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道宗行跡_武穹之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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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道宗行跡(1 / 1)

武穹之下!

“今日就讓你們都死在這裡。”青幽老魔哪裡還能忍得下去。

“青幽之火,焚燒蒼穹。”青幽老魔身上火光鼎盛,無數火光席卷而來,熊熊烈火如同雲霧,層層疊疊,化作了一頭狂猛巨獸,朝著眾人蓋下,隻見禹國戰士聯合,雙掌響起,玄氣濤湧,化作了一麵屏障,擋住了那熊熊烈火,眾人見狀紛紛運氣,將玄氣灌入屏障之中,頓時那屏障顏色更加鮮明,也更加堅固了起來,任由那漫天青幽之火嗤嗤焚燒,可就像是頑石一般,始終不能被焚燒破壞。

“你們這是在拜什麼?”一個樸實無華的鄉村之地,所有的村民都聚集在了一起,此時都在朝著一朵青蓮跪拜,那朵青蓮十分平常,以蕭白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得出來,那不過是一朵用青石雕出的蓮花罷了,可這些村民卻十分虔誠的對著這多青蓮跪拜,仿佛這朵青蓮是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神邸。

“噓,小聲點,我們在拜神,這可是青蓮大神的分身。”一位村民立刻惶恐的將蕭白拉了過來。

“這種話,可不能亂說,這世上隻有一位武神。”蕭白皺眉說道,身在武穹世界,他當然知道武神的權威絕對不容任何人褻瀆,也唯有林浪天那種存在,才敢無視武神權威,當然饒是以林浪天那種絕世人物,無視神威最終付出的代價,不過是生死道消,古往今來敢挑戰武神威嚴者,從來沒有人能夠活下來。

“武神,我家老婆子生兒子,難產而死,武神在哪裡?王二狗家的小崽子,被武修殺死的時候,武神在哪裡?村中小花被那群畜生侮辱的時候,你告訴我武神在哪裡?”這村民仿佛積存了無數的怨氣,此時徹底釋放,蕭白也著實一愣,武穹世界本就是武修的世界,武修強者本就是強者為尊,弱肉強食,可武修強者在武神眼中不過螻蟻,而在武修眼中如同螻蟻的普通人呢?這些人不過是塵埃罷了,對於這些人,武神根本從來毫不在乎,武神的權威隻針對武修,倒是在這些村民心中淡了許多。

“可這位青蓮大神,也能解決嗎?”蕭白依舊問道,神本無情,至於武神究竟是怎樣一個境界,蕭白還不明白,畢竟如今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武師強者,距離武神差了幾十萬條星河的境界,哪怕是達到了聖人之境,可那些聖人在武神麵前,又能如何?還不是夾著尾巴做條狗,而且還小心翼翼的龜縮在一邊,生怕被武神響起,猶如北溟聖人一樣,將他們的聖人本源拿去封印玄霄宮不穩定的鴻蒙之氣。

“青蓮大神,還未誕生,自然不能,不過神使會替我們解決,我們沒飯吃,神使給我們,我們沒有衣服穿,神使給我們穿,我們被人欺負,神使替我們解決,青蓮大神,大慈大悲,世上生靈都視如唯一,這樣的大神才能夠稱之為神。”村民凱凱而談,蕭白明白了,難怪老城主說這些人愚不可及,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實則不然,不是他們想不明白,而是他們想的很明白,誰對他們好,他們便對誰好,所以他們願意信奉青蓮教,而不願意再去拜武神廟。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瞎打聽?”一道怒聲響起,不知何時村口走來了一個男人,男人身著一身白衣道袍,在這些普通人眼中,氣質有些絕塵,身上散發著一股幽藍的香味,隻是當蕭白聞到這股香味的時候,精神恍惚了一下,他立刻運轉心經,才將這種恍惚驅逐出去,而這青衣道袍男人,雖然看著十分普通,修為卻是有武師強者的實力。

“散修罷了,看到這些村民在祭拜神邸,這可是忌諱,所以好奇了一些。”溫和的笑容,溫柔的語氣,儒雅的氣質,像極了一位飽經滄桑,曆經風霜也處變不驚的人,哪怕此刻天地崩碎,他也能夠坦然麵對,這樣的人,這樣的氣質,而且說話之間,緩緩行禮,似乎天生有一種規矩在束縛著他,他的舉動,一絲一毫都不願意愉悅規矩,若不是感受到蕭白身上武師強者的實力,他都覺得此人乃是一位聖人了,這樣的人物,總是能夠讓人心生親近之感,哪怕他不喜歡彆人打聽青蓮教的事情,而且一般打聽青蓮教的事情,都是城主府那個老頭子派來的臥底,這種人他們都是捉住,然後分屍,將其喂了山中蠻獸,而眼前此人,無論怎麼看都不是城主府的人,就好比一池子之中,滿是汙泥,卻盛開了一朵聖潔的蓮花。

