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壇主的聲音,他怎麼來了”
“我們壇主和他不和,要是他發現是我們壇主截了他的胡,他肯定會殺了我們的”
陸甲直接愣在原地,喃喃自語,“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這裡竟然被胡風發現了,鼠壇主的籌謀都將化為烏有,我死定了,死定了……”
隨著腳步的漸漸逼近,訓斥的聲音,搜索的聲音,愈發大聲,陸甲手腳冰涼,冷汗直流,腦子一片空白,一時間沒有平時的心機,失去了主意,呆愣在原地,其他人同樣也嚇得手腳發軟,甚至亂竄之時還有兩個撞在一起,不省人事。
“嘭~”
“哐當~”
一臉憤怒的王申一腳轟開房門,房門禁不住他的大力,直接飛了進去,他見到房間內茫然無措的數人,揮手怒喝,“全部綁了,一切等候壇主來決斷。”
“是。”
從其身後衝進十數名身著紅色勁裝的護衛,將陸甲等人背負雙手,壓倒在地。
“胡壇主饒命啊!”被抓的數人對著進門來的中年人不斷磕頭求饒。
一時間房間內隻剩下不斷求饒的聲音。
“爾等是何人,為何聚集於此,莫不知早前已有令下,要求爾等搬往內院,收縮防禦,現正值聖碑儀式期間,這邊緣的小院要封存,爾等這是明知故犯。”站在中年人身後的王申一臉怒氣地說道。
“咦,陸主事,你為何也在此,”胡風仿佛才剛從被控製的眾人中,發現陸甲的身影,“聽聞你現在是最得鼠壇主信任的心腹,現在鼠壇主出去辦事了吧,怎麼沒有帶你前去?”
陸甲顫抖著正要說話,胡風又繼續說道,“莫不是此地是鼠壇主暗中的藏嬌之處,還是……”
胡風眯起他那細長的雙眼,語氣如寒風般說道,“還是你背著你家鼠壇主,背地裡進行不為人知的勾旦。”
“壇主,這床上還有個病人,看樣子情況不妙,”一名狐衛對胡壇主說道。
緊隨胡風身後,一直都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周密快步來到床邊,端詳了片刻,大呼道,“壇主,這是這是蕭禾蕭公子。”
“什麼,蕭公子怎會在此,”胡風驚訝地問道,不再理會跪倒在地,麵死如灰的陸甲,慌張的來到床榻前。
“壇主,得快點尋大夫才行,蕭公子真的很不妙,看樣子已是病入膏肓,”周密打斷胡壇主的問話,焦急的出言道。
“啊,這可如何是好啊,周密這事便交給你了,不要吝惜金錢,一定要找最好的大夫,一定要救醒蕭公子,”胡風連忙對周密吩咐。
“還有,此地如此孤寒破舊,怎麼能治療,怎麼調理身子,還是先將蕭公子搬離此地,就搬到我的小院裡去。”
“好的,壇主”周密對狐衛喊道,“你們幾個將床架拆了,直接搬床板過去,要小心,護好蕭公子。”
周密帶著幾名護衛,小心的搬動蕭禾。
王申掃視了被製服的幾人,對胡風拱手,“壇主,這幾人怎辦,要不?”
王申陰狠地用手往下一切。
“饒命啊,胡壇主,這一切都是陸主……陸甲做的,跟我們無關啊!”
“饒命啊……”
胡壇主按住王申的手,搖頭,“不能這樣,怎麼說他們都是我們聖教的教眾,都是我們的兄弟,我們又豈能對兄弟舉起屠刀”
“況且他們竟然敢背著鼠壇主做出這等有違法王號令之事,有違聖教教規,嚴重影響了鼠壇主的威望,想來鼠壇主應該也是憤恨不已吧。”
“可這樣難以對……”王申為難的開口,看向剛剛被搬出去的蕭禾。
“好了,就這樣,”胡風撇了不斷磕頭的幾人說道,“先將他們囚禁起來,王申,這事你可要給我辦妥了,一定要將這些人所犯之事全部挖出來。”
“遵命,壇主,”王申拱手領命。
“帶走,這等吃裡扒外之輩,竟敢肆意違反命令,綁架我教的貴客,真該千刀萬剮。”
胡風望著被帶離的幾人,環視這間陋室,嘴角不由地露出絲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