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禾定睛一看,不由得心中一陣惡寒,身上更是起了雞皮疙瘩,菊部發緊,原來那人正是給予蕭禾安慰抱抱,險讓他貞潔不保的周密。
此時的周密格外的狼狽,滿頭亂發,不僅臉上一片紅腫,嘴角還流著血跡,哪裡還會有之前那般男友力爆棚的表現。
周密擦了一下嘴角,捂著胸口,掙紮起來,朝胡風跪下,“屬下無能,驚擾到貴人。”
“讓開,好狗不擋道,”一道矮小,顯得瘦弱的人影出現在周密後麵,他直接一腳將跪倒的周密,踢得滾地葫蘆。
“壇主”王申帶著狐衛出現在房門口,一臉警惕,帶著絲絲恐懼的看著那瘦小的人影。
“下去。”
“是。”王申看了眼那個黑影,帶著手下的狐衛退出房間,與那人的手下在外邊對峙。
“鼠壇主,你這是意欲何為”
胡風看了眼,被踢倒又掙紮著站起來的心腹,自己的臉同樣被這一腳狠狠的踩在地裡,反複的碾壓,踐踏,目光發冷,直盯著瘦小的人影,強壓著怒火說道。
在胡風身後的蕭禾,分明看到他背在身後的雙手緊握,青筋虛浮,不住的再顫抖。
“呦,看來這個胡壇主很生氣哦。嘻嘻~”
“這是奸角上場了吧,果然氣場就是不一般。看樣子新來的這位也不遜色於胡風了,可有好戲看了,邪教內鬥,必然精彩,”蕭禾在心中暗樂,更加的期待。
“鼠壇主,周密也是我們聖教的教眾,也是我們的兄弟,你如此對待我們兄弟,你可曾將教規看在眼裡,”胡風占據道義的高峰,舉著聖教教規的大旗,迫使眼前之人屈服。
“這位便是蕭禾蕭公子,當真英武不凡,玉樹臨風,人中龍鳳”鼠易不理會胡風大義凜然的問話,也不理睬他眼裡快要爆出的怒火,直接對著胡風身後的蕭禾拱手施禮,張口誇讚。
“哪裡,哪裡,這位”
蕭禾見此人一見麵便不停的誇讚自己,不由有些羞愧,連忙自謙起來。
“在下鼠易,忝為此地的壇主。”鼠易見蕭禾頓住了,連忙用枯瘦尖銳的手掌拍著胸膛,介紹起自己,還露出暴突的門牙,向蕭禾笑笑,嘴邊細長的胡須,隨著他的動作不時的抖動。
“哦,鼠壇主,全靠各位的襯托,小子甚是羞愧。”
蕭禾很享受眼前好似老鼠精的鼠易的誇讚,很有禮貌的照單全收,也不多發一言,準備靜觀其變。
“胡風,蕭公子乃是聖教尊貴的客人,你竟然將蕭公子軟禁起來,竟然還派一個不識尊卑,膽大妄為之輩當看門狗,阻攔鼠某見蕭公子是何居心,你如此作為有負法王所托,有違聖教所托。”
鼠易大義凜然,顛倒黑白,惡人先告狀,指著胡風,一陣破口大罵,而且還將之前強加到他頭上的,毆打聖教手足,不遵教規的借口,全部還給胡風,你當他是人,可我當他是條狗,我打狗而已,可不犯任何的教規。
“你”
胡風被氣著,用顫抖手指著他,‘這簡直是惡人先告狀,蕭公子才從他那裡救出來沒多久,他竟然……而且還’
“哼~”
“你給我安靜,鼠某這次來並不是與你爭吵,而是替聖教挽回貴客,還蕭公子公道的,來人啊,”鼠易不屑的看了一眼說不出話的胡風,對著門外喊道。
蕭禾看得那是津津有味,直呼好家夥。
這老鼠精絕對不是省油的燈,很明顯是過來拆台的,還說得大義凜然,為聖教,估計啊,就是為了在自己麵前,落胡風的麵子吧,博取自己的好感。
也看明白了這兩人之間,估計已經到了容不下對方的地步,兩個壇主竟然在明麵上,如此失態,互相攻訐,撕破臉皮。
嗬嗬~狗咬狗一嘴毛,鬥的越狠,蕭禾看得越爽。
蕭禾很好奇,這隻老鼠精導演了這出戲,那他又該如何給自己討公道。
‘呦嗬,看來事情快要高潮了。’