“不該你打聽的事情,還是不要打聽了,知道的多了,死的也就快了。”這位青衣道袍男人卻良言相權。

“恕在下愚昧,在下聽過世上有人族武神,至高無上,亙古如一,還有妖族有妖神,便再也沒有聽過任何神邸,這世間神廟,供奉的皆為武神,這青蓮大神,卻不曾耳聞,不知足下是否能夠解惑?”蕭白一臉虔誠的說道,而眼中對武神也沒有幾分崇敬與敬畏,這讓那個青衣道袍男子更加堅信此人不是愚昧的相信武神至尊之人。

“青蓮大神,不是先古之神,而是後神?”青衣道袍男子稍微整理了一下道袍,使得自己更看起來更加像是高人,他發覺像這個男人一樣,做什麼事情都彬彬有禮,絕對會事半功倍,此時他們二人的交談,讓那些村民都無比崇敬,甚至眼中都激動不已,仿佛是聽到了神諭,他們就那樣跪在二人身旁,也不見起來,當然也不敢發出一絲聲音打擾,隻因為與那個男人交談的乃是神使,尤其是今日神使似乎更像神使了。

“後神?”蕭白皺眉不已,這個稱謂倒是新鮮,至少蕭白沒有聽說過。

“先古之神,便是天地未開之前,便已然存在的神邸,如武神跟妖神,可既然先古混沌能夠孕育真神,為何我們這後世清明朗朗天地,為何就不能孕育出來神邸,準確的說,後神才應該是這片天地的主人,之所以沒有孕育出神邸,隻是時機未到,待有朝一日時機到了,青蓮大神便是橫空出世,解救世間於水火。”青衣道袍男子,越說越激動,仿佛就像是在訴說一件無比神聖的事情,甚至都說的有模有樣,這倒是讓蕭白有些意外,這所謂的青蓮大神究竟什麼東西,值得他們如此瘋狂信任,雖然蠱惑人心需要一個借口,但這個借口有板有眼,那可就絕對不是一個小小青蓮教能夠推動的,莫非青蓮教背後還有推手。

“隻是不知,這青蓮大神,怎樣才能出世?”蕭白接著問道。

“在極東之地,有一座聳入天穹的高山,名曰定天,乃是天地初開之時,天地不穩,武神見狀便斬殺上古凶獸蒼龍,用其龍骨所化的高山,撐起了天地,而在雙神之戰中,定天斷掉,以至於天地通絕,玄霄宮淩宇九天外,唯有武神能夠輕易進入,而定天之頂,卻有一朵青蓮感受到雙神之戰的劫難,應劫而開,等待天下大劫至,青蓮便會經過九天玄雷淬火,飛天成神,以青蓮慈悲之心,救助天下生靈,這便是青蓮大神。”青衣道袍男子一臉驕傲的說道,仿佛他所言的一切,都可以在後世發生,不僅僅如此,而且他們還有許多書籍,都是記載青蓮大神出世,將會如何行善,將會如何對待生靈,如何對待普通人,都一一講述給村民聽,就像是講故事一般。

“神使,今日還是來講道義的嗎?”一位年逾古稀的老者,臉上已然歲月雕琢,滿是褶皺,顫顫巍巍的拄著木頭拐杖,語氣無比恭敬的朝著青衣道袍男子問道,而聽到了道義兩個字,蕭白的臉色微微促動。

“當然。”青衣道袍男子一臉微笑著說道,然後從袖子之中摸出了一本玉簡,上書大道藏經四個古篆體,蕭白沒有想到,這青蓮教背後推手,居然不遮掩自己的行跡,擁有道義經卷的人,唯有道宗之人,而世上道宗發源地,隻有一個地方,道宗聖地,東玄疆域,道宗何時要發展彆的信徒了,而且道宗的道尊,乃是武神嫡傳弟子,有人認為能夠渡過壽數大劫的唯有道尊,如果這真的是道宗在背後推動,那可就是潑天大事。

