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從椅子上起來,他走近白若歡,低聲喃喃“像……實在是太像了。”
光頭心裡瞬間有些得意起來,彆人都不知道的事,隻有他知道,果然他才是老大的心腹。
刀疤臉和小矮子都呆愣住了,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男人看了一眼光頭說“你先下去吧。”
光頭立刻點點頭,轉身走了下去,等出去後,刀疤臉終於忍不住了,他小聲問“這到底怎麼回事?老大這麼多年,無論多漂亮的女人送到他跟前,他看都不看,怎麼這次好像是認識那女人一樣?”
光頭左右看了看,沒什麼人,他這才說“幾年前,我去找老大的時候,看見老大在屋裡捧著一張照片,睹物思人。”
“那女人不會是眼前這個女人吧?”刀疤臉說完,又覺得不對勁,這年紀似乎對不太上。
光頭神秘莫測的說“彆瞎想了,老大的事,不是咱們能議論的,走吧。”
說罷,向外走去,刀疤心裡嘀咕了一聲,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彆墅內,白若歡悠悠轉醒,當看見眼前一切陌生的陳設,她瞬間清醒過來。
她立刻掙紮起來“這是哪兒?”
她有些心慌,但更多的是在擔心比賽,她不在了,那豈不是要耽誤比賽了?
男人看著白若歡,他伸出手,去摸白若歡的臉龐,白若歡立刻往後躲了兩下,她有些慌張“你乾什麼?”
但她很快就強行讓自己鎮靜下來,她說“你把我綁來,一定有所圖,你不如說出來,說不準我能給你。”
男人收回了手,低低的歎了口氣說“你說話的語氣也像,她也是個柔中帶剛的女人。”
白若歡這會不知道他說的是誰,也不敢貿然搭話。
忽然,她身上的繩子一鬆,她抬頭看向眼前人,略有些困惑,不明白這人綁她來的目的是什麼了。
男人笑了一下說“請問一下你的母親是叫寧雅薇嗎?”
白若歡立刻警惕起來,母親病重許久,這人也從未來過,母親也沒有提起過,他怎麼會認識寧雅薇?
男人給她倒了杯溫水,安撫的說“你彆緊張,我沒有惡意。”
白若歡隻覺得有些可笑,一個綁匪跟她說“我沒有惡意。”
但她知道激怒眼前人可不是個好選擇,她立刻說“那你可以放了我嗎?”
男人卻搖了搖頭說“你是我手底下的接的單子,我不能做主。”
當然,這句話不過是他胡亂說的,他自然有他的打算。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還有事要忙。”白若歡歎了口氣,她心裡實在是著急,顧不上會不會觸怒眼前人了。
“你先回答我之前的問題。”男人眼眸微暗。
白若歡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來,這人常年在刀尖上舔血,所積累起來的氣勢,一瞬間泄露出來。
她猶豫了一下,說“是。”
這件事如果有心人想查,並非是查不出來,她也沒有必要隱瞞。
男人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他立刻哈哈笑了起來“果然是她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