容懸不以為然,想了一下道“或許是藥王穀那位給她服了什麼藥,才沒有像普通人染上寒症一樣咳嗽不止。”
“藥王穀那位確實很厲害。”
顏容一語雙關,歎氣道“我得好好想一下,下午如何把小丫頭困在課室。”
慕容聞言啞然失笑“你就多想一些比較難的題目給她做,哪怕不算入成績,彆讓她太無聊就行。”
“是該試試小丫頭的極限到哪?”顏容想一下道“要不我去整理一下,往年科舉的算術題目,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她困在課室裡麵。”
“試試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