道尊,天帝修為,世間至尊,哪怕是中央天帝青帝陛下,也要忌憚他的存在,隻因為他乃是武神唯一的嫡傳弟子,統領整個道宗的無上存在,道教發源,有諸多教派,可都已道尊為尊,就像是世上獨尊武神一般,許多人猜測,道尊創立道教,乃是武神的意思,想用道教同化天地,使得武神地位更加崇高無二,隻是不知為何,西靈卻出現了一個禪尊,創立了一個佛教,與道教爭鋒,原先是道教鼎盛東玄大地,一時風光無二,道尊的實力也是大帝之中最為強橫的存在,直到禪尊將佛門子弟帶入東玄,在東玄大地之上廣收信徒,道尊實力一躍千丈,所以大帝都知道,天帝修為與自身對疆域的掌控有關,西靈禪尊對東玄道宗的攻勢,變這樣發展至今,佛道之爭,從來就沒有停止過,道尊跟禪尊忌憚武神威嚴,不敢輕易出手,可其坐下教派,卻是相互傾軋,但最終佛門大盛,就連東玄大地,遍地都有佛門影子,而西靈大地卻為佛門聖地,根本沒有道宗插手的餘地,西靈禪尊實力最天帝最差,不管攀升,如今到了何種層次,絕對無人知曉,但各大天帝都知道,道尊絕對是天帝之中最差一個。

蕭白身為石國候選人,早已了解了大陸的許多秘密,他已然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的二愣子,身為候選人,若是什麼都不懂,若是連大陸局勢都不了解,怎麼配說自己是候選人,而且蕭白自己也想了解多一些,畢竟知道的多了,也知道蕭國是怎樣的存在,他也更加詳細知道蕭國曾經對他所做的事情,這些事情天機樓都沒有瞞他,他可以隨時調看那些檔案,當初那件事情蕭國可以瞞得過蕭國民眾,可瞞不了石國,畢竟石國與蕭國乃是世仇,同時蕭白也明白,這種將道義傳播在東域大地的行為,已然觸犯了帝宮條令,那是要引動天帝大戰的,如今道尊是瘋了不成,難道是壽數大劫將至,所以道尊也瘋狂了起來。

這件事情,絕非一個小小武尊能夠運籌帷幄的,蕭白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厲害,他油然生出了一抹極度危險的感覺,他的感覺要比獸類還要敏銳,所以他沒有回城,而是直接回去,回到石國皇都之中去,這件事看似是一件小事,卻牽扯除了東域跟東玄域的大事,這個時候必須要告訴石皇陛下,唯有石皇陛下親自上帝宮告訴青帝才行。

“有人說,你是一個紈絝子弟,可是我知道你不是。”冰冷的聲音,仿佛對自己的話很認可,臃腫的體態,哪怕是穿上了黑衣,遮住了麵容,也很難隱藏自己的真是身份,甚至蕭白覺得他隱藏身份都有些多餘,雖然隻有一麵之緣,但蕭白還是認出來,這個擋路的乃是那位城中第一富豪,玄兵工會的會長。

“難怪,青蓮教那樣財大氣粗,原來是有會長這樣的人物支持。”蕭白依舊冰冷,眼眸之中十分沉著冷靜,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足以讓他失色,哪怕那位會長釋放了武尊強者的實力,而且蕭白已然能夠猜到,這位便是青蓮教背後那位神秘的教主,誰能夠想到教主居然不住在深山,而在城中呢?

“所有人都說你是一個紈絝,因為家中關係,才掙來候選人的身份,宴會之上那些人都不把你當作一個人物,唯有我,你離開宴會之後,的確是去休息了,但是你不到天亮就醒了,而且你的目標很明確,就是一個人獨自去查,你隻是一個武師,當然武師在這種地方,已然是少有的高手,的確可以獨來獨往,可是你身為候選人,自然明白石國對你的看重,城主府怎麼說都要保護你的安全,可一旦動用城衛,就會被人發覺,所有教徒都會隱藏起來,你很清楚這一點。”會長眼中露出了一抹欣賞之色,他隻是一個武尊,小小的武尊,可是他做的事情,必然不是武尊能夠承受的,所以他活的小心翼翼,當然他留意的事情也就多了,蕭白的行蹤自然瞞不過他的眼睛。

“我隻是有些猜測,並不能確定,城衛之中有青蓮教的眼線,不過城衛多次圍剿,卻無功而返,很有可能事先通氣,自然有內奸的可能。”蕭白卻毫不吝嗇的說道。

“你很聰明,隻是查看了一個村子,就發現了異常,可如果你繼續查探,或者回來調兵屠殺那些村民,都不足以讓我動手。”會長有些失望的說道,他也不是一個笨人,如果不是蕭白急著回去,他不會猜到蕭白很有可能想到了這就事情背後的推手,很有可能將目標定在了道宗之上,如果是這樣,蕭白絕對不能活著回到皇都。

“你也很聰明,是我見過所有武修之中最聰明的一個人,如果可以,我寧願選擇比我強大十倍的高手為敵,也絕對不與一個聰明人為敵。”蕭白誠心說道,這是他混江湖總結的經驗,他深深明白,與一個聰明之人為敵那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哪怕那個聰明之人不是他的對手,但聰明之人,往往不會崇尚力量,可在武修滿地跑的世界,力量儼然是一切,聰明往往顯得有些蒼白無力,所以很容易被人忽視。

“其實你跟我是一類人,如果你肯與我一起,將來將會得到無上榮耀。”會長眼中也出現了一抹欣賞,武尊在這種地方的確很強大,整個邊城隻有一個武尊,便是那老城主,誰能想到還藏著他一個人,但是他心中從來都沒有把那個老城主當回事,他將那個老城主玩的團團轉,甚至都不屑與他交鋒了,唯有蕭白,讓他多了一絲興趣,可是也同時讓他有些失望,蕭白的確聰明,僅僅從一本道經之上,看出這與道宗有關,可偏偏卻不曾隱藏自己的發現,如果是他發現了這道宗秘密,一定會裝的毫不知情,然後帶人將那個村子屠殺乾淨,宣布自己剿滅了青蓮教,帶著功勞回去,一切做的天衣無縫,不會引起自己懷疑,可惜他還是太嫩了。

“你心中肯定在想,終究還是我過於愚蠢,如果我回到城中,跟老城主說自己發現了青蓮教活動之地,然後動用城衛將村民都殺死,便可以心安理得,而且無聲無息的回去邀功,而你為了敷衍我,彆說一個村子的人,就算十個你都會放棄,是不是?”蕭白平淡的說道。

“你居然想到了,為何行事還如此愚蠢?”這位會長倒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世上總有些事是要堅守的,你們青蓮教不是說,眾生平等,生命唯一嗎?”蕭白淡淡說道。

“哼,愚弄世人的話,你也相信?”如果相信這種話,那他一定是全天下最白癡那個人,眾生平等,眾生何曾平等過?生命唯一,生命如螻蟻,那些人想碾死,就碾死,狗屁的唯一。

“是啊,這都是愚弄世人的話,又怎麼相信,如果相信,那麼他絕對是全天下最白癡那個人,可是我始終覺得,人生來無論實力如何,都隻有一條命,沒有人擁有十條八條命,所以上天給了我們最大的公平,而且每個人都該尊重生命,也該輕易剝奪他人的生命,除非彆人想要剝奪你的命。”蕭白很認真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你這麼聰明的人,居然相信這麼愚蠢的話,真是可笑,真的很可笑。”會長大笑不止。

“也許你覺得很可笑,但卻是我的堅持,所以我會用劍捍衛我的堅持,因此我才會一往無畏。”蕭白挺直了身軀,此時他那種高傲勝雪的品質又回到了他身邊,此時天際之中,無數烏雲緩緩籠罩,遠在千裡之外皇都彆院之中,石奴依舊來後院打點,今日院中來了一位客人,任何人她都可以攔住,唯有這位天機樓樓主元武大人,而是瀑布之中冒出了一股熱氣,整個水麵翻騰不已,嗡,嗡,嗡,低沉的劍鳴之聲,散發出一種優美的樂章,是人無比陶醉,元武一臉迷戀的陶醉其中,許久許久,他才緩緩睜開了眼睛,凝視著瀑布之下的深潭,他嘴角浮現了一抹笑容,也不知道他為何發笑,石奴十分不解。

“劍意通明,他的劍意小成了。”元武大笑著走出了院子,劍意小成,聽起來與領悟劍意沒有什麼區彆,可元武卻明白,領悟劍意與劍意小成之間的差距,遠比武王突破武皇來的更加艱難,蕭白的確是擁有極強的領悟力,領悟劍意到劍意小成,居然隻花了這麼多時間,彆人可是花費數十年都未必能夠領悟的東西,他怎麼能夠不興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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